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怎么了?”童畫喊了幾聲,對方才回過神。
這一會功夫,涂雅麗已經把童畫從戀愛到結婚,到受婆家欺負的人生都想了一遍。
“畫畫,以后你招贅吧!”
童畫滿臉反應不過來的神色:“啊?”
涂雅麗一時沖動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后就后悔了。
招贅容易,但招個合適的不容易。
優秀出色的男人有幾個愿意入贅的。
“我就隨便說說。”涂雅麗沒有再提招贅的事。
童畫心里小小的松了一口氣。
童畫覺得事情就過去了。
但涂雅麗當天夜里就沒睡好,操心極了。
次日,童畫出門見‘同學’。
涂雅麗給她挑了一套衣服鞋子,讓她穿的漂漂亮亮的出門了。
北湖公園
童畫和顧司說好在北湖亭見面。
約好是九點見面。
顧司八點就等在這兒了,提前把北湖公園能玩的地方都打聽了一遍。
童畫來的時候,顧司就在亭子里,石桌上還有一個手風琴。
“手風琴哪來的?”童畫走了進來,笑問。
顧司說:“暫時借用的。”
童畫驚訝:“你會?”
顧司點點頭,“會。”
童畫坐在石桌邊,托著腮幫子認真的聽著顧司拉手風琴。
一曲《喀秋莎》,音色純凈,柔和動聽。
顧司不時的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思念不光在他眼里,也在曲子里。
更是像清風一樣吹進了童畫的心里。
音樂聲吸引了不少人來亭子里。
亭子里的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中仿佛沒了別人,四周也自成一方只屬于他們的天地。
一曲完畢,不少人讓他再繼續拉手風琴。
顧司并沒有答應下來,他眼里的聽眾只有童畫一人。
顧司在周圍的人中看到了手風琴的主人,將手風琴還給他,道了謝。
余方背著手風琴追了過來,“沒想到你手風琴拉的這么好,你是哪個劇團的人?”
顧司搖了搖頭,他并不是劇團的人。
余方積極的邀請他,“你想進劇團嗎?我可以介紹你進去,我覺得你的能力肯定能勝任……”
顧司感謝他的好意,“我對進劇團沒有興趣,謝謝你的好意。”
“那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我們劇團下午有個非常重要的話劇,需要演奏《喀秋莎》。
昨天我們劇團的手風琴手因為摔跤,手骨折了,手風琴拉不了。
短時間也找不到其他人,我是拉二胡的,臨時被拉過來拉風琴,比你差遠了。
同志你看看,你下午有沒有時間幫個忙?”
顧司下午還要跟童畫約會,就算不跟童畫約會,他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劇團里拉手風琴上面。
“抱歉,我沒有時間。”顧司拒絕的很徹底。
但余方覺得顧司就是老天送到他跟前救急的,不然怎么就正好遇到了他,又正好問他借了手風琴?
“同志,我們可以給費用……你再考慮考慮!”
“下午市長也會來看我們劇團演出,你再考慮考慮……”
顧司一聽市長也會去,更是不會同意了。
余方看他斬金截鐵的樣子,轉頭去勸童畫:“同志,你勸勸你丈夫,只半個小時的時間,最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童畫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說話,猛地聽對方說顧司是她丈夫,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和顧司領證了,確實算是夫妻。
對方說顧司是她丈夫的話,她反駁不了。
但他們領證的事,別人都不知道啊!
這就讓童畫反駁不行,不反駁也不行。
顧司反倒因為對方的話,沒那么急著走了,“你覺得我們是夫妻?”
余方詫異的看著他們,他在亭子里看半天了。
兩人看著對方眼神都是濃情蜜意,一看就是新婚不久的小兩口。
“不是新婚夫妻嗎?”
“是。”顧司噙著溫柔笑意的眼神看著童畫。
童畫臉上染上了紅霞,漂亮動人。
“兩位男才女貌,看著就特別般配。
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兩位是新婚不久的夫妻。
真是恭喜你們了,我祝你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情意。
愿你們生活愉快,白頭偕老。”
一般人祝福別人,白頭偕老前面定然有個早生貴子。
而余方因為自家妻子三年沒有懷孕,對早生貴子四個字有些天然的排斥。
所以將這個四個字給改了。
這也幸虧給改了。
顧司聽的舒坦,看著對方也微妙的順眼不少。
“你想去嗎?”
童畫拉過顧司,在他耳邊輕聲問:“毛市長也去,要是看到你,要不要緊?”
顧司耳邊感受著她溫熱的鼻息,心里一陣悸動,“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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