所有人都還呆滯站在原地,所有人都沒發出任何聲音,所有人都想不到事情結果會是這樣!
任意輕喚一聲:“來人。”
失神的杜殺醒了過來,哈哈兒、李大嘴等人也反應了過來,他們五個立即跑了過去,連帶著軒轅三光也跟了上來。
哈哈兒笑哈哈道:“公子,是不是現在宰了他。”
屠嬌嬌笑道:“只要殺了他,我們就不用再擔心燕南天了。”
杜殺冷冷地道:“此刻正是殺他最好時機。”
李大嘴道:“那我們還不動手?”
陰九幽道:“還等什么?”
五個人呼吸急促,越說越是興奮,興奮的已然渾身發抖,兩眼冒光……他們卻沒瞧見任意看他們的眼神。
正當他們突襲殺手之際,忽地一陣冷風,六人登時臉上一疼。
任意淡淡道:“我有說過要殺他?”
“你真說過!”
這句話他們只能心中一想,五人已經止聲,不敢再說話。
軒轅三光捂著臉,有些委屈道:“公子,我……我沒說話。”
任意瞪了他一眼,道:“打你,你不服氣?”
軒轅三光連連點頭,道:“服氣,服氣,心服口服!”
任意淡淡道:“去拿繩子綁起來。”
六人目瞪口呆,齊聲道:“綁……綁起來?”
任意又瞪眼道:“還不快去?”
六人瞬間散開,各自去找繩子去了。
任意轉身,直接走向大廳……廳外,慕容家一眾人的眼神,簡直如見鬼一般看著他,他們哪里能想到‘天下第一大俠’會敗。
當見著那六人七手八腳把燕南天捆綁起來后,每一個人心里頓時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來。
大廳里,任意悠閑的喝著茶。
杜殺冷笑,哈哈兒笑嘻嘻,屠嬌嬌、陰九幽、李大嘴都滿臉笑意,軒轅三光并不覺得好笑,而慕容家這邊,眾人臉色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們看向任意,好似想開口求情,最后還是張菁忍不住,問道:“師父,你……你打算如何對付燕大俠。”
任意道:“我沒打算殺他,不過若還對我喊打喊殺,我也不見得真不會動手殺人。”
杜殺五人登時精神一震,若說這廳內,也唯獨他們五人才迫不及待想燕南天就這么一死了之,當年暗算燕南天的正是他們五人,如今怎能不心虛。
若燕南天不死,他們便會死。
此刻燕南天就坐在大廳中央,他渾身已不知被多少條繩子捆住。
任意屈指一彈,一聲悶哼,燕南天緩緩睜開了眼。
當睜開眼時,燕南天就看見了任意,察覺到體內真氣無法調動,他目光一掃看見了幾張熟悉的臉。
“是你們……”
虎目一瞪,即便被綁住,那五人被他一瞪也差點腿軟。
穩住心神,杜殺冷冷道:“燕大俠,咱們久違了。”
燕南天冷哼道:“原來你們五人是他的手下。”
哈哈兒笑嘻嘻道:“怕燕大俠還不知,其實公子就是惡人谷的主人,我們能為公子做事,是我們五人的福氣。”
“好,好個惡人谷的主人。”燕南天轉頭看向任意,冷笑道:“你為何不殺了我?”
任意淡淡道:“我可以放你走,不過要你一樣東西。”
哈哈兒笑容一僵,他又笑不出來了,其他幾人臉色瞬間一白,冷汗忽現。
燕南天皺眉道:“你想要什么?”
他雖不怕死,但也并不想死,小魚兒還未找到,二弟的仇也未報,心有牽掛如何能這么輕易死去。
任意問道:“‘嫁衣神功’你已練成了?”
燕南天吃驚道:“你知道‘嫁衣神功’?”
任意頷首道:“我不僅知道,我要的就是你的‘嫁衣神功’。”
燕南天聽聞這話,厲聲道:“不行,你殺人無算,若‘嫁衣神功’交給你,只會為禍武林,此事我絕不會答應。”
任意輕笑道:“說什么得到‘嫁衣神功’我會‘為禍武林’,你是否太小瞧我了?以我任意的武功,若大開殺戒的話,足以憑借一己之力殺的整個江湖蕭條百年。”
一陣輕風拂過,所有人俱是聽得手腳冰冷。
燕南天凝視著他……
良久,忽地一嘆道:“不錯,你武功之強,足可說一句‘古今往來,世間唯一’,那種刀法……那種刀法燕某更是聞所未聞,既然‘嫁衣神功’與你而言可有可無,你為何非要得到它?”
任意笑道:“我一身所學,乃是取自百家之長而自創,與我而言,任何一種武功皆有可取之處,嫁衣神功自然也有了得的地方,所以我要瞧一瞧,看一看。”
燕南天忽然想起,這人與自已比斗時曾顯露過幾十種武學,他猛然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
任意淡淡道:“你若愿意交出嫁衣神功,我可告訴你江琴是誰。”
燕南天驚聲道:“你……你知道江琴在哪?”
任意道:“他已更名換姓,我知道他是誰,卻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也能猜出一二來。”
燕南天咬牙道:“好,我可以寫下嫁衣神功交予你,但你要答應我,日后不能濫殺無辜,不能做出違背……”
他話還沒說完,任意已打斷道:“我心中沒有正邪,只有喜惡,什么俠義正道,與我而言就是廢話。任某心中只有自己一番道理……”
燕南天問道:“什么道理。”
任意淡淡道:“武功高,就是道理,誰武功比我高,誰就可以與我講道理。”
燕南天氣道:“你……”
任意又打斷道:“我一生沒有仇人,亦無敵手,所以任某為人十分霸道,行事亦如我名,任意而為。我平生只殺三種人;礙眼的人,礙事的人,還有找死的人。”
所有人額頭都見冷汗,燕南天更是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任意看著他道:“你倘若還要除魔衛道,大可號召天下武林群雄,看看是否能拿我如何。”
燕南天怒道:“你敢小覷天下人?”
“以武道而言,不錯。”
燕南天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任意繼而道:“我要想得到嫁衣神功,甚有其他法子逼你就范,以小魚兒性命威脅,不怕你不交。不過我不屑于這么做,嫁衣神功雖然不錯,但還不能讓我看的太重,有則有,無則無。”
他說完已一縷指風切斷了繩子。
杜殺幾人見此,立即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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