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的話音剛落,男人銳利的目光便落在了盛星的身上。
“你從前總打月月?”
盛星冷哼一聲,面對這兩個討厭的人,真是連說謊都懶得。
她沒有絲毫的悔意,“那是因為她該打!”
“夜白......”盛月泫然欲泣的望著秦夜白,一副被她打怕了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面上雖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她心里卻在想:把這個賤.人的手腕捏斷才好呢!
盛月從小就看盛星不順眼,平時沒少栽贓陷害她。
憑著父母的偏愛,更是讓盛星百口莫辯。
最初盛星還辯解幾句,后來見就算事實擺在眼前,父母也不會站在她那邊,就再也不去解釋了。
她確實不解釋了,因為每次她都會選擇暴揍盛月一頓。
反正是不是盛星做的,她都要挨打,為何不在挨打之前,先為自己出口惡氣?
盛星自小在鄉下長大,力氣比盛月大多了,盛月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每次父母打她多狠,那么下一次,她必定會打盛月更狠。
換句話說,盛月也是從小被打到大的。
她剛才對秦夜白說的,倒是真話。
久而久之,就連父母都怕了盛星這種不要命的狠勁。
盛星畢竟從小就和盛月生活在一起,哪里看不透盛月心底的那點小算盤。
想要讓秦夜白她討回公道,也得問她答不答應。
盛星清了清嗓子,揚聲道:“來人啊,救命啊!這里有流氓非禮了!”
秦夜白和盛月同時一愣,完全沒想到,盛星居然會如此無賴。
剛才的圍觀群眾,雖然被疏散開了,但也有不少想看后續的無聊人士,并沒有走太遠,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盛星這么高聲一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哎?怎么回事?有人非禮?”
“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欺負女人的男人?”
“那個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是個心理變態?”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唄......現在很多長得好看的男人,心理都扭曲著呢。”
秦夜白到底是大家族出身,什么時候被人當做流氓變態,被人指指點點過?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秦夜白只能將盛星的手放開。
盛月的臉色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精彩的跟個調色盤似的。
畢竟不少人看到,秦夜白確實抓著盛星的手不放。
這種事,解釋越多,只會越描越黑。
這里肯定是不能再待了,她低聲道:“夜白,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秦夜白看了盛星一眼,卻見盛星滿臉得意,他的眸底掠過一道晦暗的幽光,轉身和盛月離開了。
盛月和秦夜白離開不久,面前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了。
盛星精神一震,連忙迎了過去。
卻見沈驚云一臉灰敗操控著輪椅,走了出來。
盛星忍不住踮腳朝里面看了看,“南夏呢?”
沈驚云像是沒聽到一般,從她的身邊經過。
盛星和沈驚云并不熟,見沈驚云一副受到打擊樣子,又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也不好再去追問。
她走到房間前,輕輕敲了敲門。
沒多久,房間的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