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掃了眼這么多吃瓜群眾:“團長,這件事情還是回頭我和告訴你,眼下你可以派人好好調查下,那天晚上溫如意真的和您在一起嗎?”

  寥寥幾句話就把溫如意從天堂打入地獄,她爬滾著站起來:“你們在說什么呢?那天晚上的人明明是我,程含章是我和你睡覺了!”

  溫如意和程含章的事情存在很多疑點,譬如,溫如意為什么會出現在程含章家里?

  程含章查過,溫如意很多行蹤同那天是基本吻合,他有一點印象,是他主動的,因此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詢問溫如意。

  誰曾想到。

  在軍區里,溫師長的侄女竟然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程含章掀起眼皮,淡淡道:“我會派人查,你急什么?”

  “沒做虧心事,就老老實實等著事情水落石出。”

  姜晚婉說得有鼻子有眼,別人不怕,溫如意這個冒牌貨卻知道,姜晚婉說的基本都是真的。

  她捂著被扇腫的臉,心里害怕,害怕被認出來,更怕自己的好日子到手就飛了。

  溫如意語氣虛了幾分,仍舊嘴硬道。

  “不是的,那天的人就是我,含章你要相信我,一定是有別人看我和你在一起,借機在暗使了什么手段。”

  溫如意意有所指看向了眼姜晚婉,然后苦苦哀求程含章:“那天幫你解毒的人真的是我,是我救了你一命。”

  她壓根不知道還有解毒的事情。

  為了讓程含章相信自己,順嘴胡鄒道。

  聽到這句話,姜晚婉無聲笑了。

  哪有什么中毒,她這么說一方面是為了幫程含章和秦小也尋個好聽的名頭,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試探溫如意。

  哪里想到這人這么笨。

  不過也是,真的聰明也不會把自己的路子走窄。

  程含章瞇起眼睛,已然確定眼前的女人就是在撒謊。

  “哪一天,什么解毒?”門口,溫書芹走進來,她剛才聽說溫如意來找程含章,程團長又把姜晚婉叫到這邊,她怕姜晚婉受欺負,立馬趕來,想幫忙調節幾句。

  剛才她聽到溫如意說什么那一天解毒,解什么毒?

  姜晚婉對溫書芹笑著點頭問好:“溫同志,我們正好有事情問你。”

  溫書芹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她自小和溫如意相熟,知道溫如意脾氣秉性,她現在的樣子就是撒謊被戳穿,還要挺著胸脯子騙人的模樣。

  “好,你們問,我知道什么都會告訴你們的。”

  姜晚婉點頭。

  “我們想問,去年冬天沈行疆受傷在家恢復的日子里,溫如意是不是來你家借住。”

  溫書芹點頭:“是的。”

  每年過年前后溫如意都會來她家里借住,因為過年那段時間家里會準備橘子蘋果糖果,溫如意每次來都會將吃的一掃而空,連吃帶拿。

  姜晚婉懂了:“她平時住你家哪里?”

  溫如意暗道不好:“溫書芹你不要亂說話!不許和她說話!”

  她捂著臉,情緒激動地對溫書芹大吼大叫:“你要是再和她說話,我就去死!”

  她應激的樣子讓食堂大媽和剛剛作證的兩個軍人都看出來,她在撒謊。

  這人……

  死鴨子嘴硬,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

  溫書芹沒有被她唬住,溫如意經常拿死嚇唬人,她娘慣著她,自打十幾歲用自殺威脅家里人嘗到了甜頭,動不動就拿這個威脅人。

  她只是堂姐,又不是她親娘,才不會慣著她。

  溫如意眼睛瞪得大大的,裹滿了淚水,憤恨地瞪著溫書芹。

  溫書芹沒有搭理她:“我家房間有限,她在我家都同我住在一起。”

  姜晚婉:“那她有沒有一天晚上忽然出門一夜未歸的情況?”

  溫書芹搖頭:“從來沒有,她平時都睡在靠墻里邊的位置,從來都沒有一夜未歸的情況,這件事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人。”

  溫如意睡在床里,也是因為她怕掉到床下,還想霸占床上大部分位置,所以蠻橫的要睡在里面。

  溫書芹睡在外面,清楚地知道溫如意沒有下床。

  姜晚婉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同樣姓溫,溫書芹和溫如意的脾氣秉性差距很大,溫書芹善解人意,為人公道,溫如意卻囂張跋扈,占盡小便宜。

  溫如意尖叫著抱住腦袋,坐在地上蹬著腿耍無賴:“就是我就是我,溫書芹你欺負我,你冤枉我!”

  “明明是我,就是我,就是我!”

  “你們聯手欺負我,你們給我道歉!快點給我道歉!”

  她沒有錯。

  這些都是她的,是這些人要把她的生活硬生生毀掉。

  程含章現在只關心那個人是誰,他給在場的兩位軍人使了個眼色:“冒名頂替,蓄意接近團長,我懷疑她是國外間諜,你們把她關起來,查清楚后再決定怎么處理。”

  軍人抓住一樣把溫如意拖出去。

  食堂大娘看了場熱鬧,心急火燎回去和人分享,跟著一起走了。

  姜晚婉把溫如意做的所有事和溫書芹解釋一番,溫書芹知道來龍去脈,羞愧的抬不起頭。

  “程團長,姜同志,真的很對不起。”

  “溫如意干的齷齪事,我會原原本本告訴我父親,至于溫如意,你們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沒想到她和程團長是這樣走到一起的。

  怪不得程團長會看上她。

  程含章:“好。”

  溫書芹知道他們還有事要說,腿軟著離開。

  溫如意啊溫如意,你就等著自食其果吧。

  人都散去,程含章問:“那個人到底是誰?”

  姜晚婉:“我以為你多多少少會有感覺,是秦小也,她女扮男裝跟在你身邊,那天吃完飯送你回家,你喝醉了,才會發生那種事。”

  程含章握拳咳起來,咳意停下,他黝黑的眸閃動著怒氣:“既然發生,為什么不和我坦白?”

  “這么久過去,她都不同我說,她懷了個孩子。”

  他就剩下幾個月的命。

  他們白白浪費了幾個月。

  姜晚婉嘆口氣:“你同她說,找到那個女人如果懷孕就打掉,她怕死了,不想把孩子打掉,因此才沒有和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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