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南星?”沈景衍直接站了起來。
“解毒消腫,祛風定驚,你的藥方里就有這味藥,只要是學中醫的都認識。”葉晚棠若無其事地看向目瞪口呆的南宮羽,“你不認識?”
“......”南宮羽瞬間炸毛,“我怎么可能不認識?我說的不是這個南星,而是孫圣手的關門弟子!”
“哦,不認識。”葉晚棠這次回答得更加干脆,“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記得吃藥。”
南宮羽一臉復雜地盯著葉晚棠的背影,“難道我真的認錯了?”
“她針灸用的針法和南星一樣?”沈景衍又恢復成生人勿進的模樣。
“其實......也不太一樣......”南宮羽撓撓頭,“或許是我看錯了,她的針法和玄明針法有些相似,但完全不是同一種。”
“看來你說的沒錯,如果她真的是南星,沒必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吧。”
“不過你這未婚妻在醫術方面很有天賦,就是不知道她的師父是誰。”南宮羽才不相信葉晚棠的話,中醫大講堂要是能把人教到這種水平,那華國就遍地是神醫了。
華國中醫界人才輩出,有些低調的老中醫不愿意公開身份,讓徒弟替自己保密也很正常,南宮羽沒再糾結。
葉晚棠走后,他又給沈景衍做了個全身檢查,之后也離開了別墅。
“七爺。”許哲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走了進來,“葉小姐叮囑您要按時喝藥,少一碗都不行。”
“先放著吧。”沈景衍揉了揉眉心,這中藥的味道實在太糟糕,如果不是真的能抑制體內的毒素,他甚至以為葉晚棠故意整他。
“七爺。”許哲寸步不讓地站在辦公桌旁邊,“葉小姐交代了,不看著你喝完不能走。”
“許哲,你找誰領工資?”沈景衍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才是你老板。”
“可葉小姐是大夫。”許哲微笑端起那碗湯藥,“七爺,藥涼了可以喝了。”
沈景衍揉了揉眉心,面色不悅道:“你是不想干了?”
“怎么會......七爺,我對我的這份工作很滿意。”許哲想到葉晚棠的交代,硬著頭皮道:“七爺,您不會是害怕喝藥吧?”
“你說什么?”沈景衍擰眉看向許哲,藏在鋒利眼眸中的戾氣若隱若現。
“沒什么,只不過是一碗藥而已,七爺不可能會怕。”許哲忙低下頭,心道為了七爺的健康,他也真是拼了,“您喝了藥我立刻就走。”
“你小子現在都敢跟我頂嘴了!”沈景衍深吸了口氣,接過那碗黑乎乎的中藥,蹙眉一口氣喝完,把碗又摔回許哲手上。
“滾。”
“好咧。”許哲松了口氣,立刻拿著空碗走了,“不得不說,葉小姐的激將法真好用,就是太費心臟了......”
沈景衍煩躁地把簽字筆摔在辦公桌上,滿口的中藥味讓他越發煩躁,就在這個時候,許哲又去而復返。
“七爺,忘了給您這個。”他把幾顆花花綠綠的東西放在辦公桌上后,轉身就跑。
“許哲!我看你是活膩了!”書房內傳來一聲低吼。
沈景衍看著辦公桌上的話梅糖,面沉如水。
肯定又是葉晚棠,竟然嘲諷他,許哲跟了他這么多年還是知道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