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走到老爺子跟前跪下,“爸,對不起,是我讓綺綺受苦了。”
他去安市找過,本來想跟二老請罪,接回愛人。
卻聽到愛人嫁人生子且離世的消息。
一連串的打擊,他沒有勇氣面對。
從此,將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永藏心底。
男人誠懇的磕下響頭,把老爺子嚇得魂都飛了,忙將人扶起。
“別......”我怕挨揍。
論女婿是頂頭那位,他惶恐哇。
管家進來的時候,雖有心理準備,還是被真相驚了魂。
不過,他是喜的。
他家先生,終于喜當爹了。
沒想到,他家親親小姐就在他們身邊啊。
想到這些天父女倆的相處,某管家嘴角壓抑不住的上揚。
小姐把先生治得妥妥的,這絕對是血脈壓制。
管家很有眼色的提議,把夫人接回莊園生活。
有小姐在,一同給先生和夫人調理,他一點都不擔心。
還可以讓先生享受妻女在旁的天倫之樂。
最終,不止柳清綺回家,連帶柳家二老和柳之凌夫婦,也被一同請到莊園。
文靜兩口子自是不能落下的。
夜蘭依嘟著嘴問道,“公主殿下,小的能去參觀一下您的城堡嗎?”
文靜無所謂。
最后還是管家給出建議,鳳家是親家,墨家是親戚,理應一同吃個便飯。
今天先讓柳、文兩家團聚,明天請鳳家、墨家來家里做客。
為了保護柳清綺和文靜,管家讓警衛們先護送先生出去,把車開到后門僻靜處。
柳清綺還虛弱,由柳之凌抱著出去。
柳之凌將人放到文靖所在的車上。
柳清綺想拉閨女一起。
文靜閃得賊快。
男人滿目柔情,含情默默的盯著柳清綺,她怕被塞狗糧哇。
車上,鳳晚音學著夜蘭依的語氣打趣:“小靜公主,舅媽我,是不是榮升皇親國戚了?”
文靜懶懶的瞥她一眼:“奶粉錢攢夠了?”
柳之凌跟柳清綺是姐弟,她做為弟妹,本來就跟那位扯上關系,跟自己有毛線關系?
哼,敢笑話自己,不給她衣服了。
鳳晚音挽著她的手臂嘿嘿一笑。
“舅媽這是替你高興嘛,現在,你也是有爸媽疼的孩子了。”
某人極現實的轉話題,“你什么時候去余市啊,給我郵一包春裝。”
皇親國戚,哪里比得上兜里充實更讓人心安。
文靜也愁。
柳清綺這種情況,她也說不準。
華榆的婚期也要到了,怎么辦?
小可愛說,只要給柳清綺砸靈泉就行。
那她留下庫存里的靈泉,之后再經常郵過來,行不行?
回頭跟柳家二老商量一下,有他們在,文靖兩口子的身體,應該不成問題。
倉庫里積了很多糧食水果,回去后再郵過來給他們。
回到莊園,管家立馬吩咐人去把主院后面的院子收拾出來。
以前只有先生一個人,他無所謂,工作和生活同在一個院里。
整個院子的房間,除了他住的那間屋隔了個簡單的書房。
其他屋,不是會議室,就是正書房,一切都是與工作有關的。
現在,先生有家人了,其他空置的房子也該用上了。
先生和夫人一個院,小姐和姑爺一個院,夫人娘家人也準備一間。
以后,還會有小小姐,小少爺,莊園的人氣會越來越旺。
哦,還要準備多些客房,小姐夫家親人多,不能疏忽了。
管家樂滋滋的安排著,比文靖這個當事人還高興。
房間還沒收拾好,柳清綺去文靖原先的房間休息。
管家安排好房子,又讓人去準備夫人的衣物用品。
一陣忙活后,問過文靜柳清綺的飲食禁忌,又跑去廚房準備。
柳家人也沒閑著,幫忙搞衛生。
等房子收拾好,九菜一湯也出來了。
文靖請二老上座,他和柳清綺在二老左手邊,接著是文靜兩口子,管家和柳之凌夫妻在對邊。
第一次完完整整的一家子用餐,文靖內心感慨極深。
這才是家的味道。
他渴望許久的東西。
與工作為伍半生,他都以為家這個詞,與他無緣了。
桌子下,文靖大掌緊扣柳清綺的手,冰涼的觸感,讓他心底抽疼。
以后,他要多抽些時間陪伴愛人,彌補那二十年的空缺。
二老在逐漸適應岳父岳母的身份,見女婿對女兒是滿滿的愛意,他們也沒再計較兩人私訂終身的事。
但為人父母,得為兒女計深遠。
飯后,老太太提出讓他們領證。
兩人雖拜過堂,卻沒有任何見證。
哪天齊齊出現在眾人視線里,女兒無名無分,會落人口舌。
柳清綺的身份,也要落回戶口,讓她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人面前。
文靖自是答應的,柳清綺本就是他的妻子,這是她應得的名分。
等時機成熟,他會登報,將妻女的身份公諸于世。
至于她與文一庭那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他會想辦法抹除。
管家利落的去安排。
跟在先生身邊久了,管家跟人精沒兩樣。
第二天一大早,兩口子剛起床,就收到新鮮出爐的獎狀式結婚證書。
只差兩人親筆簽名了。
柳清綺的戶口,是直接落到文家戶口本上的。
從此,柳清綺正式成為文家媳婦,莊園的女主人。
十幾年來,柳清綺睡的第一個舒服覺,都沒有比拿到結婚證更高興。
抱著結婚證,仰著頭,對著文靖傻笑,“靖哥,我又是你媳婦了。”
她想這個男人不知多少個日夜,以為無緣再見。
現在,她跟他,終于是一個戶口本上的人了。
許是小可愛主人那顆藥丸起了作用,柳清綺臉上不再是昨天的慘白,而是透著一層淡淡的粉。
配上那張精致的笑臉,文靖覺得可愛極了。
忍不住彎腰湊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管·隱形人·家:“......”
一大早,還沒吃早飯,就撐了,趕緊溜。
管家預感,以后,他家先生會幫他省下很多口糧。
他不要哇。
他一個光桿司令,留著豐厚的遺產給誰繼承呀?
柳清綺冰涼的臉,有些發燙,“靖哥,昨晚沒親夠啊,你嚇到馮叔了。”
文靖嗯了聲,推著妻子重新回屋,簽上各自的大名,把結婚證妥善收好。
一本正經的捧起她的臉,薄唇在她額間蓋了個章:“綺綺,我要親一輩子。”
浪費了快二十年的光陰,他要全部補回來。
柳清綺:“......”
多年不見,男人這張嘴,好像更加油滑了。
這么多年,怎么不見他哄個小姑娘回來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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