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妻美絕倫,我為護妻成為大佬 > 第五十三章方正的對策
  兩人說了一大堆,都不把話說透,其實意思大家都能聽得出來,無非就是劉一軍想讓洪祖信出面去找余寡婦,讓她交出幾畝地來。

  方正結合之前劉翠娥給余寡婦的水井和茶壺里下毒的事情,他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之前跟洪祖信說過這個事,如果他還能想得起來的話,就不應該只是自己去,而是找幾個人一起去,否則他的書記明天就做到頭了。

  劉翠娥先給余寡婦下猛藥,然后洪祖信過去,余寡婦肯定要給他水喝,到時候兩個人的藥效一發作,那么后面要發生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這既報了趙玉蘭今天的仇,更重要的就是洪祖信肯定會給拉下水,這才是劉一軍最主要的目的,余寡婦只不過是順帶的。

  幸虧方正有先見之明,讓余寡婦和媳婦一起去了村部,不然到時候就算洪祖信到了她家,哪怕主角不是她余寡婦,那在她家發生的事情她是怎么都說不清楚的。

  劉家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他那個兒子雖然現在不在家,但是按照他們兩夫妻的說法,這家伙估計又是去哪家去爬墻頭了。

  想起剛剛余寡婦告訴自己的,聽強子說他拉磚頭的時候看到劉翠娥和瘌痢頭鉆玉米地了,方正再次心生一計。

  瘌痢頭是村里有名的傻子,常年不洗澡,更不要說洗頭了,導致他頭上長了癩痢,竟然劉翠娥這個惡人想看別人出丑,那他也不需要留什么情面了。

  他沒有耐心在聽劉一軍和洪祖信兩人掰扯,翻出院子,他快速的跑到了瘌痢頭家。

  瘌痢頭家位于村東頭,相隔的不遠,一間破舊的夯土房子,那就是瘌痢頭的家,看上去比自己家還要破舊。

  破敗和雜亂充斥著整個院子,院子甚至還保留著最原始的那種籬笆墻,四面透著風,搖搖欲墜,窮和懶字幾乎直接擺在明面上。

  一進屋,一股子惡臭隱隱傳到鼻腔,還有刺鼻的土燒酒的味道。

  昏黃的燈光下,瘌痢頭正端著一個酒瓶,噸噸噸的往自己嘴巴里灌。

  一見方正過來,他楞了一下,而后站了起來歡迎:

  “二哥,你怎么來了!來喝兩口!”

  方正擺擺手,環顧了一圈他的房子,臟兮兮的,房頂上爬滿蜘蛛網,正哥夯土墻壁都被灶膛出來的煙熏黑了。

  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看來這劉翠娥還真不嫌棄這瘌痢頭,這么臟她都愿意和他鉆玉米林子,他不介意幫助他們倆一把。

  “我就不喝了,我來看看你。”

  “咋?就喝這酒?”

  “這不沒錢么!”瘌痢頭呷了一口酒說道。

  方正點點頭說道:

  “我剛好找你點事兒,想讓你幫個忙,當然是給錢的。”

  方正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著他就摸出了一塊錢,瘌痢頭頓時兩眼放光,有這一塊錢他能喝不少的酒了。

  “我干!二哥,我干!你說讓我干啥。”

  瘌痢頭迫不及待。

  “余寡婦最近在幫我的工地做飯,我想讓你去幫忙把她家的水缸灌滿。”

  “我去,現在就去!”

  “那也行!余寡婦這會也不在家,這錢你拿著。”

  “順便把他家門口的那個草垛給點了,我用來做肥料!”

  方正將錢遞到了瘌痢頭的眼前,瘌痢頭立馬去抓。

  “對了,她家院子里的桌上有一壺好酒,給你了!”

  方正故意補了一句,這算是做好事把?一個曠男一個怨女,成全了他們,多好!。

  “好嘞!你瞧好了,我這事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瘌痢頭不由分說拿了錢就往外跑,門也不關了,也不管方正還在自己的家里。

  現在在他的眼里,除了那一塊錢,其他的一切屁都不是。

  方正從瘌痢頭的家里出來的時候,瘌痢頭早就跑沒影兒了。

  他心里盤算著,這個事怎么樣將他鬧到最大化,越多人看到越好,雖然劉一軍也會帶人去,但是那些人都是向著他那一方的人。

  要看戲,那就大家一起看,哪能獨獨便宜了你們一家人,他就是要讓全村的人都看到,只有瘌痢頭點了火,那全村的人都會被吸引過來。

  只有點了這把火,余寡婦才能從這事里面摘的干干凈凈,哪怕是那間房子被燒了。

  方正在做這個打算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余寡婦的房子被燒了,他就在劃柴坡再弄一個地方給余寡婦蓋房子,自己的媳婦和她走的近,她也是個不錯的幫手,而且在前世余寡婦也沒少幫助過應桃,這是恩,他得報!

  雖然有點先斬后奏,但總比她受人冤枉被人戳脊梁骨強。

  在回家的路上,方正恰巧碰到了從劉一軍夾出來的洪祖信。

  洪祖信打著手電,看到了是方正連忙打招呼。

  “老二,這是哪里來啊?”

  “洪書記啊!剛送老婆孩子去村部看電視呢,咋的,你這是去哪啊?”

  方正佯裝不知道這個事。

  “哎!小人得志啊!這劉一軍讓我去找余翠芬,說她家的田超了,讓我去要回來幾畝。”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搖頭,雖然他不知道鎮上今天有沒有開會專門研究這個,但是哪有已經分出去的田地還有再要回來的?

  但是他怎么說也是屬于自己這邊的上級,他也還是要去走個過場,去說一說,至于事情最后是怎么樣,他可不管了。

  “你這是去翠芬家?”

  “是啊!不去不行啊,他讓我今天給他答復啊。逼死個人哦!”

  方正拉了他一下,湊近耳邊說道:

  “書記!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說的不?”

  洪祖信一愣,突然停下腳步,滿臉的疑惑:

  “老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

  瘌痢頭來到余寡婦家門前,看到屋子里的燈是黑的,就推來了院門,借著月光,遠遠的他就看到了院子中央的那張桌子上擺了一只瓷器的水壺。

  酒蟲上腦的他,那里管得了那么多,上去抱著水壺就一陣猛灌,喝了幾口后他砸吧砸吧嘴巴,總感覺沒啥味道,又接連喝了幾口,還是沒嘗出味道,除了那一絲絲的甜味,再也沒有其他的什么味道了。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拿錯了,有可能余寡婦將酒拿進去了呢?

  這幫人也真是的,不見兔子不撒鷹,難道非要讓自己把活給干了才行?

  瘌痢頭無奈,來到余寡婦門前的田里,掏出身上的洋火,火柴棒子擦過擦皮,點著了,他將火柴棒扔到了草堆上了,已經很久沒下雨了,這草堆還是上一季留下的干草堆,那是一遇到火就著。

  瘌痢頭再次回到院子里,到處找酒,找了一大圈都沒見著,身上傳來燥熱感,他索性將自己身上的汗衫脫掉了,一個不小心他似乎被一個什么東西絆倒了,他連忙伸手去摸。

  這個時候劉翠娥悠悠的轉醒,身上也是熱的發燙,突然的,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這讓她饑渴難耐,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撕了去。

  瘌痢頭摸到一個軟乎乎,滾燙的身體,不由得一哆嗦。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被點燃的燃氣桶,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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