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一把攥住宋清雅的手腕。
宋清雅瞬間感覺一股鉆心的疼痛席卷她全身。
“喬伊,我的手還沒好,你敢動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喬伊喉嚨里發出一抹冷嗤:“宋清雅,你難道不知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嗎?你三番五次陷害我,這筆賬我不跟你好好算算,又怎么對得起你呢?
你不是誣陷我弄傷你的手,沒辦法參加鋼琴比賽了嗎?
那好啊,我就滿足你這個意愿,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弄傷!”
說完,她一用力,就聽到‘嘎巴’一聲脆響。
緊跟著傳來宋清雅刺耳的尖叫。
“啊啊,喬伊,我的手,你竟然折斷了我的手,你知不知道我這雙手值多少錢,就算你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那正好,我也從來沒打算賠!”
說完,再次用力,又一根手指傳來清脆的折斷聲。
宋清雅哪受過這種虐待,她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眼淚也忍不住往下淌著。
“喬伊,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喬伊慢慢松開她,眼睛里透著陰惻惻的笑。
“我也警告你,不要再惹我,否則我不知道下一次會把你怎么樣!”
說完,她一把推開宋清雅,冷聲呵斥道:“滾!”
宋清雅疼得幾乎說不出話,惡狠狠瞪著喬伊幾秒,然后轉身離開。
看著她狼狽離開的背影,喬伊堵在心口的郁結舒緩了不少。
去你大爺的陸聞舟!
去他媽的宋清雅!
把她惹急了,她誰都不在乎!
喬伊知道這個洗手間攝像頭壞了,就算宋清雅想要告她,都沒有證據。
她也讓宋清雅嘗嘗,啞巴虧有多難受。
就在她剛想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眼睛里冒著金星。
直到此刻她才想起來,今天出了這么多事,她一點東西都沒吃,肯定是又犯低血糖了。
喬伊扶著洗手臺,慢慢朝著自己的包包伸出手。
只要她拿出來一塊糖,癥狀就會立馬減輕。
只是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她的手剛碰到包包,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往后倒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一定會摔個四腳朝天的時候,身體被一個寬厚的胸膛接住。
耳邊也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喬伊,怎么了?”
喬伊有些迷離的眼睛里出現了陸聞舟那張俊臉。
她腦海里瞬間出現他剛才說的那些話。
她想掙脫他的懷抱,可奈何身體沒有一點力氣。
陸聞舟彎腰把她抱起,放在洗手臺上。
聲音里帶著責怪的味道。
“誰讓你喝這么多酒的?不要命了是么?”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喬伊有些發紅的眼尾。
聲音也變得低啞了幾分。
“跟我回去,一切都會恢復原狀,你也不用這么辛苦。”
剛才跟許言之幾個人喝酒,是他們提醒他,喬伊打掉孩子或許另有隱情。
他可能錯怪喬伊了。
喬伊別過臉,心底泛著酸澀。
她一把將陸聞舟推開,氣息虛弱道:“我不用你管,你放開我。”
只是她根本沒有力氣,動作也軟綿綿的,就像一只鬧脾氣的嬌軟小貓咪。
陸聞舟指腹輕輕碾壓著她的唇瓣,幽深的黑眸里晦暗不明。
“我嬌生慣養你三年,不是讓你來給人陪酒的,喬伊,跟我服個軟,以前的事我可以過往不究。”
喬伊眼睛里泛著濕紅:“陸聞舟,我不會回去,你死了這條心吧。”
她剛想掙扎著離開,身子一軟,攤在陸聞舟懷里。
“喬伊!”
看到喬伊的手一直在夠包包,陸聞舟瞬間明白怎么回事。
他沒好氣在她頭上彈了一下,“喬伊,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