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破命緣 > 第51章 妾身是傾于夫君的身心一切
  “將軍與少夫人可醒了?”錦兒與香秀侯在門外,聽見屋里傳來隱隱約約地說話聲,兩人便上前來詢問。

  “秀姑姑來了,將軍快讓開。”葉琬瑤一驚,這才想起自己新婚后第二天需要做的事,那還有時間隔這與這人相互夸獎呢。“將軍趕緊讓開,今天第一天我就起晚了,還要去跟長輩見禮,真是不應該,好失禮。”葉琬瑤著急忙慌的掀開被子越過他去掀紅帳。

  寸縷不著的人兒伏在他身上,白皙如雪的身上青青紫紫歡愛后的痕跡讓他眼眸深邃,身體變的火熱,他想把人拉回來疼愛,她卻先他一步,已經把衣服拿了過來。

  葉琬瑤翻出自己的胸衣先穿上,也沒看一眼身上,人也沒一點扭扭捏捏,穿好里衣,她又翻出他的里衣準備伺候他穿。

  顏逸眼神明明滅滅,心里好番嘆息:兩人這般赤身裸體的,夫人竟沒感覺到一點危險與羞怯嗎?夫人心真大!

  他覺得自己也不是重欲之人,好吧,就這樣吧,顏逸認命般躺在那,她已經將衣服展開等著他起來伸手穿進來,門外還有外人等待,他也只好從容放棄。

  “我自己來穿吧,你穿你自己的。”顏逸從她手里拿回自己的衣服,等他將里衣穿好,下床穿中衣,后面的人兒還沒下床,他回頭一瞧,她正滿臉通紅,一臉嬌羞咬著唇,用被子嚴嚴實實裹著自己坐在那,欲語還休,

  顏逸不解,彎下腰靠近她問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嗎?還是……那里很疼?”

  他知道自己昨晚沖動了。事后幫她清洗過,他也仔仔細細給她檢查了外傷,因為不放心,也將里面抹了藥,難不成還有別的地方自己沒檢查到嗎?

  聽了此話,葉琬瑤臉紅的更深了,撇開頭,吶聲如蚊。“不是,就是,將軍可以先出去,把床帳放下來嗎?”

  這是……又害羞了?還是哪里不舒服不便自己知道?顏逸疑惑不定,倒也聽話的手上趕緊把衣服系好,放下床帳,拿了外袍去側間洗漱。

  葉琬瑤聽到腳步聲離開才捂著臉無聲哀嚎,這下子好了,還不知道將軍怎么想自己呢,剛才怎么一點也不知羞恥啊,這會簡直是悔恨交加,欲哭無淚。

  原來剛才在顏逸下床后她也興匆匆隨著掀開所有被子要穿衣服下床,結果看到蔥白兩腿上昨晚放浪歡愛后留下的痕跡,才剎那間恍惚想起自己上身是不是也如此,她低頭一看果然身上斑斑點點,盡是歡愛后的吻痕,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有多么的不知羞。

  她獨自懊悔捶胸頓足,在床上磨嘰了許久,聽到外面顏逸走動的腳步聲才鼓足勇氣穿衣服下床。

  顏逸洗漱好已經坐在桌前喝茶等著她。

  見床帳掀開她從里面垂著腦袋扭捏出來,他上前去詢問。

  她看也不敢看他,低聲細語,扭捏不安哄他。“將軍先去繼續喝茶好不好?”

  他站在那,自上而下審視她。

  好久不見他動,她這才仰起頭看向他。

  他皺著眉頭,嘴角緊抿,眼中緊張擔心。

  ……“我真的沒事,真有事會告訴你的。”她趕緊安撫他。就是后知后覺的害羞了,這話可以直接說嗎?確定了她真的沒事,在她推拒下回到桌前坐下。葉琬瑤喚了錦兒進來幫忙梳妝。

  香秀與錦兒推門進來,向兩人問安:“恭喜將軍,恭喜少夫人,良緣永結,百年好合。”

  葉琬瑤福了福禮。“多謝秀姑姑。”

  香秀又回了一禮才去床榻前規整一下被子,拿了元帕折疊好收起來,折回又向兩人福了一禮退出去。

  古人講究,新婚三天不褪紅,便是三天過后也需穿的鮮艷亮麗,珠佩環繞。

  兩人里里外外緋衣加身,端的是紅艷喜氣。一路去往前廳奉茶,路上偶遇丫鬟仆從皆穿著喜慶,向兩人道喜。

  前庭里,眾人說說笑笑,錦衣華服,珠翠叮咚。

  “小叔叔和小嬸嬸來啦!”站在門前的夕雅與夕昔看到兩人來,急匆匆地的跑進廳里向眾人匯報,然后又雙雙奔向爹娘懷里等著。

  眾人不約而同向外看去,果然瞧見兩人相攜著正步上臺階。

  才進了門,二少夫人便開始揶揄起來,故意抬頭看向門外說道:“瞧,這日頭都上來了一會,通紅通紅的。”

  相挨的幾人掩唇竊笑。

  葉琬瑤被取笑得面色緋紅,低著頭不好意思抬起來。

  上首的長輩二夫人指著兒媳笑罵道:“你四弟妹還沒來一天呢,你就欺負她,有做嫂嫂的樣子么?”

  二少夫人眼珠一轉,笑著說:“那依娘的意思是過了這兩天,兒媳就可以正兒八經的欺負四弟妹了是嗎?”

  “你這丫頭,都做幾個孩子的娘了。怎么還這么皮!”

  眾人低低偷笑,一屋老老少少相處甚是和睦。

  顏逸在二少夫人面前停下行了一禮,眉眼帶笑說:“求二嫂放過,我夫人面薄。”

  他不說還好,這話一說,眾人笑的更有點肆無忌憚了。果然二少夫人逮到他說:“呀,四弟妹面薄,四弟面厚就行了。”意思是反正你們夫妻二人一體,打趣哪個都行。

  長輩們呵呵笑著看幾個小輩取鬧。香秀將早已準備好的蒲團放在鎮國公夫婦面前。

  兩人在幾位嫂嫂面前完敗,各自面色緋紅,不再與二少夫人開玩笑,規規矩矩上前奉茶。

  鎮國公老懷甚慰笑著連連點頭,接了茶飲下,給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鎮國公夫人眼角微紅,心愿了半,只愿自己明年能享弄孫之福,接了葉琬瑤遞過來的茶也沒多作言語,只夸了一句:“好孩子。”便接了茶喝了,也給了一個厚厚的紅包,又贈了一只紫粉透亮,水頭上佳的腕鐲。

  本以為得聽婆母訓話的葉琬瑤心里不禁感動,兩人再次磕頭感謝。

  依次下去見禮奉茶,二老爺給了紅包,二夫人也了紅包另送一對紅玉耳環。

  大少夫人兩人贈了一只白玉并蒂蓮,二少夫人兩人贈了一對金葫蘆,三少夫人兩人贈了黃花梨木梳。

  其余兩位堂姐也贈了一些講究好寓意的禮物。

  這些皆代表了不同含義與他們對新人最真誠的祝福。

  接下來幾位小輩也來向他們見禮,兩人也贈送了紅包與不同寓意的禮物,一時間客廳里氣氛融洽,歡聲笑語不斷。

  一起用過早餐,長輩們回去休息,小輩們成雙成對分開在鎮國公府溜達。

  到了三朝回門,鎮國公夫人為他們備了厚禮親自將兩人送到府外,疊聲囑咐兩人路上注意安全,多在葉府呆呆陪陪父母,晚點來也沒關系,反正她安排隨從多,她也知道兒子明里暗里都有人保護,兩人連聲應下,道別鎮國公夫人,上了馬車向葉府駛去。

  一路上,葉琬瑤偶爾與他十指相扣,偶爾托臉癡癡望著他,像是怎么瞧都瞧不夠。

  顏逸偶爾心凄凄,暗嘆:原來夫人如此花癡。

  想他昨晚與她合歡,她癡迷地捧著他的臉嘆息個不停。他忍不住問道:“夫人這是只傾于為夫的顏值嗎?”

  她搖頭斷斷續續回答:“夫君莫要小瞧了自己,妾身是傾于夫君的身心一切。”

  她說的露骨坦蕩,他聽的心跳加速,從未有過的感覺,原來有些事真的在某一時某一刻是令人歡喜與雀躍的。

  那心境從古井無波,到微微漣漪;從微微漣漪,到水花四濺;從水花四濺,到小浪朵朵;再到現在浪潮洶涌,顏逸眼眸微熱,心口滾燙,這人兒啊,到底是把他快要死去的心救活了,捂熱了,他無從言語,只得將人擁的更緊,在她身體深處釋放自己愛意。

  都說有情才知羞,情到深處便無羞,想來怕是說的此情此景吧。

  路上這花癡的新夫人到底還是沒忍住自己腦子里賤羞羞的沖動,偷了香。正待他扯過她,給她要滿足個夠,她壞兮兮的推開他,一本正經的說:“將軍,別鬧!待會簾子刮起被人瞧見了不好,將軍可是光風霽月的人兒,怎可與妾身同塵。”

  他伸出的手僵住,好吧,他敗給他的新夫人了,他的新夫人原來真的不只是花癡,臉皮兒還比他厚,臉皮兒厚不說,還很壞,壞兮兮的模樣卻讓他忍不住掏心掏肺的寵她。

  他的新夫人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怎可去孟浪,轉手捂臉,滿眼幽怨,她卻嬌笑連連,瞧人那可憐的樣子,到底沒忍心,伏耳悄悄承諾了晚間回去讓他侍弄,說了幾廂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可以讓他試試,直說到讓他耳垂欲滴,俊臉變色,可與他身上緋衣相媲。

  這番哄弄也不知是真心哄他,還是故意引誘,只見顏逸眼眸深邃,眼底欲色上涌,眼角處的情動無處釋放,讓他忍得眼角微紅,偏她還將手指放在他掌心搓啊搓啊,他俊臉都跟著生動幽怨起來。

  他無聲地重重嘆息,救不了自己了。想把目光轉移,又控制不住的盯著她搓啊搓的手指來回看。

  到了葉府,岳家盛迎,翁婿、連襟相見甚親。

  葉母見女兒嬌顏方桃譬李,眉眼晏晏,不由放下心來。

  一雙嬌女一左一右偎在身邊。

  客廳里,爺四個喝茶聊天。內室里,葉母與長女相問葉琬瑤婆家生活可習慣,可在婆母面前盡孝,母女三人低低絮絮說著話。

  時間寸短,不知不覺到了午間,一家人用了午飯,又說了會話兒,安排了姑娘與姑爺們去休息,待到日頭將落,才喊了人收拾東西,送兩人出府回去。

  回府趕巧遇到趙管家前來迎看。

  用了晚飯陪了會婆母,顏逸也從鎮國公書房回來接她回去。

  白天肆無忌憚的挑逗又許了重諾,到晚間她可算是為自己白天的承諾付出了大代價,受了罪,一番哼哼唧唧哭著討饒,她的威武大將軍才堪堪停止放過她,一番云雨后,兩人疲倦著,相互擁著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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