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了,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也縈入顧南夏的鼻尖。
這股味道,最近她每天都能聞到。
“你身上有傷,不能喝這么多的酒。”顧南夏蹙眉將他扶回臥室的床上,“你先休息,我去給你煮醒酒茶。”
傅深寒卻倏然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壓在身下。
他雖然喝得有點多,但力氣卻大得驚人。
顧南夏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牢牢桎梏住,動彈不得。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顧南夏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
男人低下頭,俊臉向她靠近,低啞曖昧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沒關系,我輕一點。”
說罷,不由分說,便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拒絕,全部堵了回去。
......
翌日清晨。
顧南夏雖然身體酸痛,卻還是強撐著起床,為傅深寒打好了領帶。
今天,就是傅深寒訂婚的日子。
二人心照不宣,誰都沒有提起。
看著傅深寒領口那條自己親手制作,送給他的領帶,顧南夏心頭微窒。
今天,他就要戴著這條領帶,去和別的女人訂婚了。
感受到了顧南夏異于平時的沉默,傅深寒卻沒有開口說什么。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多說一句,似乎都是虛偽。
敲門聲傳來,衛風催促的聲音響起。
“傅先生,時間快到了。”
傅深寒淡淡的應了一聲,轉眸看向顧南夏。
“我先走了。”
“好。”
傅深寒轉身就要離開,不知想到了什么,腳步一頓,重新走到她的身邊。
他垂下頭,深深吻了下去。
顧南夏沒有拒絕。
過了一會,傅深寒將她放開,幽寂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等我回來。”
顧南夏點了點頭。
房門合上的一剎那,傅深寒看向屋內的女人。
他不知道的是,而后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他都會想起女人站在原地,眉眼柔和沉靜的樣子。
......
司家是Y國的名門望族,即使只是一場訂婚,也極為的隆重盛大。
訂婚典禮還未開始,司婳挽著傅深寒的手臂,歡迎著來參加典禮的賓客們。
“傅深寒。”沒人注意的時候,司婳低聲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就算表現不出開心的樣子,起碼也別露出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吧?”
從傅深寒來到現場到現在,傅深寒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樣,這讓司婳對他很是不滿。
就算是聯姻,裝也得裝出個樣子吧?
傅深寒眉頭緊鎖,“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心神不寧。”
司婳瞥了他一眼,嘲笑道:“你也有心神不寧的時候?難不成是婚前恐懼癥?”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