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野說道:“水都快涼了,喝些吧!”

  林谷堂喝不喝水無所謂,但蘇先生讓他喝,他肯定喝,而且還要喝光,以示尊重。

  蘇野又給他倒了一杯,“這杯熱乎一點,喝點身體也舒服些。”

  若是換一個人讓林谷堂多喝水,林谷堂理都不會理。

  但對方是蘇先生。

  林谷堂就這么一直喝了幾大杯。

  顧司:“……”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勸酒。

  蘇野道:“你平時在家里也要多喝水,水是萬物之源,多喝一些對你有好處。”

  林谷堂恍然,原來如此。

  不用蘇野再說,林谷堂噸噸噸的把顧司家兩個暖水瓶的水都給喝光了。

  顧司:“……”

  林谷堂也就在他老丈人跟前這么聽話了。

  回去時,林谷堂和蘇野也約了去他家看風水的時間。

  林谷堂來顧家的時候,身體冰冷,腦袋還被寒風吹的昏沉沉的,到了顧家之后,他就有感覺自己是低熱狀態了。

  后來見到蘇先生后,林谷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頭也不昏了,也不低熱了。

  若這只是錯覺。

  那林谷堂一路走回去,非但沒有虛弱到氣喘,連冷都沒有來的時候冷。

  且胸口暖和和的,不再像來時那樣冷的像抱著一桶冰一樣。

  林谷堂心中驚喜,捧著蘇先生給的黃符如獲至寶。

  程玉蓮從他口中知道后,又驚又喜,兩眼含著熱淚。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林谷堂道:“這次我本來都做好回來病一場的準備。

  沒想到我拿到黃符后,頭不疼了,也不發熱了。

  回來的時候,我連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也沒有氣喘……”

  林谷堂一頓,看向程玉蓮,“我從顧家出來到現在好像也沒有咳嗽?”

  如果作用不大,林谷堂都不會告訴程玉蓮,他也怕她空歡喜一場。

  程玉蓮連連點頭,“對,我也沒有聽到咳嗽。”

  “蘇先生是個高人。”林谷堂激動的說道。

  程玉蓮重重的點頭,眼里都是激動的歡喜之色。

  “你不是說蘇先生只有童畫一個女兒嗎?

  顧司是他的女婿,他幫你,也是因為你幫了顧司。”

  林谷堂頷首,在今天之前,他把顧司當做合作對象。

  今天之后,顧司就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婿。

  顧家這邊,林谷堂離開之后。

  顧司問道:“爸,林谷堂的病真能治好嗎?”

  蘇野還是那句話,“看天意。”

  治不治的好,也不是他說的算。

  得看靈珠空間里的靈泉作用如何。

  顧司:“若是耽誤了吃藥的時間會如何?”

  蘇野:“那這一天的藥就白吃了。”

  顧司:“爸,您給我治病的時候,好像沒這么復雜?”

  蘇野:“你們倆的病一樣嗎?”

  顧司:“不一樣。”

  蘇野:“那不就得了。”

  顧司:“……”

  蘇野話中帶著幾分暗示:“我只負責治病,不負責改他的命。”

  他只做能做的,不能做的不會做。

  顧司神色肅然:“自當如此。”

  蘇野與童畫說林谷堂的事時,也一再提醒她,靈珠的事情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靈珠重寶一旦泄露出去,蘇野也不敢保證,能不能護得住女兒。

  這頭童春雷在清平縣連連碰壁,只能不甘心的放棄了舉報蘇野。

  夜里,童春雷在招待所住著。

  已經決定次日就去買票回京都。

  再耽誤下去,他的假期也不夠了。

  白日處處碰壁,受了不少的氣。

  晚上童春雷在炕上輾轉反側,本來應該沒什么睡意的他,卻很快的睡了下去。

  夜深人靜時。

  房間的門栓被人輕易的用匕首挑開。

  猴子打開了門,秦向東拄著拐杖進了房間。

  原本秦向東想打斷童春雷的雙腿,好報一報他這斷腿之仇。

  但他忽然在屋里看到裝著童春樹的骨灰盒子。

  “把那個東西帶走。”秦向東指了指骨灰盒子。

  猴子還不知道這里面裝的什么東西。

  走過去,打開一看,里面還有骨頭呢。

  頓時嚇得差點丟了出去!

  他臉色有些為難,“秦哥,打斷他的腿就算了吧?”

  秦向東冷冷的說道:“打斷他的腿算什么?我要打斷他脊梁骨。”

  童春雷次日醒過來的時候,頭疼不已,且已經到了上午十點。

  不對勁!

  童春雷的生物鬧鐘很準時,不管頭天晚上什么時候入睡。

  每天早上七點,他都會醒過來。

  童春雷察覺不對,開始檢查隨身物品,手表錢包這些貴重物品都還在,沒有丟。

  但房門確實是有被撬開的痕跡。

  總不至于這些人進屋一趟,就是看看他一眼,然后就走了?

  童春雷目光深沉的打量著房間,忽然發現擺放小樹骨灰盒的地方空了。

  頓時,童春雷黑了下來。

  憑本能反應,童春雷沖到了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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