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美漫之黑色守望 > 第1145章 你們別逼我
  盛堯低頭,見她笑得這么妖嬈動人,一時沒忍住,低頭往她的唇上吻去,嗓音有些低啞地說:“知道就好,還不好好愛我。”

  在她面前害臊,那還得了,會鬧的男人有糖吃,他才不要當她身后默默地沒有存在感的男人。

  “你這家伙。”她是要去做正經事,可不是出來跟他風花雪月的,唐暄嗤笑了一聲,說,“我剛收到消息,江喻在會所里面,我去會會他,你要是覺得空虛寂寞冷了,可以找里面的小姐姐跟你談談心,我不介意的。”

  盛堯頓時覺得背脊拔涼拔涼的,趕緊說:“除了你,我對別的女人過敏。”開玩笑,他敢打包票,他真的敢去找別的小姐姐談心,就算沒有談身體那種,也會死得很難看。

  他的回答,讓唐暄笑得更加歡樂了,伸手捏了捏男人那剛毅的俊臉,曖昧地眨了眨妖媚的美眸,說:“乖,姐辦完事了再好好疼疼你。”

  盛堯嘴角微扯了一下,這話不該是他來說的么,不過誰讓他招惹上唐暄這么一個御姐。

  他一把抱住她,低頭往她頸窩里蹭,直接擺爛了:“姐,你可說話算數啊。”

  這話接得可真溜啊,唐暄眸光一閃,突然伸手往他的腰上一扭,惡趣味地說:“你放心,姐說話從來都算數的。”

  “嘶。”這一扭,直接就把盛堯的俊臉都變形了,下手可真重啊。

  夜色彌漫著大地,但在會所里,卻熱鬧非凡。

  在包廂里,江喻在里面抱著美女喝著酒。

  “江爺,你好厲害啊,一瓶酒喝完了,依然面不改色,真的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啊。”一名穿著暴露的女子,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邊幫他倒酒,一邊撩著他。

  “酒量好有什么用,想喝醉卻越喝越精神。”金家出事后,他的壓力一下子就變大了,想著自己曾經在蔣心怡們面前許下的諾言,也許很快就會成為泡影,變得連御冷那殺人犯都不如,他就很難受,甚至感到很絕望。

  他是個很好勝的男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輸,他叛出霍氏集團的律師團隊,加入金常興的陣營,他想賺得比以前多,比以前更風光,但現在,金常興失去了融資,公司肯定要破產,而他也會變成不值一文的地底泥。

  “江爺,喝醉了有什么好,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你跟我說嘛,你來這里不就是想尋開心。”女子扭了扭腰,在他身上蹭著,眨眼誘惑他,透出性感的萬種風情。

  這女子長得有幾分姿色,的確很性感,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跟蔣心怡長得有幾分相似。

  “開心,我現在還有什么值得開心的,工作快要沒了,老婆又跟人跑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做人也會有這么失敗的一天。”江喻握著酒杯,把杯子里面的酒一飲而盡,想著蔣心怡對自己的背叛,心里的一團怨氣越發濃烈。

  他有今天,全拜她所賜,如果她不是背叛了他,情愿跟一個殺人犯在一起,也要跟他離婚,他不至于跑去跟金常興工作,不至于落得今天這么落魄的下場。

  女子立即笑著說:“江爺,你這么厲害,怎么會失敗呢,你是大律師,東家不打,打西家,你有錢又長得這么好看,還愁沒女人跟你嗎?”

  江喻已經喝了很多酒,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子,情不自禁地把她的臉跟蔣心怡的重疊,眸光不禁漸漸變得陰沉。

  “江爺,你不要難過了,來,繼續喝酒。”男人的神情突然變得陰鷙,那一雙陰沉的眼睛更是像殺人似的,女子覺得周圍的溫度仿佛下降了好幾度似的,趕緊拿起酒瓶,剛想給他倒酒。

  江喻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目露兇光地盯著她,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不守婦道,紅杏出墻的女人,我有什么比不上那個該死的殺人犯,我養你這么多年,你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念舊情。”

  “啊……江爺,你做什么,你捏得我好痛,你快放手,真的好痛啊。”江喻抓得很用力,女子白皙的手腕上,馬上就出現了一抹淤青的紅痕,她臉上不禁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用力掙扎。

  她的掙扎,讓江喻更怒了:“你說,我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瑞瑞不是我的親生的,但我依然視他如己出,我從沒虧待過你們,為什么要背叛我?”

  在江喻的眼前,那女子已經變成了蔣心怡,他的怨和恨都爆發出來了,他用力抓住她的頭發,一巴掌往她的臉上打去,氣憤暴怒地吼著。

  突然挨了他一巴掌的女子,頓時嚇得魂兒都飛了,淚水差點就飆了出來,驚恐地搖著頭:“我沒有背叛你,江爺,我沒有啊,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老婆啊,我不是啊……”

  “我對你這么好,你還不認是我老婆,我打死你。”她的否認讓江喻更加暴怒,他雙目發紅,臉色陰鷙,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把她的頭往桌面上磕去。

  女子痛得發出了慘烈得叫聲:“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救命啊……救我啊……”

  “你想叫誰來救你,想叫御冷那殺人犯來救你嗎,賤人,我殺了你。”江喻已經失去了理智,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眸里透出了一抹猩紅的殺氣,“我快一無所有了,我死都要留著你陪葬……”

  “啊……咳……”女子被他掐住了脖子,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絕望,她抬起手臂用力捶打著他,想推開他,但她的力氣跟發狂的男人相比,簡直不值一提,她的呼吸正在慢慢被奪走,她漸漸翻起了白眼。

  看著她快要窒息,江喻的臉色變得更加猙獰狠厲,變態地說:“快點死吧,你想跟御冷那殺人犯雙宿雙棲,我不會讓你如愿的,你是我江喻的老婆,你想讓我放了你,投進別的男人懷抱里,不可能,去死,快去死……”

  看著她在自己手里漸漸沒了掙扎,僅剩最后一口氣,江喻怒吼著,拿起了桌面上的煙灰缸,剛想給她致命的一擊。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跟著咔嚓的一聲,他一手掐住女子,一手拿著煙灰缸要砸下去的畫面,被攝入了鏡頭里。

  天啊,他做了什么,江喻仿佛才回過神來,迅速丟開了手頭上的煙灰缸,松開了掐住女子的手。

  那女子已經幾乎窒息,全身的力氣都已經被抽光,他一松手,她便倒在了地上,翻著白眼,緩不過氣來。

  “江喻,你做的好事,身為律師,竟然知法犯法。”唐暄把手機丟給了一旁的盛堯,隨即快步上前去查看那女子的情況,發現她還有氣,這才松了一口氣,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欺負女人的渣男。

  江喻看到他們,頓時大驚失色,邁開腳步,就想逃走。

  盛堯長腿一邁,擋在了他的面前,冷笑著說:“唐暄沒讓你走,給我乖乖留下來。”

  “我要走,誰能留得住我。”一看他們兩人就是來找茬的,他不走,留著被他們折磨么,江喻伸手想推開他。

  盛堯銳利的眸子微瞇,隨即抬起腳,狠狠地往他的小腿上一踢。

  “啊……”這一腳踢下來,力氣可不小,江喻慘叫一聲,一條腿就跪了下去,站都站不起來,不禁怒了,“盛堯,你這做什么,我可以告你故意傷人罪的。”

  “你在告我故意傷人罪之前,還是想想怎么打掉這個謀殺罪吧,江大律師。”盛堯揚起了手上的手機。

  江喻看到手機里那張照片,頓時全身一僵,用力攥住拳頭,咬牙說:“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急什么,等會你就知道了。”盛堯冷睨了他一眼,看向唐暄。

  唐暄已經幫那女子緩過氣來,那女子被嚇得夠嗆了,眼淚鼻涕一下子就來了。

  唐暄順著她的背,說:“別怕了,他已經被我們制服,不會再傷害你了,你出去冷靜一下吧。”

  那女子點了點頭,在她攙扶下,慢慢站起來,身體抖得厲害,連謝謝兩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不敢看江喻一眼,趕緊匆匆地離開了包廂。

  唐暄輕輕吐了一口氣,來到江喻的面前,一臉鄙視地說:“江喻,你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種事來,不覺得丟人嗎?”有種沖著男人去啊,沖著女人發脾氣有什么用?

  江喻咬了咬牙,冷冷地說:“蘇盡歡已經破壞了齊家給金家的融資,金常興很快就一無所有了,你來找我,要打落水狗的話,你的目的達到了,還想怎么樣?”

  唐暄忍不住笑了:“看到你這樣,說實話,我的確是挺高興的,誰讓你不長眼睛,誰不跟,非得跟要跟霍氏集團斗的金常興,現眼報來了,很后悔吧。”看到對手不好,她沒有理由不高興的。

  江喻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憤恨地盯著她:“你找我到底想怎么樣?”他以前跟她共事過,他知道以她的性格,不可能這么閑,三更半夜跑來對他幸災樂禍。

  “別這么緊張,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問問你。”唐暄說著,在沙發坐下來,拿起桌面上的酒瓶,仰首喝了一口,“落魄了還喝這么好的酒,不怕被雷劈啊。”

  江喻黑著臉:“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唐暄喝了兩口,把酒瓶放下,隱約間透著凌厲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我聽說,當初是金常興主動勾搭上齊老爺,他們認識不久后,就開始談起了子女的婚事,按理說,金寶兒在錦城里名聲不好,而這婚事卻是齊老爺主張的,我覺得很好奇,你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齊家在城里是權貴家族,齊家要挑選兒媳婦,理應是身家清白,名聲好的名媛淑女才對,齊老爺讓金寶兒當自己兒媳婦,真的跌破不少人的眼鏡。

  江喻心里頓時警惕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若無其事的神情說:“齊老爺跟金常興一見如故,都有了想聯姻的主意,兩人一拍即合……”

  “江喻,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子哄,你應該知道,我今晚能找上你,便證明我已經掌握了很有用的情報,如果你不肯說實話,對你可不是什么好事。”唐暄語氣有些凌厲地打斷他的話。

  盛堯立即掂了掂手上的手機,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神情,明擺著就是威脅他了。

  江喻的心砰砰砰地狂跳了起來,他知道,如果他不好好配合,剛才那一張照片就已經足夠讓他負上刑事責任,他咬牙說:“你別唬我,如果你真掌握了什么真實的證據,你就不會來找我了。”

  唐暄笑瞇瞇地說:“你真聰明,我就是明擺著要唬你,如果由我們霍氏集團的首席律師出馬告你,你說以你剛才的行為,你將會被判什么刑,你的律師資格還能不能保住?”

  江喻的臉色一下子發青了,他雙眼充滿怒火地盯著唐暄,咬牙切齒地怒吼:“唐暄……”

  “我的耳朵沒聾呢,你不用吼得這么大聲,你知道我的耐性不太好,我勸你還是快點告訴我,免得我一個不高興,對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唐暄伸手托著下巴,歪著頭,臉上雖然帶著嬌艷動人的笑意,但眼底里的寒意卻是很瘆人。

  盛堯皺眉頭了一下,有點吃味了,她這么妖媚撩人的姿態,他真想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見。

  他輕咳了一聲,黑著臉說:“江喻,還不老實招來,是希望我叫律師過來,帶剛才被你掐住脖子的女子去報警嗎?”

  被他們步步緊逼,江喻知道自己剛才一時沖動已經鑄成大錯,這次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他腳下顛簸了一下,臉色慘白地說:“你們別逼我,我說就是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就算魚死網破,我也不會說的。”

  盛堯有些不屑地冷笑:“就你現在這樣,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們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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