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余寡婦他的心里很復雜,從余寡婦迷情的情況來看,她的內心是對自己有意思的。
但是方正明白,他的感情只能交給一個人,那就是應桃,絕對不允許在這個里面摻雜別人在里面,他不想破壞那份美好。
他不是圣人,很多事情做不到,也不是那種一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人。
如果他是這樣的人那他上輩子也不至于孤獨終老,縱使成為世界五百強企業的掌舵人,他的身邊也沒有再出現過別的人。
上一世的他沒有,這一世更不會有。
哪怕是余寡婦恨自己,他也要這么做。
余寡婦對他的妻女有著恩情,更有著感情,他會好好的牢記,也會盡力的去幫助她,報恩。
但絕對不是獻出自己的身體來做回報,這恰恰是最沒用的回報。
方強和余寡婦這些天的相處已經有了點小感情,他相信隨著他們之間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她也會將這份感情深埋在心里。
心情有些煩躁,方正找曹建軍要來一根煙,他抽煙沒有癮,但是這個時代你要辦點事,沒有這個不行,所以他盡量的避免。
“兄弟!那個劉繼紅徹底的廢了。”
曹建軍怕陪著他在外面坐在臺階上。
“這是他咎由自取,這一家人都沒有什么好人。”
曹建軍點了點頭,突然正色的看著方正說道:
“你知道嗎?最近有人在查你!我們的檔案里已經有好幾次的查詢記錄了。”
方正瞇了瞇眼,想了一下。
“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路鎮長吧?”
“兄弟!你真是個神人。”曹建軍對他豎了一下大拇指。
“這沒什么,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了,劉一軍和路鎮長有關系,劉一軍一家的倒臺,他肯定會去查的,而且就劉一軍的那個性格,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他肯定會找機會回來報復。”
“那么就不難想象是誰在查我了。”
方正手指一彈,煙頭在夜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一閃即逝。
曹建軍笑了笑,再次給他遞了根煙。
“你也不用太擔心......”
方正接過煙,笑了笑說道:
“我當然不擔心,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又不違法,怕他做什么,而且,他不惹我最好,惹我的話......”
方正的話沒說完,但是曹建軍這個時候卻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的氣息降臨。
他越來越看不透方正了,一個赤腳農民,卻有著這么大的氣場,這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甚至他這個哌出所的所長,都覺得自己在他的面前都只有仰望的感覺。
“嚓!”電火花閃動,曹建軍再次給方正點上煙。
“哦對了!根據你說的情況,我們去抽枯井的水了,你猜我們發現了什么。”
方正氣勢一收,笑了笑說道:
“一具女尸!”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死者正是李秋蓮的表妹唐妮!”
這些曹建軍肯定都已經查出來了,不然他也不會這么興奮的跟自己說這個事,所以方正說出來也就沒有顧忌了。
“天吶!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不是知道你的為人,我都會懷疑你是不是就是兇手了。”
曹建軍一拍大腿說道。
“這沒什么。”
方正說道:
“現在已經排除了入室盜竊了,接下來你要面臨的問題則是更大,誰是兇手又成了你們最大的難題,對嗎?”
“果然知我者兄弟你啊!我們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哌出所的同志發現死者是唐妮之后,立刻對她身邊的人和關系進行了梳理,這才發現她之前有一個相處的比較好的男人,就他們的偵查來看,這個男的作案的動機是最大的。
之前他們兩人談朋友,后來鬧僵了,這個男的好吃軟飯,唐妮看不下去了,果斷的跟他提出分手,這個男的也去找過她幾次,都被唐妮拒絕了,她之所以搬到堂姐家來住就是為了躲避這個男的。
但是就李秋蓮的交代,她出門的那幾天,也就是唐妮被害的那幾天,這個男的卻是已經在看守所里服刑了近兩個月了。
他不可能從看守所里出來作案然后再回到看守所,就算你手眼通天,也辦不到這個事。
這讓哌出所的辦案民警又一次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所以還是要來請教老弟你啊,再給算算。”
方正知道這件事的前應后果,在前世,這件案子要好幾年后才破案呢。
想讓曹建軍一個星期內破案,如果不知道內情的話,他是幾乎不可能的。
因為這個案子太離奇了。
而且作案人的手法可謂是偷天換日的一把好手。
方正佯裝在手上掐著,閉了一會眼,說道:
“上個月鎮上有個村民家里生了一對雙胞胎,好多人都想知道他們升雙胞胎的秘訣。”
“兄弟,你又在跟我打啞謎,不能痛快點?”曹建軍急道。
“天機不可泄露,你自己想一下,相信你會有收獲的。”說著方正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塵。
回到病房,老姑三人都看著方正,似乎已經達成了一致了。
“怎么樣,老姑,想好了嗎?”
“老二,我們想好了!我們接受第二個條件。”老姑說道。
方正終于松了一口氣說道:
“我相信你們不會為這個決定而后悔的,日子還長,你們二老就享福吧!”
說著沖著方強招了招手,走出了病房。
有了曹建軍在這里坐鎮,一起事情辦起來都輕松了很多,醫院專門給方強和余寡婦安排了一個頂樓的一個房間,周圍沒有任何的打擾。
連夜,龐育聽到風聲也趕了過來,當然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村支書洪祖信。
作為村里的干部,村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來。
見方正都安排妥當也放下心來。
“書記,我劃柴坡的事情,還得請你幫忙。”
洪祖信喝了一口水,等待他繼續往下說。
“昨天的事情想必也也知道了,除四舊的事情過去沒有多久,現在這些搞迷信一套的人又出現了。”
“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不要指望著就憑我一個書記,三言兩語就能扭轉這些文盲的想法。”
對于這一點,洪祖信也無奈。
方正說道:“這個我也知道,我希望書記能幫我個忙,在大喇叭里廣播下,明天一早不信邪的愿意跟著我方正干的,繼續在劃柴坡集合。”
“這個好辦!我答應了。”
方正轉向龐育說道:“龐育,我那個基地,我想讓他快點完工,或者說,你們先盯著一間房子全力以赴,有問題嗎?”
龐育對建筑這個事情是行家,他能大致的估算出工程的時間。
“按我們現在的工人,哪怕是不休息也還要個把星期左右。”
“那能不能再招些建筑工人?”
龐育考慮了一下說道:“那明天試試!”
“嗯!我也可以在村子里再號召下。”
洪書記適時的插嘴說道。
“那正是太好了,書記,你這份恩情我方老二記住了。”
和洪祖信再聊了一些事情后,洪祖信見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就自己先騎車回去了。
方正繼續跟龐育說道:“今天我讓吳大毛幫忙,咱們成立一個建筑公司。”
“我都聽正哥的。”龐育表態。
“我們可以通過我劃柴坡的這個項目吸取一些經驗,然后招收一些信得過的人。”
“還有瘋狗這邊,我們今天也一并解決了!”
龐育說道:“如果大毛要求加入,我們讓他加入不?”
方正思索了一下說道:“可以,但是我們還差一個人!光吳大毛可不行,他兜不住太多的事情。”
“誰?”
“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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