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柔這個人,她了解不多,只知道她是許言之的學妹。
兩個人畢業于同一所大學,畢業后又分到同一個科室。
跟許言之之間明面上只是學長學妹關系。
平時也沒做出逾越的事情。
現在看來,是她想得太簡單了。
從監控室出來,喬伊立即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沉聲說道:“幫我查一下江柔這個人。”
她想知道,這個女人背后到底還隱藏著什么秘密。
喬伊去了化驗結果,再次走進喬斯禮病房。
看到報告以后,程素素很肯定道:“國外專家猜得沒錯,你朋友的確用過那種藥,這對她的病情有害無益。”
“可這些藥都被檢查過,怎么就沒發現?”
“這兩種藥很像,如果想要動手腳的話,只需要換個標簽就行。”
所以,這一定是內行人才能想出來的辦法。
想到此,喬伊雙手情不自禁攥了一下拳頭。
她立即將韓知意的報告遞給程素素,“您看看她的報告,有沒有辦法幫幫她?”
程素素接過報告,仔細看了一遍,然后說:“我有一個藥方,對她的病情很有用,只是她現在這個情況,恐怕喝不進去藥。
如果能夠喝進去我的藥,再加上針灸,應該不用開顱手術也能醒過來。”
聽她這么說,喬伊激動地抱住程素素:“程阿姨,謝謝您,我一定會想辦法把藥喂進去,知意是演員,她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如果做了開顱手術,勢必會影響她的顏值,我想采取這種方法。”
“好,這些藥藥房沒有,我需要回趟家去取。”
“我讓小白跟您回去一趟,但這件事還是保密,不能暴露您的神醫身份。”
程素素給喬斯禮治病,喬伊一直沒對外說過,她就是神醫。
她怕這個身份會給程素素帶來危險。
喬伊給白時肆打了一個電話,說明情況。
不到半個小時,白時肆帶著程筱出現在門口。
再次見到女兒,喬斯禮沒有一開始那么激動。
反而面色很平和看著她。
他知道,埋在孩子心底深處的傷痛,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撫平的。
他需要時間,也要等自己真正好起來,才能彌補他對女兒的虧欠。
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誰都沒有說話。
但喬斯禮能夠看得出來,程筱看他的眼神,沒有最開始那種的怨氣,反而變得很沉靜。
程素素見到這種情況,拉了一下程筱的胳膊,小聲說:“過去打個招呼,這幾天他一直都很惦記你。”
程筱神色依舊清冷,語氣也沒有一絲溫度。
“有您照顧他,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妨礙您的選擇,但是認不認他,那是我的事,我也希望您不要左右我的決定。”
說完,她轉身離開。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白時肆訕笑幾聲:“她就是嘴硬心軟,這兩天我給伊伊姐打電話問喬叔情況,她雖然不問,但總是偷偷聽著,只是心里還沒過那道坎,喬叔,您別著急,她早晚會想通的。”
喬斯禮很欣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