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姐!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車子走出村道,很快就到了鎮里的主干道,方正仿佛看到了希望。
可剛說出這句話,他忍不住渾身一抖,整個身子就像被水泥澆筑了一般。
他被余寡婦抓住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摸過來的,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給留,進退兩難。
余寡婦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往方正的懷里湊。
滾燙的感覺傳來,方正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余寡婦的熱情。
完蛋了。
沒錯就是玩蛋了!
抓住就抓住了,你怎么還揉?
“余姐!放開放開!”
方正連喊了幾聲,余寡婦都是置若罔聞。
而且隨著方正的的呼喊她似乎更加亢奮了。
方正都快麻了,急的他腦子里一團漿糊,給她也許能救她的命,但是自己的良心會受到譴責,不給她,她現在火燒眉毛了。
方正很想豁出去了,但是理智告訴他,必須扛住。
車子到了鎮上,在經過大轉盤的時候,這里車子突然多了起來,有趕牛車的,有拉貨的,大部分都是集市里的賣菜的農民。
他們一大早就將自己的農產品弄到鎮上,想占個好位置,所以起的一個比一個早。
車子停在跟在一輛牛車后面緩慢行駛。
余寡婦抓得自己越來越疼,他實在受不了了,拍了拍駕駛座對應果說道:
“小果,我先過去,等下你帶人趕到醫院來。”
還沒等應果回話,方正撕開被單抱著余寡婦跳下了車,一路在人網里穿來穿去。
終于離開了人多的地方,方正將靈氣灌注在腳下,一個起跳就是五米多遠,在經過一個復雜的路口時,他干脆抱著余寡婦跳上了人家的房頂,直接橫穿了過去。
有幾次余寡婦陡然用力,方正沒把持住,差點兩人一起從半空中掉下來。
好在有驚無險的到了醫院。
他直接抱著余寡婦往急診室跑。
“醫生!醫生!”
“哎哎哎!這位同志,我們的醫生已經下班了,別往里面闖!”
值班的護士連忙攔下方正。
“快!叫醫生!她中毒了!”
“我都說過了,醫生已經下班了!”護士不耐煩的看了方正一眼說道。
“那你幫我去叫下醫生!我加倍酬謝!”
護士看了一眼方正,見他一身的泥,血漬咕拉的,很不在意。
“你趕緊走吧!到縣里的醫院,可能還來的急,那里有二十四小時的坐班醫生。”
“我他媽的叫你叫醫生!”方正已經瀕臨暴起的邊緣了,寒眸一閃,嚴重盡是殺意,如果余寡婦在這里死了,他會讓這里的人都不好過。
他這一聲喊,嚇得那護士差點摔倒在地,不由自主的扶著墻壁退了好幾步。
說著他也不管別人怎么看他了,把手往口袋里一塞,一沓面值五十元嶄新的票子摔在了桌上。
“去!給我叫人!”
“怎么回事?”這時里面走來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他聽到外面的嘈雜聲,跑出來看看怎么回事。
可一看到方正掏出來的錢,頓時樂開了。
他沒見過有五十元面值的錢,這家伙搞的這些東西,倒是煞有介事似的,私自印幣那是要判重刑的。
“喲!那些冥幣來糊弄小姑娘啊!”
“穿著臟兮兮的,一身血,那一疊冥幣糊弄你爹呢?”
“就是啊,馬醫生,他一進來就喊打喊殺的,人家好怕怕喲!”
小護士突然撒起嬌來。
“這位同志,你這滿身是血的,我們得先報警,等哌出所的人查過你們沒什么問題我們才可以給你們治療。”
在他們的醫院出了早假幣的案子,他如果報案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獎勵什么的。
“你等著吧!”
那個白大褂拍了拍小護士的手,給了他一個笑容,然后走到接診臺的后面,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不就是周圍村莊的泥腿子嗎?還在這頤指氣使的,等會哌出所的人來,我看你再狂!
方正看到如此的情景,氣不打一處來,到此刻他才知道權利的重要性,這個社會,你光有錢是沒用的,沒有權利,人家要不鳥你,照樣是不會鳥你的。
他對以后的事情有了一些新的規劃,自己可以不去當官,但是一定要黑的白的都能耍的開,不然碰到這樣的事情還真不好辦。
“喂!我是鎮醫院!我這里......”
他的話還沒說完,方正已經趕了過來,將余寡婦放在桌子上,一腳蹬在白大褂的屁股上。
白大褂一個趔趄,重心不穩摔了下去,他轉過身指著方正,正要說話,方正再次上去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
白大褂只聽“咯噔!”一聲自己的下巴就拖久了,疼的在地上哀嚎,口水混著血,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小護士慌了,連忙上來扶住白大褂。
“你憑什么打人!”
方正沒有理他,而是對著電話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給我立刻找曹建軍!或者吳建樹!”
電話那邊剛剛還在詢問什么事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式的口吻嚇著了。
“這...這位同志,您是哪位?”
在沒有弄清楚對方是誰的情況下,而且對方說話的態度,就像上級對下屬的命令,不得不讓他小心點回答。
“你就告訴曹建軍,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讓他在五分鐘內趕到醫院!”
方正急了,不管用什么辦法,他必須要讓醫院里趕緊救治余寡婦,至于得罪什么的,他不在乎了,這是以后的事了。
如果曹建軍還念他的好,過來把這事搞定了他以后還可以幫助他,但是他要是跟自己耍官威,那對不起,以后他的事就跟自己沒關系了。
如果因為他的原因導致余寡婦死了,那他一定會讓他們討不到好!讓他們這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好...好,你等一下!”
對方說話都有點顫抖了,很快電話里就聽到腳步聲。
地上的那個白大褂哼哼唧唧的。
方正瞪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你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給我閉嘴!”
“如果管不住我不介意讓你這輩子都成為啞巴!”
冷冷的話語在冷清的醫院走廊里回蕩,猶如閻王爺對著將死之人的審判,陰森可怖。
兩個人頓時機若寒蟬,白大褂的尿都被嚇出來了。
很快電話那邊又有了動靜,兩個皮鞋的聲音。
“你好!我是曹建軍!”
“大哥!我是方正!在醫院,派人去接下醫生,十萬火急!”
“好!”曹建軍沒有過多的言語,立刻掛下了電話,再次撥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鎮哌出所里的所有的車輛都緊急的亮起了警笛。
一輛一輛的車從鎮政府的大門沖出,奔向不同的方向。
有一輛車,直接開往醫院,在經過大轉盤的時候,那些賣菜的人聽到警笛,紛紛讓開,應強也乘這個機會,跟在了警車后面。
“又有什么大案了嗎?哌出所所有的車輛都出發了。”
“看來咱們鎮子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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