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說的話嗎?
顧南夏氣得全身發顫。
一邊為了柳詩兒和她談判,一邊又要睡她?
他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望著顧南夏抗拒的表情,傅深寒根本沒放在心上。
“顧南夏,該發生的,我們早就發生過了,你現在才說這話,會不會太晚?”
“我們就要離婚了!”顧南夏掙扎著,“既然就要離婚,就不要再發生什么不該有的牽扯......”
“嗯。”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頸間,聲音低啞模糊。“我會記得戴套。”
“傅深寒,你混蛋!”
顧南夏的掙扎和抗拒,對傅深寒來說,不過是小貓撲騰而已。
直到這個時候,顧南夏才發現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居然是這么的懸殊。
“傅深寒,你這是在強迫!”
傅深寒回答的輕描淡寫,“你去告我吧。”
這次,傅深寒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堵了回去。
......
從浴室中走出來,傅深寒已經再度恢復成清冷矜貴的模樣。
仿佛剛剛那副兇狠如獸的模樣,從未存在過。
說實話,顧南夏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
就比如,他心里明明裝著柳詩兒,卻能夠毫無心理負擔的睡她。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有穿透力,傅深寒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她。
女人的模樣有些慘,嘴唇紅腫,頭發凌亂,肌膚上如同落滿了密集的櫻莓。
此刻,她正望著他,目光隱隱流露出幾分厭煩。
不是沒察覺出她最近的變化,也不是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么。
只不過,對他來說沒太所謂罷了。
“我們還沒有離婚,這些都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傅深寒嗓音清淡,“不存在誰對不起誰。”
顧南夏語帶諷刺,“傅先生把身體和心,分得還真是清楚。”
“不然呢?”傅深寒瞥了她一眼,“我花這么多錢,娶你回家是當擺設的么?”
顧南夏抿唇不語,卻再度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將那一億,還給他的念頭。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深寒已經不在了。
吃過了早餐,顧南夏正猶豫著要不要接下那個大客戶的單子,妙妙就打電話過來。
“南夏,對方又來聯系我們了,說我們如果愿意接下來,條件可以隨便提。”
顧南夏想了想,開口道:“你把對方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我先去看一下。”
妙妙知道,顧南夏這是在考慮了。
她連忙道:“好,我這就讓對方傳資料過來。”
先前顧南夏并不想答應,妙妙也就沒管對方所要個人資料。
十分鐘后,顧南夏的郵箱中,出現了一份郵件。
將郵件打開,顧南夏卻愣住了。
竟然是......柳詩兒的資料?!
所以,這個想要用她名氣造勢的人,是柳詩兒?
那么,那個不惜一擲千金,甚至愿意讓她隨便提出條件的人,又是誰呢?
顧南夏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但她還是給妙妙打了個電話。
“妙妙,那個和你聯系的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