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肚子，想著她以后絕對不會這么坑孩子。
當父母的，不能打著為孩子好的名義，就逼著孩子做他們不愿意的事。
攤上這種媽，的確是挺可怕的。
但孟瑤自己意志不堅定，明明當初有機會離開……
不過這結果還真是誰都不想看見的。
就連徐素珍聽見了也是唏噓，“孟瑤這孩子……等我回去之后了解情況之后再看看，或許情況沒這么糟。”
對于一個年輕女人來說，愿不愿意生孩子是一回事，但如果就此失去生育能力……
這真的是不小的打擊。
到底是別人的事，也不是什么愉快的，還沒過元宵，說起來還是在年內，凌月亮如今又懷著孩子，這種事就不討論了，沒那么吉利。
聶玉潔現在也知道凌月亮懷的三胞胎了，對此她還挺自責內疚，覺得是她學藝不精，凌月亮她們也不會怪她就是了，畢竟沒有儀器輔助，況且聶玉潔還是個年輕大夫。
醫生這個行業和其他行業不一樣，是很需要臨床經驗累積的，越老經驗越足，越值錢！
而這一次秦志航和聶玉潔見過家長之后，親事也正式確定了下來。
聶玉潔還想讓凌月亮當媒人呢，凌月亮想著自己這形象……
算了，算了！
過了年初十，紀振華和徐素珍也要回京市了，兩人的工作是真的忙，走不開也是真的，就這一趟過來還是攢了很久的假，回去之后大概率還要加班還回來。
兩人也有心多留段日子，可誰知道兒子和兒媳婦給了兩人那么大一個驚喜。
三個小崽子。
徐素珍和紀振華當爺爺奶奶的，要趕回去賺錢養崽崽們。
臨走前，徐素珍還是拉著兒媳婦的手叮囑，“媽還是那句話，你自己養好身體，多注意，其他不用你操心，咱們家這么多能賺錢的，不差養孩子的錢，到你預產期的時候，我看能不能再抽出時間過來一趟。”
“媽，你放心吧，我不擔心。”
凌月亮一點都不擔心，公婆都好，紀延川也順著她，三個小崽子在肚子里也沒鬧她。
她過的還是很順心的。
況且她在上半年就會把孩子生了，還不耽誤她年底參加高考。
一切都順利著呢，三個小崽子雖然還沒出生，但顯然已經知道體貼她這個親媽！
元月十一這天，本來是紀延川從部隊請了假打算送父母去縣城，結果出發前一夜，錢彪過來了一趟，他一個彪形大漢，臉上都是抓痕。
“醫生，”
徐素珍道：“我姓徐。”
“徐醫生，你們這次回京市，我跟你們一道過去，去京市檢查身體，如果真的是我有問題不能生孩子，那我……回來就和我媳婦離婚，不耽誤她。”
他就是不大明白，他明明那方面功能都沒什么問題，長的也很壯，怎么就……
連讓媳婦懷孕的本事都沒有？
徐素珍自然是明白其中的緣由，具體還是要等到了京市檢查之后再說。
因為和錢彪同行，養殖廠有一輛破卡車用來裝貨，卡車開一趟，就不用勞煩紀延川他們再送行。
三天之后，兩人也是接到了京市發來的電報，告訴他們兩人已經安全回了京市。
至此，一個年也差不多真的過去了。
家屬院回老家探親的家屬們也陸陸續續回來，家屬院重新熱鬧起來，而凌月亮懷了三胞胎的事也是傳開了，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省的外頭人還瞎議論，說是紀營長媳婦那肚子看著特別大不對勁什么的，人多的地方總是少不了傳一些流言蜚語，再傳下去都要說成這孩子來歷不明什么的了。
倒是這么一來，沒人說這些閑話，但又有了新的話題。
大家紛紛猜測凌月亮肚子里三個孩子的性別。
有說是有男孩也有女孩的，也有說會不會是三個男孩，還有人說是三個女孩！
至于這人是誰……
凌月亮心知肚明就是了，不僅如此，她還知道余芳芳私底下找偏方，說是吃了能生男孩的，在家里煎藥吃，藥味藏不住往外飄不說，還時常看見她往茅坑那邊倒藥渣。
不用說，什么包生男孩的偏方肯定都是假的唄，更何況胎兒都已經在肚子里，性別早就確定了，還能女孩變男孩？
特么大變活人呢。
假就算了，最怕把身體吃出個好歹來。
不過她沒打算勸什么，余芳芳是好是壞跟她有什么關系。
好言難勸找死的鬼，關她屁事！
……
日子波瀾不驚過了小半個月，已經來到了農歷二月，二月二龍抬頭，還是個好日子呢。
一早上起來，凌月亮就感覺到左眼皮直跳。
左眼跳財，莫非她要走財運？
凌月亮這么想著，穿上衣服從房里出來，天氣沒有以前那么冷，不過氣溫還是不高，但天氣挺好的，晴空萬里。
紀延川跟著聶司令外出好幾天了，說什么保密任務，出發之前也沒說什么，凌月亮已經習慣了，不該問的就不問。
反正她最近一直在做翻譯的活，自從知道懷了三胞胎，她也想多掙些錢，就接了更多的活，過年到現在已經小賺了兩百塊，還有錢彪的養殖皮毛廠，說好過些天讓她過去一趟，應該也能賺一筆。
林琴芬正在曬尿布，尿布雖說是用了棉布做，但沒洗過還是比較硬，必須過一遍水用著才軟乎，三個嬰兒的量，尿布數量也是非常壯觀的。
“嫂子，嫂子，”
她站著曬會太陽，聽見外頭有人喊，潘小虎快步跑過來，“嫂子，紀營讓我接你去部隊，有大好事！”
喲？
凌月亮眼睛亮了亮，她這左眼皮都跳好久了，“什么好事？”
潘小虎撓撓頭，“好像是上面有領導來了，似乎是關于之前敵特的事，具體還不清楚呢，但聽著好像要給你表彰！”
“只是表彰？”凌月亮道：“沒有獎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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