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寒已經問過柳詩兒很多次了,每次柳詩兒都肯定的說和顧南夏沒有關系。
見問不出來什么,傅深寒也沒再多問。
......
直到中午,顧南夏才終于醒了過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燙得嚇人。
昨天落水后,沒好好休息,又受了風寒,此刻已經很嚴重了。
顧南夏艱難的起床,測了下體溫,居然接近四十度了。
她拿過手機,準備給盛星打電話,讓盛星陪自己去醫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了。
充上電,顧南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機的震動聲將她吵醒。
顧南夏難受得眼睛都睜不開,她艱難的拿過手機。
“您好......”
話音未落,男人冰冷不悅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不接電話,還關機......顧南夏,你是故意鬧失蹤,來表達不滿么?”
“傅深寒?”顧南夏被燒得迷迷糊糊,反應十分遲緩。“什么關機,什么失蹤?”
“還在裝傻?”傅深寒聲音冷冷的,語氣也全是指責。“你不是和詩兒約好,今天來為她復尺么?人沒過來,電話也不接,你在搞什么?”
復尺、詩兒幾個字符傳入顧南夏的耳朵中,宛若被扭曲過的聲音,模糊不清。
顧南夏已經無法思考。
傅深寒冰冷的質問,卻一聲聲的敲擊著她的耳膜。
頭真的好暈,身體也十分疼痛,仿佛靈魂都被灼傷了一般。
她真的......好難受了。
“顧南夏,倘若你再繼續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
她想問傅深寒,她又怎么了?
可呢喃出聲的,卻是——
“傅深寒,我發燒了,能送我去醫院么?”
然而,聽到的卻是男人嘲弄的聲音。
“現在不鬧失蹤了,又開始玩苦肉計了?”
苦肉計?
他不在乎她,她的苦肉計,對他又怎么可能有用呢?
傅深寒的聲音,在顧南夏的耳朵中,全部變成了“嗡嗡嗡”的聲音,什么都聽不清楚。
那邊是什么時候掛斷電話的,顧南夏都一無所知。
因為,等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深夜了。
或許是白天清醒時候吃的退燒藥發揮了作用,顧南夏終于清醒了一些,但依舊是難受。
顧南夏知道,她現在的情況,要馬上去醫院輸液,否則真有可能燒死在家里。
此刻已經接近凌晨,顧南夏沒有再麻煩盛星,而是叫了輛出租車,一個人去了醫院。
去往醫院的途中,顧南夏意外的發現,道路上的車居然出奇的多,有些路段甚至還堵車了。
S市雖然是Z國最繁華的都市,但凌晨時間堵車這種情況,顧南夏卻從未遇到過。
顧南夏詢問開車的出租車司機,“師傅,今天外面的車怎么這么多?是出什么事了么?”
司機被堵在路口,和顧南夏閑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