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夏的瞳孔驟然一縮。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清冷熟悉的聲音,在幽暗的空氣中響起。
“回來了?”
是傅深寒!
顧南夏的心臟陣陣收緊,在知道男人是傅深寒,而不是什么小偷之后,她莫名更加緊張了。
顧南夏的手指,緊緊蜷縮在一起。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傅深寒的語調低低沉沉,聽不出什么情緒。
“很奇怪么?”
奇怪,卻又不奇怪。
畢竟,這個男人在Z國可以呼風喚雨,查到她的住址,并且自己進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怎么還不進來?”傅深寒的嗓音,透過昏暗的空氣,傳遞過來。“難道要我親自去請么?”
顧南夏知道,他如果不同意,短時間她不可能離婚。
她從別墅搬出去,就是單純的不想見到他而已。
顧南夏原地站了幾秒,拉開房間的門,就要離開。
“南夏。”身后的聲音清清泠泠,夾雜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涼意。“你已經做出了一件讓我生氣的事情,不要再惹我生氣了。”
顧南夏手指一僵,待她回神之際,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咯吱”聲響,如同催命的鼓點,刺入她的耳膜。
顧南夏無暇多想,幾乎條件反射一般,轉身就跑。
然而,她剛跑到走廊,就被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住。
緊接著,她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重新拉回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顧南夏被人牢牢禁錮在房門上,動彈不得。
屋內沒有開燈,唯有月光和窗外的霓虹燈,灑下一層淺淺的亮光。
“顧南夏。”傅深寒清冷如霜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黑暗中,顧南夏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咬牙道:“你說過的話,我就一定要聽嗎?!”
“所以,你就背著我偷偷搬走,想要和我分居?”
“是又如何?!”顧南夏冷冷道:“你不想離婚,是你的權利,我不想住在哪里,也是我的自由!難不成,你連我的想法都要控制不成?”
傅深寒靜靜的望著她,深淵般幽沉的眸子,在黯淡的光線下,泛著冰冷的幽芒。
“是。”他的聲音清清淡淡,所吐出的每個字,仿佛都冒著寒氣。“我不想離婚,你就必須要和我住在一起。”
“繼續住在一起被你睡么?”顧南夏忍不住冷笑出聲,“傅深寒,你如果真的那么難以忍耐,可以去找柳小姐......”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停頓了一下。
“如果你舍不得柳小姐受累的話,也可以找別人的。只要你想,有數不清的女人,會對你前仆后繼。我想,以柳小姐的善解人意,知道你如此待她,非但不會怪你,還會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么一瞬,空氣驟然冷了下來。
傅深寒的嗓音低沉下來,流露出濃濃的危險。
“你讓我......去找別人?”
“我記得傅先生曾經說過,從來沒有婚內出軌過。”顧南夏聲音冷漠,“我知道,傅先生肯說這樣的話,就說明你真的沒做過那樣的事情。”
“所以?”
顧南夏揚起臉,對著眼前的男人淡淡一笑。
“聽說好多男人,就喜歡婚內出軌,他們不是喜歡那些女人,而是追求這樣的刺激。傅先生要不要去試試,說不定......你試過之后,就會喜歡上這樣的感覺。”
“哦?”傅深寒的聲音微微揚起,“很刺激么?可是,我還有更刺激的。”
他緩緩低下頭,薄唇輕輕咬住她的耳垂。
“你要不要試試?”
他的語氣堪稱溫柔,可聽到顧南夏的耳朵里,宛若魔鬼的低語,讓人毛骨悚然。
顧南夏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傅深寒已經將她抱了起來。
顧南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直覺告訴她,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她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傅深寒,你要干什么?快點放開我!”
“看來乏味的生活,讓你覺得無趣了。”傅深寒的嗓音帶著笑,但說出去的每個字,都帶著錚錚的寒意。
“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去滿足你?”
話音剛落,男人便將她抵在角落。
顧南夏眼皮一跳,等她意識到已經晚了。
傅深寒不是什么溫柔的男人,但也不是粗暴的男人。
即使在最初,他討厭她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粗魯過。
顧南夏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可她哪里是他的對手?
“傅深寒,你這個瘋子!你給我住手!”
傅深寒果然停住了動作,“叫我一聲老公。”
看到了他和柳詩兒的相處場景,記起了從前發生的事情,顧南夏每每想起,自己曾甜蜜的稱呼她為老公,就恨不得甩自己幾個耳光,如今又怎么可能叫他老公?
顧南夏死死的咬著嘴唇,硬是不肯吭聲。
就聽傅深寒輕笑一聲,又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顧南夏的瞳孔微微睜大,眼眶瞬間就紅了。
看著女人此刻的樣子,傅深寒眸色微深。
“還不肯叫?”
顧南夏的眼中浮現起一層水霧,甚至嘗到了自己的鮮血味道。
她唇角動了動,卻始終無法再叫出那兩個字。
傅深寒見狀,竟不再逼她,而是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還沒等顧南夏去思考,他是不是良心發現的時候,傅深寒卻猛地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長夜漫漫。
她終于還是沒有堅持下去,服了軟,叫他一聲“老公。”
然而,這聲老公,換來的不是他的憐惜,而是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