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一些其他的情緒。
顧南夏想得太出神了,連男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都沒有發現。
等她察覺到不對,回過頭的時候,卻見男人不知道何時,站在她的身后,正靜靜的望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顧南夏站起身,“證件拿到了么?我們現在就走吧。”
傅深寒上前,忽然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顧南夏一驚,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扔到了臥室的床上。
......
一切結束后,傅深寒抱著嬌弱無力的顧南夏,去浴室洗澡。
女人的臉上,帶著一絲還未散盡的緋紅,嫵媚而誘惑。
她的行動,雖然抗拒他,但她的身體,卻從未抗拒過他。
盡管她一直在和他提出離婚,他卻清楚的知道,她是愛他的。
想要重新把一個本就愛著他的女人重新追到手,應該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他是如此自信的這么認為。
領到離婚證的那一刻,他依舊覺得一切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條件太好,也太有資本,不用付出太多,就能輕易的得到別人用性命,都換不來的東西。
對傅深寒來說,離婚只是暫且給她一段時間的自由。
她依舊是屬于他的。
直到很久之后,她披上了婚紗,站在禮堂之上,成為別人的新娘時,他才知道,他真是大錯特錯。
若干年后,每次想起這些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認為飛走的鳥兒,還會回來。
如果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同意離婚。
從民政局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顧南夏看著手里的離婚證,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糾纏了這么久,他們......終于離婚了。
“一會去哪里?”傅深寒開口:“我送你。”
顧南夏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一會還要去醫院看朋友。”
至于那個朋友是誰,彼此都心知肚明。
傅深寒微微皺了皺眉,“南夏,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顧南夏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他得罪過不少人,仇人不少,說不定哪天,你就被他牽連其中。”
“傅先生不也是他的仇人之一么?”
顧南夏說完,不再理會傅深寒,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離開了。
傅深寒看著女人離去的方向,黑眸掠過一道晦暗的幽芒。
......
顧南夏趕到醫院的時候,沈驚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入了普通的病房。
輕輕敲了敲門,顧南夏進入了沈驚云的病房。
寧時正守在病房中,見她過來,掀了掀眼皮。
“怎么樣?事情辦得順利嗎?”
顧南夏點了點頭,“嗯,都已經辦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聽到她的回答后,寧時冷冰冰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不少。
顧南夏詢問道:“沈驚云怎么樣了?”
“有些腦震蕩,問題不算太大。”
顧南夏這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一個中年婦人走了進來。
看到她的一瞬間,中年婦人愣了一下,隨即上下打量著她。
“哎,你是我們鐵柱的女朋友嗎?真漂亮......鐵柱那孩子,還挺有眼光的,藏得也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