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轉過身,神色不解的看著他們。
猴子打量童畫,這身白嫩的皮子,確實不像是鄉下養的出來的。
“你是童畫?城里來的知青?”
童畫神色防備的看著他們,“我不認識你們。”
秦向東扶了扶黑色的鏡框,
“來者是客,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童畫態度冷淡道:“孤男寡女不方便。
何況我也沒有請陌生回家做客的習慣。”
秦向東在清平縣是有名的‘兇神惡煞’。
倒不是因為他手段多么陰險狡詐不擇手段。
而是因為他一張臉長得就很‘兇神惡煞’。
屬于能嚇哭孩子。
讓成年人退避三舍。
公安看到都要檢查介紹信的那種‘壞人’。
哪怕現在學著斯文人戴上了黑框眼鏡。
也給人一種幫派分子戴著黑墨鏡的震懾感。
“那就在這兒談?”秦向東沒在童畫眼底看到害怕之類的反應,有些意外。
對這個人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童畫詫異的看著他,“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跟我談什么?”
“我可告訴你,這兒是我們大隊長的家!
他家老二就是公安,你可別想做什么違法的事!”
童畫的態度充滿了防備,也有些緊張。
但她不知道的是。
秦向東曾有一次被家里安排和一個女同志相親。
只因為一個不高興的眼神,嚇得對方尿了褲子。
對方女同志羞憤欲絕的跑了!
“童知青,我們只是向你打聽一個人。”猴子忙說道。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別給他們秦哥嚇尿褲子了!
那也太埋汰了!
童畫狐疑的看向秦向東。
秦向東眼里微微有些笑意,也只是一閃而過。
他微微點頭。
他確實只是來打聽人的。
并不是來強搶民女的。
童畫反問他:“打聽誰?為什么偏偏向我打聽?”
猴子說道:“你和驢棚的蘇教授認識吧?”
童畫微微蹙眉,“蘇教授?哪個?”
猴子:“就是今天驢棚著火,被燒死的那一位。”
童畫一臉震驚:“他?他是驢棚的被改造份子,跟我有什么關系?”
略頓,又十分惱火地質問他們:
“你們什么意思?把我和他牽扯到一起?”
“你們想干什么?我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么要害我!”
猴子:“……”
臭丫頭嘴皮子好利落!
童畫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們,反客為主的問:
“你們打聽他干什么?你們和他什么關系?”
童畫打量他們,一臉他們不是什么好人的表情。
“你們要是不說清楚!
我就去縣里思想委員會舉報你們和他關系匪淺!”
猴子瞠目結舌,明明是她和蘇起有關系!
怎么就成了她要去思想委員會舉報他們?
“你不要胡說!我們是來找人的!”
童畫質問:“你們找什么人?怎么就找到驢棚里面去了?”
忽然,童畫臉色微變,眼神都銳利起來:
“我下鄉這么久,驢棚從來沒有出過事!
怎么你們這些人一進大隊,大隊里不是著火就是死人?”
猴子被童畫咄咄逼人的問話,搞得很被動。
“你別胡說!”猴子拿出一張大團結給她!
以利誘之!
之前那個女知青,不就是死要錢嗎!
“我們是來找蘇教授的!
你只要把他的情況告訴我們就行了!
如果你說的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
條件都可以談,我們秦哥也不會虧待你!”
猴子拉開了背在身上的軍綠色挎包。
里面裝的都是現金和票據。
童畫沒有接他的錢,斬金截鐵的說道:
“我和這種人一分錢關系都沒有,你們找錯人了!”
猴子見利誘不了,急了:“有人親眼看到你和蘇教授有聯系!”
秦向東開口了,“只要你告訴我們真正的蘇教授在哪里!
我們不但給你五百塊錢的報酬!
還會給你在縣里安排一份工作……”
童畫打斷了秦向東的話,“你先別多嘴!”
“你剛剛說什么?”童畫看向猴子。
猴子語塞,這娘們這么虎嗎?
她沒發現秦哥臉都黑了嗎?
“我問你話呢!
誰親眼看到我和蘇教授有聯系了?
我撕爛他的嘴!”
猴子有些遲疑。
秦向東道:“告訴她。”
猴子這才說道:“是知青點的孔知青。”
童畫嗤笑了一聲,“我就猜到是她!”
猴子不明所以。
童畫諷刺道:“你們問她,她能說出我什么個好來?”
對方確實沒有說童畫什么好話,猴子問道:“為什么?”
童畫神色嘲弄:“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搶了我的前未婚夫!
這對狗男女下鄉后,我沒少收拾他們!
她能說我好話才怪,她巴不得我倒霉!
才會這么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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