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該死,都該死!”
像是在和壞人搏斗,黑暗中發出一聲撞擊聲,嘈雜太久的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太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蕭瀟才半迷半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所在的房間,還有里面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的場面,她虛弱的從地上爬起來。
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御痕是昨天晚上撞擊到周圍物體造成的,雙臂撐著一旁的桌子,有些費力的站起來,眉頭卻因為扯痛的傷口而緊緊皺在一起。
走進洗手間,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披頭散發,像是女鬼一樣,而額頭剛剛疼痛的位置有一層已經干涸的血跡。
昨天晚上自己不十分發瘋累了睡著的,而是撞到了什么上面直接昏了過去。
動了動有些干裂的唇瓣,蕭瀟女鬼一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昨晚是屬于噩夢的夜晚,想要擺脫掉噩夢,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去做惡魔。
水龍頭緩緩流出溫熱的水,她面帶笑容的用一旁雪白的毛巾沾著溫水,一點點的擦拭額頭上的血跡,水溫刺痛傷口,好看的眼睛卻連眨都不眨,疼嗎,沒有什么傷口比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噩夢更疼。
“蕭瀟,你在呢嗎?”
手里的毛巾微微一頓,蕭瀟扭頭看著外面,陸祁的聲音?
“等一下,我還沒有起床。”
朝著樓下喊了一聲,她繼續慢慢收拾臉上身上的累累傷痕。
陸祁站在門外焦急的心情因為得到了恢復而漸漸平靜了下來,昨天從超市買完東西,他打電話給蕭瀟就一直關機,除去曾經對綿綿的擔心,昨晚還是他第一次為另一個女人而擔心害怕過。
“你怎么來了?”
蕭瀟拉開大門,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精致的妝容所取代,沐浴更衣過后,儼然是一個明媚美麗的女孩兒。
“你昨天去送景言,我打你電話就一直關機,我很擔心。”
陸祁走進來朝著客廳看了一眼,得體的紳士舉止比起平時來稍微有些緊張。
“我哥哥去外地一段日子,不在家里。”
蕭瀟只需要一眼就能看透陸祁的心思,伸手一扯,將人從玄關扯進了客廳。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想見你哥還要再等一段日子了。”
他希望結婚的事情能夠得到她家人的認可和祝福。
“沒關系,反正總是能見到的,而且,除了你我誰也不會嫁。”
纖細的雙臂如同水蛇一樣纏繞上陸祁的脖子,蕭瀟唇角微揚,神態間多了一抹女人特有的誘惑,陸祁臉色一紅。
“蕭瀟......”
雖然他們已經在一起過了,可是從心里他說真心愿意珍惜她的,而不止是身體上的滿足。
“祁,你這輩子遇到我,就再也跑不掉了。這就是命,所以,乖,認命吧。”
笑顏如花的臉上閃過陸祁看不懂的神色,柔潤的唇瓣跟著就貼上來,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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