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意被這強烈的刺激驚到了。
她沒想到這個狗男人竟然得寸進尺。
她氣得捶打許言之的后背,“許言之,你瘋了,等會還要拍戲,你給我咬出痕跡怎么辦?”
聽她這么說,許言之眉眼中多了一抹喜色。
韓知意不是介意他咬她,而是介意有了咬痕沒辦法拍戲。
他慢慢松開她,眼睛里是無法掩飾的欲念:“那我只親親,不弄出痕跡行嗎?”
看著他那雙深邃的桃花眼里漾著勾人的笑意,韓知意的心忍不住顫了一下。
她承認,這個狗男人剛才的確撩到她了。
那一下親咬,惹得她頭皮發麻。
韓知意立即斂起情緒,沉聲說道:“你別鬧了,旁邊等著,我還要拍戲呢。”
她把許言之推到旁邊椅子上。
然后朝著祁安說:“祁安,還有最后一鏡,你能堅持嗎?”
祁安滿眼壞笑看著許言之:“既然許總都答應晚上幫我推拿了,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堅持啊。”
說完,他牽著韓知意的手,眉目含情道:“走吧,我的愛妃,等會要拍床戲。”
聽到這句話,許言之忽然坐不住了,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
冷聲問道:“等會要拍什么?”
祁安回頭看他:“床戲啊,還是我和我的愛妃大婚之夜呢。”
許言之氣的狠狠咬了一下牙:“我也要看。”
韓知意立即瞪了他一眼:“不許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再也不讓你進我家門。”
因為他知道許言之的狗脾氣。
上次看到她和祁安拍吻戲,都差點把人打死。
要是看到床戲,他豈不是得瘋了。
雖然好多鏡頭都是錯位,但許言之那個人本來就愛醋壇子滿天飛。
她不想兩個人感情剛好一點,再出現裂痕。
許言之被韓知意那句話嚇得立即坐下來。
很乖巧點頭:“好,那我等你。”
一個小時的等待,許言之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他總想走過去看一眼,可一想到韓知意那句話,嚇得他不敢邁出一步。
終于等到韓知意從里面走出來。
他立即沖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聲音里透著滿滿的委屈:“知意,我聽你的話,沒去看。”
韓知意拍了拍他后背,說道:“還算懂事,我們回去吧。”
許言之立即松開韓知意,牽起他的手朝著外面走。
完全不顧及身后的祁安。
三個人開車到了韓家。
許言之反客為主,主動給祁安找了一雙拖鞋,很禮貌道:“抱歉,為了大家的安全,我們給客人準備的都是這種一次性拖鞋,別介意啊。”
祁安看了一眼許言之腳上的藍色拖鞋問道:“為什么你有呢?”
許言之很自豪地彎了一下唇:“這還看不出來嗎?因為我是主,你是客啊。”
祁安很了然點點頭:“這樣啊,那就去給客人倒杯水吧,我要七十度恒溫的。”
許言之狠狠咬了一下牙:“你咋不要一百度恒溫的呢,直接把你嘴巴燙禿嚕皮的了,省得你總說話氣我。”
看他被氣得臉都要綠了,祁安在心里竊喜。
小樣的,誰讓你辜負我家知意一片心意的,那兩年你知道她有多難過嗎?
祁安這些情緒并沒外露,很有禮貌跟韓家人打招呼。
然后去書房跟韓老爺子下棋。
許言之端著一杯水從廚房出來,走到韓知意身邊,滿臉真誠看著她。
“知意,你家有溫度計嗎?”
韓知意有些詫異:“你發燒了嗎?”
“沒有,是祁安跟我要一杯七十度恒溫的水,他是客人,提出來的要求我不能拒絕,我想找個溫度計給他量一下。”
聽到這些話,韓知意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是跟你開玩笑的,這都沒聽出來?”
許言之很委屈看著她:“我知道他是故意為難我,但是我也不能不照做,我不能給他可乘之機。”
他這個委屈的樣子,莫名讓人看了有些好笑。
韓知意忍不住笑了起來,往他嘴里塞了一個車厘子,笑著說:“你給他送去吧,他不會說你的。”
許言之很認真看著她:“真的?他要是挑我理,你可得替我說話啊。”
“放心吧。”
韓知意躺在沙發上,懷里抱著一盤車厘子。
腦子里都是許言之那張委屈巴巴的臉。
相比以前吊兒郎當的樣子,現在這個許言之有點呆萌。
萌得她忍不住想要rua他幾下。
她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想著這些日子她和許言之的關系。
唇角不自覺上揚起來。
等到許言之出來,看到的就是已經睡著的韓知意。
他彎腰將她抱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韓知意沒睡得太沉,被他這么一動,慢慢睜開眼睛。
喉嚨里發出一個低啞的聲音:“許言之,你抱我去哪?”
許言之垂眸看著她,柔聲哄道:“乖,回臥室睡一會,等飯好了,我再來喊你。”
韓知意可能太累,沒再堅持,任由他抱著走進臥室。
躺在床上,許言之把被子給她蓋好。
指尖輕撫了一下她的臉頰,嗓音低啞道:“用我給你講故事嗎?”
韓知意閉著眼睛輕笑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聽睡前故事。”
“如果你想的話,在我這里可以一輩子不用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