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靜到了方正住的地方,和方正的家人寒暄過后,兩人到了方正的房間里。
應桃給于靜泡了杯茶。
“于姐,我聽你之前說有事找我?”
于靜喝了一口茶點點頭說道:
“我確實有事找你,之前去過青山村,一問才知道,你舉家搬遷到了深市來了,所以就飛來深市了,這不剛到就被我小侄女給拉到這里來,說來也巧,沒想到她來卻是來找你的。”
于靜說話的時候眼睛瞟了瞟應桃,生怕應桃聽到這個話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看到應桃的臉色如常后也就放下心來。
“于姐,有什么事你盡管說,只要我方正能幫上忙的。”
“那我可就直說了,你還記得之前在老爺子的壽宴上治好了老爺子的心梗嗎?”
方正點點頭,眼睛看著于靜。
“其實這次來我是受老爺子的托付來找你的,他有一個老戰友,是開國功臣,只是在那場戰役中有一塊彈片嵌入了身體里,當時醫療環境差,沒取出來,后來解放后他四處求醫都找不到比較靠譜的解決辦法,這次老爺子去看他知道他還沒取出彈片后就想起了你。
剛好天氣入秋,那老爺子的病又犯了,國內的很多大醫院都束手無策,救人如救火,所以老爺子就差我來找你了,還請你出山救救他吧。”
于靜沒想到方正一家人都已經搬到了深市,說來也巧,那個老爺子現在人也在深市,可自己為了找方正還專門跑回去了青山村一趟。
這也怪這個時代的通訊實在太差了,方正辦了固定電話買了大哥大的時候,于靜一家已經調到了縣里去工作了。
因此鬧了個烏龍,千里尋人,沒想到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于靜和她的一家人都幫過方正不少忙,方正當場就答應了下來,簡單的收拾了行李就出發了。
方正沒想到的是,于靜說的這個人也在深市,短短的半個小時,他們就已經到了深市解放軍醫院。
經過層層的安檢,才進到了醫院里。
于靜帶著方正去見那老爺子的主治醫生。
一推門,便發現有好幾個醫生和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在研究一本國外的醫學著作。
那主治醫生和中年人見到于靜過來,便立即迎了過來打招呼。
那醫生他已經了解到這個女人和這個中年的來歷,所以他要極力的討好。
而至于方正,他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中年人見于靜來了,于是就脫離了人群帶著于靜到一間休息間里。
中年人正是那老爺子的兒子邱良玉。
很快有人給三人都倒上了茶。
“對了,于靜,上次我聽曹老爺子說過之前他的心梗就是一個鄉下土郎中治好的?”
邱良玉問道。
“是的!你爸我和我家老爺子的情況其實是差不多的,喏!人我給你帶來了!”說著于靜給邱良玉介紹方正。
邱良玉上下打量著方正,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一個郎中的樣子,雖然相貌很帥氣陽光,但是中醫講究的可是老資歷,這人如果是個郎中,那么也極有可能只是學徒而已,怎么可能有很高的醫術呢?
如果于靜請來的是一個頭發胡子花白的老頭,興許他的信任度會高一點。
于靜正準備給邱良玉介紹方正治療老爺子的事情的時候,忽然那個給老爺子主治的鄒醫生推門進來了。
一進來就首先跟于靜和邱良玉打招呼,找了一個空座位,一屁股坐下說道:
“講了一上午話了,渴死我了。”
方正趕緊將自己這邊還沒喝過的茶水推到了鄒醫生的面前。
鄒醫生斜眼看了一眼方正,而后點點頭笑道:
“謝謝了!”
鄒醫生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這個時候服務人員剛好進來,鄒醫生又將自己的茶杯端起來向她舉了舉,示意她加水。
“鄒醫生,不知道你們那邊現在有沒有商量出比較好的對策?”
鄒醫生把服務員倒好的水杯往自己的懷里提了一把而后說道:
“唉!目前如果開刀的話,風險還是比較高的,建議還是轉到國外去。”
“鄒醫生,你也知道我爸的情況,先不說舟車勞頓,就他這個身份,西方國家也不可能給我爸治療啊。”
邱良玉嘆息道。
“是啊,這就是難辦的地方,那目前只能采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中醫固本培元,西醫輔助治療,目前我們國家的西醫還在學習階段,能用的設備和技術都很少,我們深市在西醫上已經領先國內任何一家醫院了,但是很遺憾目前只能這樣。”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邱良玉皺眉說道。
“本身嘛,老爺子這個殘片剛好避開了身體的內臟位置,但是很不巧,這次因為他大動肝火,然后又加上現在的天氣原因,造成了內部臟器的損傷,現在引發了他的心臟旁邊長了一個囊腫,目前也無法查出這是良性的還是惡心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開刀切除。
但是出于您父親的身份,只能在國內保守治療了。”
“那是不是那個中醫給的方子不行?”邱玉亮糾結的問道。
鄒醫生沉吟了一下。
“這個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原因,但是我們找了國內幾個頂尖的中醫相互論證最后得出的結果,就是這個方子是最好的。”
突然,終于拿到了茶杯的方正問道:
“如果是保守治療的話,第一步應該是先祛濕排毒吧?”
那個鄒醫生這才正眼過來看著方正說道:
“你懂中醫?”
邱良玉也看著方正,并沒有做聲,他并沒有認為方正的醫術能高過這么多的中醫大家。
方正點了點頭說道:“之前跟一個老中醫學過一些醫術,算是懂得一些皮毛吧,相比起鄒醫生的妙手回春起來,我那點道行太微末了,不值得一談。”
“哦!是了,剛剛于靜還跟我說他是個中醫來著。”邱良玉說道。
鄒醫生聽到方正這么捧自己心里還是很舒服的,于是就動了裝逼的心思,心想既然你這么上道,我也不妨指點指點你。
“年輕人不錯,這樣吧!你倒是說說看,邱老的這個囊腫最好的治療方法是什么呢?”
鄒醫生微笑的看著方正問道。
他其實自己也沒有什么太好的方法,這么問無非就是考考他看看他和現在定下的治療方案有多少差距。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把方正當做一個醫生看,他看上去,無非就是一個讀了幾篇湯頭歌的年輕人而已。
“祛濕的話,滑石可以用,但是如果再加上一些地龍與茯背蟲的話,效果會更為顯著一點。
因為邱老體內的囊腫,即是體內有毒,地龍祛濕,茯背蟲息風鎮痙,通絡止痛,攻毒散結,兩者結合,能讓患者的毒素清除,再配合針灸,一個療程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消除患者的疼痛和體內毒素。”
方正沉吟了片刻,翻閱了腦中的典籍平靜的說道。
腦子里的醫經可以說是不管什么疑難雜癥的治療方法都有,就這點東西他能找出十多種治療方案出來。
“你還懂針灸?”邱良玉好奇的問道。
“略懂!”方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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