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項靕也沒放過梁美人,因為她堅持不答應條件。
一輪嚴刑拷打局結束,項靕還挺滿意的,梁美人的主意相當正啊。
這倆妞兒在擔心什么,他心里是很清楚的,同時也認可她們的擔憂。
這種事不算爭風吃醋,也不能說是耍心機、玩心眼,女人的正常心理反應而已。
只是她們不知道,項靕自己是畫著底線的,那條線不可能被跨越。
別看他現在好像隨身帶著個欲望黑洞,看見漂亮女人就往里邊吸。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吸了這么多人進來,并非每個都是只為了欲望。
等到他把該吸的都吸夠了,自然會按下暫停鍵,開始進行內部循環。
不過梁美人的表現是真棒,到底也沒有松口,沒有放棄她和喬玫剛剛建立起來的小默契。
而實際上呢,說是她和喬玫的小默契,說是跟自己反著來,本質上還是為了自己這個男人好。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項靕在這個本該忙碌的上午,單獨獎勵她一局。
聰明如梁美人,哪能不知道項靕的心思,咬緊牙關不妥協是真的,心里喜歡也是真的。
牌局到后半段的時候,甚至主動進行反威脅,讓他認真打牌別鬼扯。
要是再說那些逼問的話,今天回家就把門鎖密碼換了。
結果就是等到十點半多,喬玫和小秘書帶著貝珍妮、洋馬到了公司,發現梁美人大長腿上的絲襪不翼而飛了。
然后就把項靕趕出辦公室,在里面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過一會兒再出來的時候,梁美人已經換上了項靕辦公室里常備的黑絲。
洋馬走在最后面,偷偷給了項靕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看來形勢很不妙。
想要多了解一下,可眼看著就得趕緊下樓忙活,時間明顯不夠了。
耽誤迎賓可是丟大臉的事,普通館子開業都不能出現,更何況這么大場面。
幾個女人要么是出于他對梁美人所為的氣憤,要么是被裹挾不敢站錯隊,下樓后就不再理他。
幫著招呼客人,幫著給他打下手,這些都不會有的。
這么做看似懲罰,實則是最好的做法,一堆女人圍在身邊可影響不好。
項靕能確定這個成色,一則是出于信任,二則是喬玫給他釋放了信號。
說已經給趙婧去電話了,待會兒就會過來,讓他看看還能喊誰,干脆一起見個面。
項靕思索一番,干脆豁出去了,今天就今天吧。
拿出電話給其他幾人都打了一遍,大不了也就是緊張一會兒,又不會真的被吃掉。
而且再返回來想想,這種場合把人叫過來,也是表現自己的重視。
這下,算是十二金釵初相逢了,也不知道她們最終會密謀出個啥來。
不過沒關系,別說其他人了,就是作為發起者的喬玫和梁薇,在正經逼供下也會知無不言的。
打完最后一個電話,項靕專門去一樓大廳的水池,看看貝珍妮和洋馬究竟給自己弄了個什么怪物過來。
東西的確是蟾頭貔貅,青石雕刻的,看起來手藝相當不錯,估計也沒少花錢。
個頭將近一米五高,長度超出兩米,再大點都放不進池子了。
這會兒正被假山上的水車澆著頭,頗有些聚水生財的好寓意。
對于財神、瑞獸這些傳說中的東西,項靕的原則就是不相信也不反感。
傳統文化嘛,經歷了幾千年的時光,早就融入到華夏人生活中的各個角落了。
再說你是開店做生意,就得有個做生意的樣子。
在不必要的地方玩另類、玩個性,真的就沒必要。
而且這貔貅也挺可愛,造型有點卡通,表情也做了擬人化。
倆燈泡大眼活靈活現,看起來就像在跟人逗樂。
下顎部鼓鼓囊囊的,其中一邊的嘴角還稍微有點向上彎起。
這個搞笑的造型,估計就是洋馬口中“驚訝”的原因吧。
到是挺不錯,這么大的個頭,可愛點至少不會嚇到孩子。
不說別的,就這份心思,項靕也得給她倆加分。
只不過給貝珍妮的加分,肯定要高過洋馬。
無他,這種設想和創意,根本不是洋馬能想得出來的。
她不是華夏原生人種,到華夏來也沒幾年,普通話都還帶著口音呢。
你讓她明白華夏的財富文化,通曉各種人情世故,那叫難為人。
兩人一個出主意要來,一個用心思設計禮物,都挺不錯。
過了十一點一刻,外面的鼓樂聲猛地加起了勁兒,這是有賀客來了。
收起心思邁步出去,來的是武節,后面跟了兩個熟悉的歌手,抬著一個琉璃的聚寶盆。
項靕趕緊迎過去,和武節擁抱握手:“能來捧場就行了,搞這些破費的玩意兒干啥。”
“扯淡,我要是不拿東西,誰知道你背后罵不罵人。”武節張嘴就是胡說調侃,好像并沒有受珺萄酒吧內部問題的影響。
心中念頭稍動,項靕也顧不上打趣了:“待會兒吃了飯先別急著走,有事跟你商量,我想給雨喬弄個小玩具。”
武節的表情并沒有意外:“就你鼻子最靈,行,我們先上去了,你忙著,有事后面說。”
把武節送進店里,項靕也不多待,繼續出門等著下一波客人到來。
沒一會兒,趙婧也來了,跟樓上包間里聚眾密謀的喬玫通了個電話,就在下面給項靕幫忙。
萬和的大租客中,項靕只認識少數幾家見過面的,別的就得靠她來介紹。
小花妖的成長還真是不慢,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待人接物已經很像那么回事了。
即便面對大公司老總,著名律所主任這一級別的人物,也能不卑不亢地應付下來,倒是讓項靕小小驚喜。
十二點出頭,原通鋼基建處處長,現通鋼建設工程公司總經理廖益民,項靕在集團時候的老上司來了。
在集團的時候,廖益民對項靕很照顧。別管是看在老爹的面子,還是自己做事不錯,這份情項靕都記在心里。
大步迎上去,雙手相握:“廖哥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呀,今天中午一定得好好喝幾杯。”
廖益民當年受過老爹的恩惠,和項靕也是平輩,相處起來根本沒架子:“你小子還好意思說,出來之后就見過一回,要不是今天這事,你下回準備啥時候見我?”
有些事項靕現在還不能說,但漏點意思還是沒問題的:“這話說的,我要是不忙,能天天找你喝酒。
不過下一步可能咱們真得經常見面了,我準備跟通鋼弄個合作項目。到時候廖哥你一個是別嫌我煩,再一個還得準備好挨嫂子揍。”
廖益民怕老婆,那是在通鋼都出名的。項靕話一出口,后面跟著的幾人都開始邊笑邊起哄。
倒是這貨也練出來了,絲毫不在乎:“大老爺們兒的,在外面肯定要給女人留面子,你們哪知道她在家多溫柔。”
就這都能觍著臉說歪理,也不知道傳說中二宿舍經常在半夜傳出的求救聲都是誰喊的,這心理素質真實沒誰了。
“行,廖哥你牛逼,我這輩子都攆不上你!”項靕除了痕跡明顯地假裝佩服,還能說啥:“這大熱天兒的,先進里邊涼快著吧,我一會兒就上去,咱們好好整。”
又跟一起來的戴強、雷鳴等人挨個兒打過招呼,送進店里讓人領著去和武節同一個包間。他們都是見過的,能說得來話。
堅持到十二點半,能想得到的人都來齊了,項靕也不準備再等。
進了大廳,和幾個身份相當的客人一起剪了彩,這就算正式開業了。
作為通江一品的老板,這頓飯他是沒機會坐下來好好吃的。
在大廳先敬了三杯酒,感謝第一天就來支持的顧客,又給每桌送了一份鹿肉,就開始跑桌灌酒。
賀客不是特別多,就百十來人,一圈跑下來也喝了兩斤多。
虧得是生生丸改造過的身體,否則最后跟武節聊酒吧的事情都攏不起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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