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唇一觸碰,應桃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兩人如膠似漆,都舍不得分開。
太甜了,就像水蜜桃。
“老公,要不等晚上吧...翠芬姐在外面...”
應桃此時也情難自持,但僅存的一絲絲理智告訴她,必須要保持矜持,家里畢竟還有外人。
她本來要問丈夫,劃柴坡的事情怎么辦的,這會全部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還是方正提起來。
“嗯!劃柴坡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今天就當休息一天吧。”
方正通過手指給妻子度了一些氣過去,這會應桃精神飽滿,比睡了一個飽飽的覺還精神。
“嗯!”
“老公,為什么我跟你親親之后我,感覺精神滿滿的?”
“難道你的吻有什么魔力么?”
應桃害羞的笑道。
“那當然!我某些地方更有魔力。嘿嘿嘿!”
“死鬼!”應桃一把抱住方正的腰,她哪里能不知道丈夫說的是什么。
“要不...?今天帶你和小寶去街上買點東西吧。”
方正吻著她的香發說道。
“不要!一去又要花錢。”
上次和丈夫一起去鎮上,這家伙就像錢是大水沖來的一樣,花錢連眨眼都不帶眨的。
“你老公我有的是錢,你沒看存折里面嗎?”
“啊?!”應桃這才想起來,昨天丈夫離開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存折,當時她心里想著事兒呢,壓根就沒去看,這會丈夫提起來,她趕緊從丈夫的懷里掙脫,去箱子里將那張存折拿出來。
打開一看。
頓時花容失色。
“啊~!”
驚叫出聲。
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老大。
“老公...怎...怎么有這么多錢。”
方正從后面摟著她的纖腰在她的耳邊廝磨:
“之前我跟你說我要做村里唯一的萬元戶,看來是沒機會了!”
“啊?怎么了?這錢...”
應桃驚呼,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方正再次補上了一句:
“看來只能做百萬元戶了。”
應桃轉過什么小拳拳在方正的胸膛錘了幾下。
“壞蛋,嚇死我了!老公,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錢,這是......”
“一二三四五,五個零......個,十,百,千,萬,十萬...”
“哇!二十萬!老公,你該不會去搶信用社了吧!”
方正再次將他抱緊:
“傻瓜,那是犯法的,我的錢都是我做生意掙來的。”
“這...這么多錢...”
她從沒有見過這么多錢,突然有一種地獄天堂的差異感。
“你去洗漱,我去抱小寶起床,到鎮上去買些東西...”
“然后去下丈母娘家...”
方正走到床前彎下身子,看著自己如瓷娃娃一般嫩嘟嘟的女兒。
應桃一只腳已經跨到了房門外,突然停了下來,愣了幾秒:
“你說,去哪?”
方正偏頭看了看自己的老婆重復了一遍:
“去我丈母娘家!”
應桃抽回腿,三步兩步的走到方正的面前,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噙著淚。
以前,方正從不往她家去的,哪怕是結婚后三天回門都是自己去的。
她沒想到,方正竟然在這個時候跟她提這個事。
盡管方正以前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是她還是在自己娘家極力的維護這方正的形象。
偶爾做點零工掙了點錢就回家去看下父母,跟他們說方正忙,讓她買點東西回來孝敬他們。
但是她看得出來,父母的心里跟明鏡似的,自己所作的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老公!”
應桃再也忍不住,淚崩了。
感動的淚水決堤了。
盡管自己的丈夫現在掙錢了,也戒賭了,還掙了錢,她也始終不敢提回娘家的事情。
因為方正和自己的姐姐和弟弟水火不容。
“傻瓜,別哭了,我早就該提出來的,這一陣子太忙了,把你怠慢了。”
“嗚嗚嗚...”應桃哭的更厲害了。
“以前是我不對,我讓老丈人和丈母娘失望了,但是...這一切不會再發生了。”
方正抱著她拍著她的后背,深深的嘆氣。
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妻子的心里有多么的壓抑。
將小方芳梳妝打扮好,交代了余寡婦一些事情,方正開著拖拉機帶著兩母女,往村外行駛而去。
本來是讓方強今天開車的,但是臨時決定去丈母娘家索性就自己開車了,但是錢一分不少的還是給了方強。
正當方正他們準備去鎮上的這段時間,哌出所的同志已經快二十個小時沒有合眼了,一個個眼睛里布滿血絲。
一名叫做李秋蓮的女子到哌出所報案,據她說,一個星期錢她出了一趟遠門,早上回家后發現家里被盜了,她放在家里的首飾,還有一些現金被偷了,和這些東西一起不見的還有在她家借住的表妹唐妮。
接到報警后,哌出所的同志立刻展開了調查,去了案發現場,可到了現場后,民警們都疑惑了,因為以往的入室盜竊,都會把現場翻的亂七八糟的,可李秋蓮家卻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一點兒也看不出被盜的影子。
門窗沒有撬動的痕跡,這就說明了是熟人作案,于是大家都把嫌疑人鎖定在唐妮身上,于是分組展開了走訪,從她家人和附近的鄰居口中得知,這個唐妮已經有好些天沒見著人了。
而且通過走訪民警得知唐妮這個人,為人正派,嫉惡如仇,不是那種會偷雞摸狗的人,更何況是偷她表姐的東西,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雖然這些只能作為參考,但是現在大家都把破案的突破口定在了唐妮的身上,只有找到唐妮,事情也許就會真相大白。
盡管民警們沒日沒夜的走訪,但是對唐妮的去向大家都是一無所獲。
最要命的是,這個被偷的李秋蓮是縣里機關一位政委的小姨子,出了這個事之后,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已經向鎮哌出所施壓了。
沒辦法,曹建軍作為所里的一把手,被上面壓著,只能自己親自掛帥。
他們將唐妮的底子查了個遍,小到飲食習慣,大到信用社的存款,生活習慣,要說這個人會盜竊潛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唐妮放在老家的存折就是最好的證明:那里面有幾百塊的存款不拿,偏偏去偷表姐的百十塊錢,這個邏輯是不成立的。
正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曹建軍突然想起了方正說的話:不可以當做小事處理,那會不會是說這是一宗命案呢?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黔驢技窮了,會信這種鬼話,但是出于職業的敏感,他還是果斷的再次勘探現場,這次的勘探甚至還請來了縣里的技術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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