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狗子,灌他那幾口藥酒,可把他害慘了!
蘇文兵家里,蘇科長聽到鄰居們的抱怨,老臉掛不住,當即吩咐蘇文兵他媽,“把門關上!別讓那個逆子回來,咱們家的臉算是被他丟盡了!剛從拘留室放出來,他還不安分,讓大家看了多少笑話?”
蘇文兵的媽白了他一眼,“你這話說的,孩子憋不住能咋辦?難道拉褲襠里嗎?到時候你給他洗褲子?”
“哼,我才不給他洗!逆子,今晚就讓他睡樓道里,關門!”
相比于蘇文兵這邊的大動靜,狗子的動靜就要小得多。
狗子家是個獨門獨戶,整個小院子就他一個人,就算他睡不著,渾身血液沸騰,在院子里躥來躥去,一會兒沖涼,一會兒上樹,反正沒人知道,也沒人管。
第二天,顧海照舊去四合院接蘇云上班。
蘇云看見他,第一句話就是:“咋樣,有反饋嗎?”
顧海眨了眨眼睛,笑瞇瞇說:“沒有。”
聞言,蘇云明顯很失望。
顧海忍不住問:“小云,你到底希望我有什么反饋,干脆直說吧。”
蘇云瞪了瞪他,恨鐵不成鋼:“我哪知道,我這不也在等著你給答案嗎?”
“沒關系,咱們再接再厲,早晚會有效果!”
蘇云還是鼓勵了他一句。
晚上回家后,蘇云正在院子里收衣服,就聽見院外玩耍的孩子們高呼著:“公安來了,公安進院子了!”
隔壁何寡婦聞聲就關門,一副誰來叫也不會開的樣子!
蘇云心里也有點犯嘀咕,畢竟她這段時間不清白,私下小動作不少,也怕公安找上門,但她心理素質稍微強些,打定主意要裝傻到底!
沒過一會兒,一對穿著公安制服的男女走了進來。
蘇云定眼一看,頓時放心,語氣熱情:“誒,秀姐,周公安,原來是你們呀!”
聽到動靜,陳秀娥洗了手,從廚房出來,蘇文山也急忙從她身后擠出來,將挽起的袖子放下去。
陳秀娥將周子揚從頭看到尾,心道:這個趙滿芬,人不咋地,運氣倒是不差,居然找到個當公安的女婿,還一表人才,看上去彬彬有禮,真是氣人!
哼,公安又怎樣,她家顧海還是烈士子女呢,還是顧海更好!
周公安故意忽視陳秀娥的打量,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嬸子,我是蘇秀的同事,我叫周子揚。”
蘇文山早就知道他,上次在公安局也見過,還特意讓蘇秀轉告過周子揚,別再投機倒把。
此刻看見周子揚,蘇文山拘謹點點頭,然后詢問蘇秀:“秀兒,你爸咋樣了?”
蘇文山剛才在廚房里生爐子,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煤印。
蘇秀詫異盯著他的臉,很快就反應過來,感激說道:“大伯,我爸出院了。他說喝了您給的藥酒,渾身都是勁,當晚就能站起來走動,今天就鬧著要出院。醫生替他檢查身體后,說是從沒見過恢復如此快速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