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兩人都在急/促地喘著氣。
阮嬌嬌面若桃花,眼波霧氣氤氳,胸/口/劇烈起伏著,瑩白的肌膚暈上了一層淺淺的粉色。
季懷安眼神晦暗,緊緊盯著她嬌/嫩/紅/腫的唇瓣,用指尖輕輕按了按。
俯/身腆舐,輾轉吸口允。
他的力度要比上次重一些,也更纏/綿。
阮嬌嬌整個人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碰,碰到了!
阮嬌嬌觸到了,可下一秒就被猛然回神的季懷安按住了。
“嬌嬌……不行。”
季懷安腦門上都是汗,沙啞的/粗/喘/也性/感/極了,只是說出來的話卻那么不中聽。
不行?
阮嬌嬌皺了皺眉頭,屈膝頂了頂。
分明是很行啊。
季懷安艱難的弓起身子,一邊/吻/著阮嬌嬌側臉,一邊斷斷續續地說:“真的…不行,嬌嬌你乖。”
他們還沒有結婚領證,他不能這么做。
他怕阮嬌嬌會后悔,也怕萬一有孩子了,對她名聲不好。
阮嬌嬌可以不顧后果,但他不可以。
箭都在弦上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這唐僧肉她是非吃不可了。
“可以的~我難受~”
仿佛有道聲音一直在腦中低語:順從她吧,你也很想的……
“很難受嗎?”
“難受…唔……”
季懷安的眼底逐漸深幽,沒等阮嬌嬌說完,就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吻/的溫柔又/纏/綿。
唇/舌/一寸一寸往下,就連死死焊在阮嬌嬌肩頭的細帶也被輕輕/勾下。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想要起身去夠床頭柜。
可卻來不及了……
暖黃色的房間里,空調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
等阮嬌嬌洗完澡,季懷安卻還在隔壁,不知道是不敢過來,還是沒解決完人生大事。
他過了很久才帶著一身水汽回房。
看到神色有些不好的阮嬌嬌時,他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低頭,把落在那的禮物拿了出來。
阮嬌嬌余光一直注意著季懷安,看見剛才還無比生猛的他,現在走路都順拐,簡直憨的要死。
待季懷安剛在床邊坐下,阮嬌嬌撅著嘴發問了:“你剛才…那樣,哪里學來的?”
阮嬌嬌的臉皮又不是銅墻鐵壁,一想到剛才,臉上又開始發燙了。
不是說這個年代人都淳樸嘛,季懷安這樣的小土狗,哪里學來的花招啊!!!
相比之下阮嬌嬌臉上的薄紅,季懷安現在就跟個番茄一樣了,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書、書上……”
“書?什么書還能教你這個?”
阮嬌嬌現在眼眶還是紅紅的,聲音軟綿綿又帶點啞。
她倒要看看,那本讓自己失態的書,究竟寫的是什么!
“我我我去拿。”
季懷安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立刻就大步出了門。
阮嬌嬌拖著發軟的腿下床走到另一頭,好奇拿起了柜子上的東西。
兩個巴掌大的木盒,一個牛皮袋裝起來的東西。
她先是拆袋子,從里面取出一雙布鞋,布鞋是黑色半拖,上面是加上珠子的繡花,又土又艷。
這是珠繡吧。
阮嬌嬌撥了撥鞋子上的珠子,剛把它放到一旁,季懷安也拿著書回來了。
“文學,藝術……”阮嬌嬌拿著手里薄薄的本子,瞇著眼睛滿頭問號的念了出來。
再抬眼,就看見季懷安跟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耷拉著肩膀,等待聽訓。
阮嬌嬌隨意翻開書看了兩頁,神色從漫不經心逐漸認真起來,瞳孔都瞪大了。
“咳……你竟然買這樣的書?!”竟然還有這么刺激的文學?!
“不是我買的,是京市那個陳大哥給我打發時間的……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這樣的……”
季懷安越說越小聲。
聽到這,阮嬌嬌想起了季懷安手臂上那條堪堪結痂的疤痕,語氣也軟了,“不是你買的就好,這本放我這,下回我丟掉。你先跟我說說這傷的事吧。”
阮嬌嬌一本正經把那本藝術放進床頭柜,然后關掉已經沒聲響的收音機,躺進被窩。
季懷安看著阮嬌嬌的動作,差點沒笑出聲,克制著嘴角的弧度,關掉燈,也跟著躺進被窩。
“刷牙了嗎?”
“嗯。”
“那就好,啵啵——”阮嬌嬌抹黑親了兩下臉,然后縮進他懷里,“會不會壓到手?”
“不會……”季懷安攏了攏懷里的人,受傷的手放在被子上又掖了掖,“那我開始講了?”
“嗯嗯,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伴著季懷安低啞的聲音,緩緩的講述,他口中的故事還沒講到出滬市,懷里人就已經睡著了。
“晚安,寶貝。”
在阮嬌嬌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被花香和果香味包裹著,季懷安噙著笑意,滿足地沉沉睡去。
……
第二天,兩人都睡到十點多才醒,季懷安是因為疲憊了一天,阮嬌嬌是因為疲憊了一晚。
吃早飯時,小狗子不停在季懷安腳邊打圈圈,它今天帶著一條珍珠項圈,銘牌上還有兩顆小鈴鐺叮叮作響,看不下去的阮嬌嬌抬起頭道:“你隨便夸夸它,不然它不會罷休的。”
也不知道為什么,原本看起來挺正常的小狗子。
自從前天阮嬌嬌給它買的東西到貨后,打扮打扮,整只狗就仿佛有了包袱,就喜歡聽人夸它好看,每天都要聽。
季懷安錯愕地低頭看狗子,發現它還真是不一樣了,跟之前簡直判若兩狗,除了下面那排參差不齊的牙還是一如從前,哪哪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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