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
張揚太守府城下。
張揚一臉恭敬之色,端著城防大印,帶領河內一群官員,靜靜的站立城下,整座城門大開,笑臉相迎的迎接著打著燕軍旗號的大軍。
“文和,萬沒想到這向來猖獗不馴的張揚,竟然會投降于我,你且猜猜此人,究竟是真心還是實意啊!”
燕重云騎著萬里駒,領著身后七千精騎,緩緩朝河內太守府城城口走去。
“呵呵!”
賈詡面色陰暗一笑,淡淡道:“主公,不管這張揚究竟是真心還是實意,此人也萬萬不可留之!”
“哦?為何?”
“不說張揚此人跋扈,單靠他在河內割據多年,不知在河內建立起了自己多少親信,此人就萬不可留。
主公即使不想殺他,也不能讓他獨自留守河內,須帶他到洛陽嚴加看管起來,否則將他留在河內,后患無窮。”
“呵呵!”燕重云沉聲一笑,語氣充滿殺氣道:“自上次在諸侯大營城樓上,我見過此人一面后,心底就揚言必殺此人。”
“哦?那主公的意思……?”
賈詡好奇問道。
“文和,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燕重云淡笑道。
賈詡一聽,頓時明白燕重云的意思,臉上陰桀一笑,微微點頭。
待燕重云帶著賈詡走來城樓前,
張揚立馬笑呵呵的來到燕重云前方,拱手道:“在下張揚,帶領河內官員,愿降于朝廷!”
張揚抬眼看了燕重云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芒厲,但很快被他隱藏,露出一副恭敬之色。
“歸降于朝廷?”
燕重云聽見張揚話語間的意思,面色淡然,心中卻冷笑一聲。
這張揚話語間的意思可就寓意十足了,話語間可能還是不服他燕重云,只打著歸降朝廷的名號來降啊!
燕重云面色淡然的接過張揚手中的太守印,隨即道:“張揚,你倒是挺識時務的,能歸降朝廷……很不錯。”
張揚聲音沙啞,淡笑道:“燕大將軍說笑了,在下自知不是大將軍對手,所以為了不在兵戎相見,自愿歸降朝廷。”
“大將軍,我府已經備好酒宴,請大將軍賞臉如何?”
張揚伸手示意道。
“好啊!”
燕重云神情冷冽,微微點頭。
很快
張揚帶著燕重云等一行人來到太守府上,府上早已經菜肴滿桌,酒香醉人,府臺前還有幾名歌姬,正扭身擺舞,長的十分吸人眼球。
燕重云直接端坐主位,
賈詡和張遼幾人也左右入座。
“燕大將軍,在下敬你一杯!”張揚立馬端起酒盞,對燕重云恭謹道。
“好,喝!”
待喝完一杯。
張揚又提聲道:“燕大將軍,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燕將軍可否能上稟告陛下可否?”
燕重云淡然一笑,道:“張太守你如此識時務,直接投降朝廷,有什么意見經管提,本將定然會上稟陛下。”
張揚見狀,心中一喜,趕忙道:“燕大將軍,在下在這河內居住已久,雖然沒有做出什么政績,但當地也算國泰明安,在下也不好向陛下討賞,也不尋求什么職位,在下只愿意待在這河內,甘愿為朝廷效勞,當個守城之將可否?”
“哈哈哈~”
燕重云突然大笑起來。
雙目冷笑的看了一眼期盼的張揚,隨即又看向表情沉默的賈詡。
兩人相視一笑。
隨即道:“張太守,你能如此識時務,自愿投靠于朝,如此有利于朝廷威望之事,這般大功,本將又豈能不答應你這條件,你放心,讓你當個守城之將豈不屈才?待明日回朝,我便會上稟陛下,封你為河內太守。”
張揚一聽此話,內心狂喜。
他原本以為能當個守城之將足以,沒想到這燕賊竟然會上稟陛下,直接封他為河內太守?
“燕賊啊燕賊,你真是愚蠢到家了,到底還是個弱冠小兒,呵呵,我張揚只要還再河內,那這河內之地,便還是我張揚的。”
張揚心中得意洋洋。
萬沒想到這假意投降,竟然還有如此奇效,真是沒想到啊!
這天,張揚直接跟隨燕重云等人在大堂上喝的大醉。
直到傍晚,
酒宴才逐漸散去。
張揚踉踉蹌蹌的提領著一壇美酒,身后跟隨十名親衛,緩緩回府。
剛一回府,府內就迎上來一名美婦,這美婦正是張揚之妻——張氏,長的十分俏麗,軀體飽滿妖嬈,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
“稚叔,怎么喝的如此大醉?”
美婦張氏嬌聲道。
“哈哈哈!”張揚大笑,拍來拍美婦大臀,得意道:“哈哈,今天高興啊!那燕賊竟然如此愚蠢。”
“怎么了?”
“那燕賊竟然準備上稟陛下,封我為河內太守,你瞧瞧,那燕賊蠢是不蠢?哈哈,我原本以為,那燕重云小兒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想來是有些本事的,可沒想到,竟然也是如呂布那般,愚夫莽漢一個罷了。”
張揚得意洋洋笑道。
美婦張氏媚臉一驚,有些擔憂,趕忙小聲勸道:“稚叔,你小聲些,若讓那燕重云知曉你在這府上如此辱罵于他,恐怕會招來禍事。”
“哈哈哈!”張揚又是猖狂大笑三聲,帶了些醉意,捏了捏妻子的俏臉,得意道:“怕他作甚?我投靠于朝廷,已經天下皆知,傳遍四方。”
“這燕賊此刻還不敢拿我這么樣,他若敢對已經投降之人動手,那這燕賊往后還怎么收拾人心?還有誰敢投降于他?哈哈哈~”
“可是……”
美婦蹙眉一皺。
心中依舊還隱隱有些擔憂。
“沒什么可是的,”張揚揮了揮手,不屑道:“你放心吧!那燕小兒沒城府,沒頭腦,我張揚可輕易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夫人你且看著吧!”
張揚醉醺醺道。
正當此時
“呼呼~”
十幾名身穿黑衣,手持鋼刀之人,突然躍入張揚府中,手中的鋼刀散發陣陣寒芒,攝人心魄。
“啊!”
美婦張氏率先看見,頓時嚇的驚惶一聲,媚臉慘白。
“你們是誰?”張揚的見到這群宛如厲鬼一般的黑衣人,醉意瞬間醒了大半,頓時驚惶大叫。
“哼!小小張揚,竟然敢抨擊主公的不是,真是嫌命長啊!”
為首黑衣人站出身來,直接揮刀,朝張揚劈去。
“啊!”
張揚驚惶大叫:“是燕賊叫你們來的?他要殺我?”
“死~”
為首黑衣人沉喝一聲,瞬間一刀劈在張揚肩膀,頓時鮮血直流。
張揚頓時冷汗淋漓,一邊退后,一邊捂著胸口,驚恐的看著眼前這群黑衣人道:“燕重云不能殺我,我告訴你們,我若死了,必然讓燕賊背上背信棄義的罵名,你們不能殺我,我已經投降于他了。我要見他……”
“哼!已經晚了!”
幾名黑衣人瞬間一擁而上,頃刻間亂刀揮砍,張揚無處可躲,直接被亂刀砍死,倒地身亡。
“李傕將軍,那她呢?”
其中一名黑衣人突然指向已經嚇的俏臉蒼白的美婦張氏,便道:“此人是張揚之妻,要不要將她一并殺了……”
“等等!”
李傕見這美婦長的非常妖嬈,模樣俏麗,絲毫不亞于何太后,便對著手下呵斥道:“等等,如此佳人,理當獻給主公發落,主公一高興,你們可就立大功了,別整天想著打打殺殺,否則你們何時能入主公的眼,封侯拜將?”
在洛陽時,很多人可都知道燕重云經常夜宿太后寢宮之事。
這燕重云夜宿龍塌,已經在洛陽百官心中傳的人盡皆知,是大家默認的秘密,百官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李傕和郭汜二人暗猜這主公或許是有人妻之好,如今大營戰場,必然枯燥乏味,若送上一美人前往軍營,指定能討好主公歡心。
“嘿嘿,李將軍教訓的是,我等坦途,還需李將軍日后在主公面前,多對提起一二啊!畢竟大家都是西涼出身,李將軍受主公重用,可別忘了我們。”
“嗯,一定一定!”
李傕咧嘴一笑,隨即道:“將整個府上處理干凈些,這張氏帶走。”
“是~”
眾黑衣人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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