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268——不能因為奶奶不在,就覺得她孫女沒靠山
  晚上九點半,懷著對今后節約生活的期待,毛妹和項靕依依惜別。

  分開之前,用一個強烈的熱吻,表達了對項靕濃濃的不舍之情。

  直言自己已經上癮了,只要項靕不嫌棄,她今后都愿意過這種節約的生活。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項靕當然要有所表達。

  雖說毛妹只是收養的,可畢竟是自己的妞兒啊。

  該有的待遇同樣不能差了,她處在什么樣的層次,也是自己身份的體現。

  某一類人總喜歡吹噓,自己泡妞兒沒花一分錢,手段如何如何高明。

  更有甚者還覺得,被妞兒倒貼是多么了不起,如何值得沾沾自喜的戰績。

  且先把道德、人性什么的拋開不論,都不覺得臉紅和羞恥嗎?

  就是兩情相悅了搞個對象,哪怕女孩特別自立堅持AA制,也得相互有付出吧。

  你都跟人家勾對上了,連點小禮物也不舍得給,說出來不夠丟人的。

  至于說被妞兒倒貼,那玩意兒叫什么誰都知道,大帝都傳統美食的原材料而已。

  項靕是個正常男人,不屑于在這種事上摳搜,也從沒有那么做過。

  直接給毛妹的賬戶轉了一百萬,并且說明這里邊只包括三個月的生活費。

  多出來那四十萬算臨時獎勵,想買什么去買點,不想花錢就留著干別的用。

  另外本著節約的原則,也讓毛妹別再浪費體力。

  今晚就跟套房休息,明天早飯再去跟其他人匯合。

  坐電梯到地庫,佩妮已經提前下樓,把車停在通道口上等著了。

  晚上的路況比白天要好很多,到安和·云匯攏共用了二十分鐘。

  蔣溪和閨女今天的工作、學習任務已經完成,進門時候兩人正在客廳看電視聊天呢。

  聽到項靕的動靜,蔣溪起身過來給他把拖鞋換了,又跑去衛生間投涼毛巾。

  閨女也跟著跑過來,抱住她爹的胳膊小小埋怨:“爸,你咋現在才回來,晚點我和溪姐就該睡了。”

  看著閨女微微皺動的狗鼻子,項靕就知道這丫頭是在給自己打掩護呢。

  說實話,這種行為也好,還是這種現象也罷,都是不合適的。

  時間久了,閨女難免會因此對她溪姐產生愧疚心理,然后就想辦法從其他方面彌補。

  而一旦蔣溪知道,閨女幫著親爹隱瞞她這個小后媽,感情上起碼也會有失落。

  最終弄得大家都不愉快,這不是項靕愿意看到的局面。

  所以現在必須得糾正,即便不能讓閨女對所有人公平以待,也得有個最基本的公正。

  趁著蔣溪還沒出來,悄悄給閨女嘀咕道:“以后別搞這套,我的事你家溪姐都知道。”

  “這也太……”,閨女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項靕能說什么,親口告訴閨女,她爹是個頂大個兒的大流氓嗎。

  這個情況下,只能是抓住機會給閨女打預防針:“小小年紀問那么多干啥,你只要記著這世界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對了。

  哦,也不完全是這樣,你爺爺就是好男人,從沒做過對不起你奶奶的事。但是這種男人太稀有,也就比中雙色球的概率高點。”

  閨女撇撇嘴:“比零略高,還不是無限接近于零。爸你用不著這么拐彎抹角,我自己知道該怎么做,不就是……”

  說到一半,正好蔣溪拿著涼毛巾出來,閨女習慣性轉移話題:“你放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買彩票,一張都不會。”

  蔣老師有點搞不清狀況:“好好的怎么說起彩票了,那東西可控性太強,已經超出概率學范疇了,不買是對的。”

  大家都不了解,提前也沒有溝通的話題,肯定是不能繼續下去,否則今天就得露餡。

  項靕趕緊扯個謊把這段岔過去:“今天看到個網上的新聞,說有個學生覺得自己能挑戰概率,常年省下零用錢買彩票。

  我覺得有意思,就跟玥玥說起來,順便問了她一句買沒買過彩票。這丫頭還急了,誤會我懷疑她買彩票,旁敲側擊套她話。”

  毫不知情的蔣老師馬上進入小后媽角色,拉著閨女的手幫項靕說話:“傻孩子,你爸不相信誰也不會不相信你,快別瞎想了。

  那什么,咱們不是從家里帶了瓜過來嗎,應該涼得差不多了。正好殺了吃兩塊,睡覺前適當降降溫。”

  閨女從鼻腔重重噴出一股氣,頓時覺得她家溪姐好可憐。

  還招呼別人吃瓜呢,你怕是不知道,我們正在吃你的瓜吧。

  再想想自家親爹是真的壞,剛才還幫他說話,轉眼就把自己賣了。

  這個仇不能不報,可惜奶奶不在身邊,自己一個人真不好使。

  那就先給他記著,等有機會了再算上利息討回來。

  不過眼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少說得過了心里這股氣。

  “爸,跟你說呢,瓜涼得差不多了,塊切小點啊。”理直氣壯地吩咐了親爹,拉起她溪姐的手就走。

  往客廳的路上還在跟蔣溪說著:“溪姐,我爸最會切瓜了,從來都是內中外三層分開碼放,還能弄各種花式……”

  這話說的,看似在顯擺項靕的切瓜手藝,實則卻是在給他提醒。

  關于家里的地位劃分問題,要時刻牢牢記著。

  切不能因為這會兒奶奶不在,就覺得她孫女沒靠山。

  現在圖了一時之快,可明天呢,后天呢,將來呢,準備再也不回家了嗎?

  項靕自知理虧,一個人乖乖去了廚房殺瓜。

  省得閨女看著礙眼,再出個什么幺蛾子,到時候梁子可就結大了。

  不過說起切瓜,項靕的確是有手藝的,十幾年練下來功夫相當到家。

  西瓜從冰箱取出來,把外皮洗干凈了放水果砧板上,先把瓜蔓和瓜蒂切了。

  然后上下加四邊,攏共六刀過去,中間最好吃的部分已經出來了。

  唰唰唰,又是幾刀下去,切成均勻大小的方塊,拿來盤子壘成小金字塔狀。

  接著打開抽屜取出舀子,把之前切下來的六片西瓜中,靠里部的都舀出來。

  每一塊大約兩厘米厚度,呈半扁圓狀,雖然籽比較多,但甜度僅次于瓜芯。

  而且只要放在大玻璃碗中輕輕顛簸晃蕩幾下,瓜籽就能掉出來不少。

  最后是靠近瓜皮最脆的部分,已經坑坑洼洼、犬牙交錯,形狀極不美觀。

  這時候就要用長柄尖刀了,沿著剛才下舀子的痕跡,從凸起處一塊塊切開。

  再從下面沿著瓜皮片下來,就成了大小差不太多的帶凹槽小墩。

  里中外三層分開三只盤子,全部壘疊起來,至少大體形狀上都是一個意思。

  小叉子在盤里放好,端到客廳往茶幾上一擺,等著看閨女臉色。

  之前可是提點交待過的,今天的西瓜要分里中外,這算最基礎操作。

  不過各種花式就算了,啥事都得有個頭,再寵孩子也不能過火。

  閨女還是知道好歹的,看到西瓜后也不計較之前被親爹扣鍋的事了。

  拿起一只叉子遞給蔣溪:“溪姐,快吃瓜,趁著剛切出來還涼快。”

  項靕也放心了,沏上一杯茶坐旁邊看著兩人吃瓜,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十點半出頭,閨女說困了,刷牙洗臉后去睡覺,把客廳和親爹一起留給期待已久的蔣溪。

  可閨女就在一墻之隔,不遠處西北角次臥里還有保鏢,蔣溪根本就放不開。

  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扯了半天,硬是不忘正經事上靠。

  項靕實在忍不下去了,直接拽過來給她整出了“唔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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