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 第229章 兄弟,這是墮落的開始
  沈行疆認識秦伯棠,對他的到來很意外,卻沒有什么別的心思,更不會因為他用了刀片就生氣。

  他還把風扇搬出來,接了一根長線放在客廳吹風。

  姜雋還穿著藍色的外套,里面是件白色短袖,青春洋溢身上帶著電影院門口常賣的橘子汽水的感覺。

  藍色外套被風扇吹起來,黑亮的發被風吹起來,搭配善意至極的笑容,少年好年華有了更具體的展現。

  姜雋看著指腹的血:“別怕,我姐夫人可好了,要打你早就打你了,你現在還能安穩坐在這吹風扇,誒呀,你下巴都出血了,我給你找點紙擦擦。”

  少年人力氣足,去山上抓野雞回來還能跑到屋里去拿紙。

  秦伯棠終于鼓起勇氣看了眼沈行疆,發現他臉色不難看,心里松了口氣。

  姜雋拿著紙跑進來,還拿了面鏡子:“你擦擦吧。”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姜雋臉型輪廓比姜晚婉硬氣一些,但還是精致的,桃花眼高鼻梁尖下巴。

  下巴干凈,像剝了皮的雞蛋。

  姜雋的自來熟讓秦伯棠沒有那么防備,他接過紅色塑料背面是女郎的鏡子,用紙把傷口的血擦掉。

  姜雋看他不像本地人,他話多,就問他:“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姜雋。”

  “秦伯棠。”

  秦伯棠擦完血,想找個地方把紙給扔了。

  姜雋伸過手來:“給我吧。”

  秦伯棠:“謝謝。”

  他人還挺好的,和姜晚婉長得很像,一個姓,應該是姐弟。

  現在還不流行垃圾桶,有垃圾扔地上,講究點的扔灶坑。

  姜晚婉不能接受垃圾隨地扔,就弄了個小鐵桶放在角落,垃圾裝滿倒去廚房灶臺里,一把火燒得干凈。

  姜雋扔完垃圾,看到姜晚婉和秦小也從園子走過來,又跑了出去。

  “小也嫂子你回來了!”

  秦小也:“是啊,吃了沒?”

  姜雋十分有眼力見把筐接過來:“姐你們進屋歇著,我來洗吧。”

  姜晚婉看他鞋子邊緣都是土,點了點他的腦袋:“下午哪兒野了?”

  姜雋把筐放在水井出口的位置,井里有水不用特意引水上來,他握著鐵把手用力往下按,水流沖洗筐里面的蔬菜:“我姐夫下午叫我去山上抓野雞,我們逮了好多,其余的被他排里兄弟拿回去燒了,我們挑了只最肥的帶回來,等會兒燉了。”

  姜晚婉這才注意到拴在鐵門把手上的山雞,雞被捆了膀子和脖子,在地上小范圍撲騰,弄出點小動靜。

  沈行疆起身走出來,拎著野雞去廚房殺雞,姜晚婉過去打下手。

  進到廚房,姜晚婉小聲和他說:“秦小也說讓我倆裝一裝,顯得親密一些,這幾天秦伯棠在的時候,咱倆別那么親近。”

  沈行疆控制著野雞的膀子,把它的頭按住,脖子露出來。

  姜晚婉幫忙按著野雞腳,野雞可能感受到自己要噶了,不停地撲棱著腿。

  沈行疆怕雞腳劃傷她,把雞腳從她手里拽出來,用胳膊肘壓在膝蓋上:“好。”

  他拔掉脖子上的毛,幾下拽干凈,抄起刀一刀抹了雞脖子。

  雞血落在碗里,紅色的血濺到白色的碗壁上,粘稠的血滑下去,留下紅色的痕跡。

  姜晚婉和他說好,看他乖乖的,抱住他親了一口。

  親完對著還在撲騰的小雞說:“雞啊雞,這輩子我殺你,別著急,下輩子你再來我家里,我再養你一場。”

  她上回看許蘭殺雞的時候念叨就學會了。

  她念完小雞腿一蹬咽氣了。

  沈行疆看她蹲在旁邊傻乎乎地念咒語,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去屋里歇會兒,我燒水把雞燙了。”

  姜晚婉不想回去,一天沒見到他怪想的:“我去燒熱水哦。”

  沈行疆看穿她的小心思:“去吧。”

  院子外面,秦小也洗干凈手,拐到屋里趴在姜晚婉的書桌前睡著了。

  姜雋壓水時發現秦伯棠一直往這邊看,就招呼他:“你是不是沒看過壓水,過來試試啊?還挺好玩的!”

  看秦伯棠有些猶豫,姜雋笑著揮了揮手。

  秦伯棠沒見過這樣的井,他抵不住誘惑走出來,姜雋松開壓井的鐵把手:“你來試試,小心點挺沉的。”

  秦伯棠很聰明,他按住姜雋剛剛握住的位置。

  按上去才發現手下的位置被姜雋抓熱了。

  他抿起唇用力按下去,鐵皮栓子上升落下,清涼涼的井水從鐵嘴里流出來。

  姜雋也不閑著,拎起褲腿蹲下去,抓起里面的菜清洗。

  秦伯棠還挺喜歡這些小東西。

  從家里逃出來,他發現外面的東西都很好玩,尤其是打牌。

  他看姜雋性格不錯,就問他:“你平時會打牌嗎?”

  姜雋笑容卡在嘴邊:“打牌?你說撲克牌?”

  這個人看著小古板的樣子,沒想到他還喜歡賭……

  秦伯棠眼睛瞬間就亮了,比天上的星星還亮:“對,我特別喜歡玩這個,我以前從來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么好玩的東西!”

  姜雋狐疑問他:“你什么時候知道撲克牌的?”

  秦伯棠:“前幾天。”

  好吧,怪不得愿意玩,感情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

  姜雋遺憾道:“這里是軍區不讓打牌喝酒,等收完秋你要是還在這,我帶你去外面找幾個人,咱們玩不贏錢的吧。”

  收完秋就到年關了,大家玩點不贏錢的,也不算賭,頂多是個娛樂。

  秦伯棠更樂意了,他身上沒有錢,玩不贏錢的再好不過了。

  “好!”

  為了打撲克牌,他可以留到秋天。

  他和姜雋說了自己在火車上輝煌的戰績:“雖然我的錢都輸光了,可我覺得,我要是能練上一個冬天,再去玩,絕對能贏個千八百塊!”

  姜雋聽著他的豪言壯語,手里的黃瓜都洗兩瓣了,索性遞給秦伯棠一塊:“我說兄弟,你可不能這么想,這就是墮落的開始!”

  好多人家幾年都賺不到千八百塊。

  姜雋怕他誤入歧途,打算勸勸他:“打撲克可以,千萬不要玩贏錢的,很危險的!”

  秦伯棠做了個你不懂的擺手手勢:“我現在自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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