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不能因為童畫救了你的命,你就幫著她說話……”
白琳深深地望著她,“我要是幫著她說話,就不會請求她幫我瞞著你懷孕的真相。”
孔蜜雪臉上的肉扭曲的顫了顫。
懷孕的真相?
童畫的詛咒再次浮上心頭。
不是懷孕,是中毒?
不安和恐慌瞬間席卷了孔蜜雪的神智。
她不敢去回頭去看白琳此時的臉色,快步進了屋里。
顧今越仍然躺在地上。
孔蜜雪一撮怒火在眼底燃燒著,直接沖過去踹了他兩腳!
讓他幫童畫!
讓他護著童畫!
薄情寡義的狗男人!
顧今越毫無反應!
孔蜜雪又接連潑了三瓢水!!
哪怕顧今越已經被刺激的醒過來了!
也依然被潑的睜不開眼睛!
“你……你干什么啊!”
顧今越爬了起來,抹著一臉的水。
孔蜜雪看著她,淚水掉的比雨水都快。
顧今越還想去找童畫,見她哭的這么慘。
勉強留了下來,到底她還懷著他的孩子。
“你去管童畫啊!你管我干什么!”
“讓我中毒好了!讓我死好了!”
“反正你一點都不關心我!一點都不在乎我!”
孔蜜雪腦袋耷拉下來,擦著眼淚,哭的極為傷心。
顧今越只能說道:“童畫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當真。”
孔蜜雪拼命搖頭,眼中淚珠滾落,“不是不是!”
顧今越只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哄道:“那我們去醫院再查查看?”
孔蜜雪還是搖頭,眼眶里晃出來的淚珠子順著面頰滾落,看著好不可憐。
“我……我已經查過了,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顧今越不解,“那不是好事嗎?”
孔蜜雪跺腳道:“那也可能是查不出來啊!”
說完更傷心了,臉上滾落了一串串的淚珠。
顧今越只覺得懷了孩子的女人真特么煩死了!
幾句話就把她嚇成這樣。
“那你想怎么辦?”
孔蜜雪淚水漣漣,“我要去市醫院好好做一個檢查,那兒的大夫肯定更好。”
顧今越沒辦法,只能答應下來。
“十塊錢夠不夠?”顧今越掏錢出來。
孔蜜雪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你是讓我一個人去市醫院?”
顧今越臉色冷了下來:“你去個醫院還要我陪嗎?”
她這幾天身體不也沒什么事?
孔蜜雪滿臉苦澀的望著她:“……以前我就是感冒了,你也會陪我去醫院看大夫。”
顧今越的怒火騰得一下竄至眉心。
什么話都不說的轉身就走。
若不是她成天不是這疼,就是那不舒服。
他能為了陪她去醫院誤了婚禮嗎?
如果不是孔蜜雪!
現在懷了他孩子的應該是童畫!
顧今越腳步微瘸,頭也不回的走了!
孔蜜雪心里拔涼拔涼……
出去時,她下意識想尋找媽媽訴苦告狀。
像往日一樣,像前世一樣。
可現在她的媽媽在童畫的身邊。
她不要她了……
“我……不會認輸的。”孔蜜雪冰冷的眉眼轉瞬戾光凜凜。
大不了,她就聯系老倭,把童畫再賣一次!
童畫的目光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之間,火花四射。
童畫的目光下移,落在孔蜜雪的腹部,微微勾唇。
孔蜜雪身體僵硬,幾乎要尖叫出來!
轉身快步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現在就要去市醫院!
顧今越碰到了等在路邊的童春雷,以為他是等在這兒埋伏他!
離著三米遠就停下了腳步。
童春雷朝他走了多少步,顧今越就退了多少步。
直到孔蜜雪過來了。
“童大哥!”孔蜜雪滿心不安,“童畫說我中毒了!
但縣醫院我查過,我和孩子什么問題都沒有!”
“你現在能不能陪我去市醫院做檢查?”
顧今越臉黑的不像話。
她肚子都沒大起來,去個醫院還要人陪!
她以為童春雷是童春景和童春樹嗎?
她以為童家兄弟都能被她迷的團團轉嗎?
“好,我陪你去。”童春雷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他去年才被提拔成排長,領導也看好他。
他是有望留在部隊,往上升的。
這個時候他不能被家里的這些雜事拖累。
換一個人,童春雷還不會放在眼里。
謝頌年不一樣。
童春雷不認識他,但在部隊聽說過他的威名。
今天之前謝頌年還是童春雷崇拜的對象和榜樣。
今天之后童春雷是被謝頌年毆打的對象。
先不管童畫怎么認識的謝頌年。
童春雷都要從顧今越叔叔那里入手。
哪怕是給謝頌年道歉。
只要謝頌年不插手管他的事!
他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退伍回家!
顧今越:“……”
童家這三兄弟是中了什么邪了?
顧今越不想去,童春雷也拉著他一起去了市里給孔蜜雪檢查身體情況。
被童春雷忌憚的謝頌年正在童畫屋里幫著收拾地上的狼藉。
白琳跟童畫商量,留出手幫忙教訓童春雷的謝頌年吃午飯。
白琳和謝頌年不認識,她去公社買肉。
童畫留下來招待寫送你那。
“我妹妹的事,我還沒有當面給你道歉。”
上次童畫去謝家反被謝婉玉算計的事,對謝頌年打擊挺大。
明明他看到了希望,并為此歡欣的時候。
滿心歡喜成了空歡喜。
等他關了一個月禁閉出來。
顧司這畜生請他吃飯,給他看他和童畫的結婚證明。
那天,他們倆人就著醉意打了一架。
之后,還是好兄弟。
他祝福他們,也恭喜他們。
為了避嫌,也為了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和感情。
這段時間他在部隊,沒有回家,也沒有再來看童畫。
童畫是挺高興看到謝頌年。
他前世救過她的命,她希望他過的好。
“你不是都已經道過歉了嗎?我之前也沒怪你。”
童畫仰臉,睫毛輕揚,笑容始終在嘴邊,
“你要是覺得當面道歉更有誠意,那我當面再原諒你一次。”
“謝謝。”謝頌年看著她笑,也會不由自主的揚起唇角。
童畫稀奇的問:“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謝頌年看似專注在手里的暖瓶碎片上,“我路過這兒,過來看看。”
實際上,原因是因為他昨天夜里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帶著隊伍進了一座深山。
上山下山只有一道天橋。
下山的時候,有人暴動。
有人被撞出了天橋,險險的抓住了天橋的繩索。
在對方抓不住要掉下去的剎那。
謝頌年撲過去救人,一只手抓著繩索,一只手抓著對方的手腕。
兩個人都吊在了半空中。
周圍群山巍巍,向下看一眼,猶如深淵。
他認出了她——童畫。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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