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姜晚婉沈行疆 > 第69章 小小的廚房灶火旺
  “沒錯,我剛剛的確是故意把晚婉拿了一條魚的事情說給你聽,我只是想讓晚婉歇一會兒,怕你多想,沒有你說的那些意思。”

  過小年了,許蘭不想和她因為這個事情矛盾激化,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許蘭得解釋在劉野菊這里不算解釋,她覺得是自己態度強硬,許蘭怕了,所以服軟了。

  “大嫂心疼老四媳婦兒,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劉野菊陰陽怪氣問她。

  姜晚婉坐在灶臺邊烤火,手里拿著一根小木棍,時不時用小木棍把燒出來的柴火填到灶膛里:“二嫂這話問對了。”

  “大嫂對我好,是因為我對她好,我知道你聽不懂‘禮尚往來’這個通俗易懂的道理,所以勸你不要問這種問題,免得自取其辱。”

  劉野菊對姜晚婉心底有些犯怵,不為別的,上回她偷吃姜晚婉燉的排骨,賠給她一塊里脊,當時她沒對家里說實話,導致二房上下都覺得姜晚婉搶了二房一塊肉。

  按理說,她婆婆王翠霞不是如此沒眼力見的人,小年大家拿魚拿土豆酸菜,她就拿那么一點野菜,她是因為那件事……故意這樣做給姜晚婉看的。

  劉野菊怕同姜晚婉吵起來,她做的事被抖露出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她低頭把魚從盆里撈出來,掐著魚頭用鐵勺子的勺柄刮魚鱗,銀色圓片的魚鱗在她手里散開,咔哧咔哧,沒一會兒刮好了。

  姜晚婉拿著木棍愣住了,稀奇太稀奇,劉野菊同志竟然沒有回懟她!

  不對勁,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姜晚婉能想出來的貓膩就是前幾天程團長來,劉野菊偷吃她排骨還了一塊里脊,按理說二房知道肯定要罵她,但沒有……

  問題就出在這了。

  劉野菊肯定和二房撒謊,姜晚婉猜劉野菊和二房的人撒謊,說那塊里脊是她借的。

  這么久過去,她遲遲沒有‘還’肉,二房就用野菜來點她?

  姜晚婉梳理一番,有了大致方向。

  想讓她背黑鍋,這可不中。

  姜晚婉燒火的功夫想到了把這件事捅出去的好辦法。

  劉野菊沒有繼續鬧事,許蘭省老心了,把酸菜洗了幾遍,將酸菜葉一片片撕下來,酸菜白厚的地方斜斜切幾刀,片成薄片一起切絲。

  她切了一顆酸菜,空氣里彌漫著酸菜的酸味兒,許蘭正準備切第二顆前,瞅了眼鍋開沒開,順勢看到姜晚婉打量劉野菊。

  她拿酸菜的手頓住。

  老四媳婦兒用那雙含水的桃花眼看著劉野菊,眉頭微微攏起,出神想著什么,忽然勾起唇,一看就生出了什么壞主意。

  那小樣別說老四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護著,她都恨不得把姜晚婉抱懷里寵著。

  咋就……咋就這么可人呢?

  姜晚婉感覺有人看她,她順著視線看過去,發現她嫂子眼神火熱的看著她,姜晚婉被嚇得兩只手環住胸口:“大嫂你干用那種眼神看我!”

  好嚇人啊。

  “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就跟狗看到肉包子一樣。”

  姜晚婉打了個抖。

  許蘭掰下一塊嫩酸菜心塞她嘴里:“想什么呢,我是看你可愛多瞅兩眼,說我是狗,酸死你!”

  嫩酸菜心是農村小孩兒的零食,酸的溜的,還挺開胃,姜晚婉吞下酸菜心在嘴里嚼了兩下,脆聲聲的。

  “好吃。”

  許蘭白了她一眼。

  菜、魚、肉都切好備好,許蘭和劉野菊準備炒菜。

  姜晚婉買的魚是三花,一條魚好幾斤,這條魚是今晚上的重頭戲,由許蘭掌勺,許蘭娘家日子過的還算可以,家里哥哥嫂嫂都疼她,她吃過不少好的,也會做魚。

  鍋熱,許蘭舀了一勺豬油放進去,豬油下鍋,熱鍋瞬間將其融化,發出刺啦的聲音,白色油脂在鍋里融化,變成黃澄澄的油湯,許蘭拿著鏟子把油潑在鍋壁上,待油把鍋潤了,熱了…她拎著魚尾慢慢將大尾三花放了下去。

  小小的廚房灶火旺,魚皮在油里滾著炸著,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比放鞭炮還熱鬧。

  魚肉迅速膨脹變的金黃焦脆,許蘭用鏟子慢慢的把魚翻個,魚肉兩面被炸,魚尾慢慢豎了起來,魚肉的鮮香味兒爭先恐后的鉆了出來。

  姜晚婉剛吃過酸菜心,酸溜溜的酸菜心讓她胃口大開,聞著魚肉味兒更是饞的口水流出來。

  “……吸溜。”

  她此刻才知道為啥大嫂要給她吃酸菜心。

  嗚嗚……是想要饞死她啊!

  魚炸好了盛出來,剩下的油爆香了蒜瓣野姜小蔥各種香料,等油炸香再把魚放下去,濃濃的鍋氣伴隨著鮮香再次爆出來,這回香味兒都躥到外面了。

  不說姜晚婉,劉野菊都饞的肚子里咕咕叫。

  魚肉煎的差不多,加水放醬油調料和細粉條,許蘭把鍋蓋放下,隔絕了兩道火熱的視線:“你們倆干活去。”

  姜晚婉收回視線,吞咽了下口水往灶坑里填柴。

  劉野菊去洗野菜,做野菜湯。

  等了好久好久,野菜湯做好了,酸菜土豆煮熟了,那鍋魚終于出鍋了!

  連魚帶粉條盛了四盤,粉條燉的入味兒,軟彈多汁,晶瑩剔透。

  姜晚婉看著魚肉忍不住感慨:“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魚肉粉條都有味兒。”

  “……我看你就是個小吃貨,時間差不多了,開飯吧!”這盤魚做的成功,許蘭臉上有面,一聲令下讓她們把魚肉端屋里去。

  下午拾掇飯菜,到晚上才吃上。

  老屋炕上一個桌子,地上一個桌子,沈家男人在炕桌,女人在地桌,有個人格外的突出,那就是沈行疆,他坐地桌去了。

  姜晚婉端著魚肉進來,他連忙起身把盤子接過來送到炕桌去,把菜放好,他拉過姜晚婉的手,看到她蔥白般的指尖微微紅了,小心翼翼的對著她的手指吹了口氣:“疼不疼?”

  屋里這么多人都看著,姜晚婉把手抽回去:“不疼,你……你去炕桌坐著,不要下來。”

  沈行疆眼神微暗:“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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