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彈出來的文字時,何躍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只覺得顧良言瘋了。
這是什么狗屎問題?
何躍己后悔不已,早知道這樣,她甘愿認輸。
臉上笑容變得尷尬,待在亭子里的何躍己如芒刺背,在她騎虎難下之時,機器開始了一分鐘倒計時。
【我焯!這個節目這么炸裂的嗎?】
【很難相信不是顧導故意的。】
【腦洞大開,難怪顧導忍了這么久對網上的流言蜚語一言不發,合著是在這等著呢】
【純愛戰士應聲站起!】
【戀愛腦的我不自覺露出姨母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是網友投票,怎么可能造假?】
【孩子,鈔能力了解一下。】
何躍己笑容尷尬,順勢,眼露迷茫,看向亭子外的攝影組,“什么平替?我怎么都不知道?”
“抱歉,我平時不常上網,能換個問題嗎?”
這問題實在不好回答,而且還是在陳息寧的主場,一旦正面回應,肯定得被粉絲給沖了。
本以為做到這一步,節目組也該順坡下驢,萬萬沒想到,工作人員聽了這話,立馬拿出手機放出前段時間點贊數超十萬的文章,正是關于白月光平替的問題。
手機無比貼心地遞到何躍己面前供她復習。
何躍己從未見過這樣的事,差點沒原地裂開。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接過手機的。
假裝看過之后,何躍己回頭,本以為時間來不及會進入下一個問題。
工作人員:“何小姐,我們按了暫停,您了解完以后,我們再開始。”
“好,我了解完了。”
何躍己想罵人。
把手機還了回去,她戰術性整理了一下頭發,“這事我也是才知道,什么白月光。”
她低頭輕笑,“我和顧導是老交情沒錯,阿言小時候性格冷淡,不喜歡與人交流,說來也是奇怪,只有我們兩個能說到一起,所以關系比較好,不過自從我出國以后,就不怎么聯系了,關于白月光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個人覺得不是。”
“還有平替的問題,不知道寫這文章的人是什么居心,這對息寧來說太不公平了,怎么能這樣對待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我很喜歡息寧,對這文章并不贊同。”
“我覺得不是,阿言也不會是那種人。”
【當事人在線辟謠!絕了。】
【拋開別的不提,千金真的很溫柔很有修養。】
【就是,魚那么臟,雖然沒能堅持,但她依舊動手了耶!】
【我不理解,回答要么是要么不是,說這么一大段是何居心?當我們聽不出言外之意把我們當傻子?】
【白月光?我個人覺得不是,怎么個意思,要讓網友覺得是?】
【就是!我們可聰明著呢!誰要聽她和顧良言小時候的經歷了?還阿言,我yue了!】
【你們惡意也太大了,人家一個女孩子面對這么犀利的問題,你要人怎么答?】
【陳息寧的粉絲和土匪一樣。】
何躍己回答之后剛好倒計時結束。
恭喜回答成功!
密碼隨之彈射而出。
滿頭是汗的何躍己在看到密碼之后狠狠地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總算看到了希望。
這半天的錄制下來,簡直要了她的命。
什么臥底線索,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再這么問下去,底褲都得被扒出來。
何躍己不再猶豫,蹲下,立刻開箱。
當看到里面的好人牌與彈弓時,臉上總算出現了笑容。
下一秒,她笑容消失。
“躍己姐,你在這做什么呢?”
陳息寧突然閃現。
在聽到她聲音的瞬間,何躍己啪的一聲關上了箱子,如同見了鬼一樣,被嚇了一跳。
“你什么時候來的?”
屏幕上的密碼還未消失,陳息寧瞥了一眼,何躍己頓時警覺,轉頭去看,屏幕剛好恢復如初,她這才松了口氣。
“我路過,看到你在這就上來打個招呼,你什么情況,任務完成了?”
陳息寧一臉疑惑。
“沒,任務對我有點難度,不過好在有真言機。”
想到什么,何躍己迅速恢復平靜,提著箱子起身,指了指身后的機器,“做任務太累了,還不如回答問題,雖然有點犀利。”
“息寧你怎么樣,任務完成了嗎?”
陳息寧若有所思,懵懂地點頭,聽到她的問話,又搖了搖頭:“沒有。”
“誒,你箱子呢?”
何躍己突然發現盲點,看著陳息寧空蕩蕩的雙手,止不住瞪大眼睛,箱子不是人手一個的?
【這場面有點意思。】
【發現一個更有意思的,機器判定何躍己回答正確,代表什么?】
【代表顧導本人啊!還有誰比他更清楚真實情況的!】
【牛批啊!要不還得是網友們。】
【合著這不是問何躍己,是拷問顧導啊!】
【何躍己顯然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居然還為得到密碼而高興。】
【太損了!顧良言是真狠啊!我好奇何躍己到底把他怎么了?】
【何躍己一定是殺過人吧?不然至于把她拉節目里公開處刑?】
【心疼大可不必,何躍己現在不也把陳息寧往真言機上引?她經歷過,知道沒什么好事。】
【確實,要是問題不夠犀利,一下就突出對何躍己的針對性了。】
“是嗎?”
陳息寧瞪大眼睛,看向真言機,“你剛才試過了嗎?是什么問題?”
“也沒什么,就是網上的事,對了息寧,你的任務是什么?”
何躍己還沒從殺魚的憤怒中釋懷,她懷疑節目組是不是在故意整她,明明是最輕松的活計,怎么累成這樣。
“就是切鰻魚肉,倒也沒什么難度。”
“切鰻魚?”
何躍己皺眉,愈發覺得節目組變態,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個腥臭味。
“嗯,不過是熟的,還挺香。”
陳息寧露出友善的笑容,只是何躍己知道了以后笑不出來。
熟鰻魚?還僅是切片?
再聯想到她的工作,又是開腹又是剃魚鱗的,那個血腥臭味至今想起來她仍舊反胃。
何躍己從未想象自己有一天會需要干這種事,她不是藝人,所以片酬也低,一期不過五十萬。
五十萬殺魚?
換作尋常時候,她看都不會看一眼。
何躍己深吸一口氣,笑道:“那息寧你還真是運氣好啊!其他人呢?”
“糖兒做網管,周哥在美發店洗頭,泉哥在幫人洗車。”
何躍己內心的不平衡到達了巔峰。
說來說去就屬她最累最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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