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把你弟弟帶壞了?”方正刮了刮媳婦的鼻子說道。
“怎么會,他能有這樣的表現,看得出來爸媽也挺高興的,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顆棗子就塞進了她的嘴里。
她趕緊看了一下周圍,弟弟忙活蘑菇去了,爸媽則是帶著小方芳進屋煮飯去了,把諾大的一個院子留給了兩個人。
還好沒人看見,不然她要挖個地洞鉆進去了。
“甜不?”
“嗯!”應桃輕輕一咬,嘎嘣脆,甜甜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還有一股子清香,沁到唇邊,丁香小舌舍不得浪費,在那美麗的唇上輕輕一帶,愜意的瞇起了眼睛。
“真的好甜!”
甜到了心里。
“兩天沒見了,有沒有想我?”方正賤兮兮的湊近她的腦袋,在她的耳邊廝磨。
應桃的心里一動,就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樣。
想,她想,可問這個問題也太直接了吧?就不能含蓄一點么?
應桃輕咬著半邊嘴唇,眼睛水靈靈,臉上紅霞飛,正當是風含情水含笑。
美的讓人丟了魂兒。
她何止是想,自方正被打之后,他天天都想和自己膩歪在一起,怎么都不夠。
丈夫的溫柔體貼,也讓她覺得以前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突然兩天見不著人,她的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何止是想。
每次晚上睡覺的時候,她聽到外面有人路過的聲音,她都會豎起耳朵起來聽,仔細的辨認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方正撫摸著應桃的手,光滑細嫩,他終于把她的手養好了。
她的手美得就像羊脂白玉,他忍不住心中一陣激蕩。
這手摸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吧?
只是...
只是少了什么東西。
方正心里有點泛酸。
應桃和自己結婚的時候,可是一件飾品都沒有給的,從娘家帶去的一只手鐲還被自己賭錢給當掉了。
“老婆,明天去給你選個戒指!”
應桃一愣,他看到了丈夫的眼角有悲傷和自責的情緒。
她有些心疼,這個男人她沒選錯。
她不后悔了,她也后悔了。
當初方正打她的時候她總在心里祈禱,祈禱他早早的死去,她非常后悔和方正結婚了。
可現在她有后悔了,后悔當初有過那樣的祈禱,希望老天爺沒有聽見她的祈禱。
她要跟著這個男人,一輩子做他的女人!
不!不是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做他的女人。
“傻瓜!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過的很幸福!我不需要那些東西,只要你和小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就很知足。”
“這是我的錯,不彌補,我心里會一直不安。”
應桃有些觸動,將丈夫的頭抱在自己的懷里,放在離自己的心臟最近的地方。
方正比應桃高出近二十厘米,可現在應桃將他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卻毫無違和感。
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愛的粉色。
方正的臉靠在應桃的胸口上,他能聽到媳婦的心臟在狂跳,他自己的心臟也在狂跳,連氣息都灼熱了起來。
她胸口松開的扣子,露出的漂亮的勾,看得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慢慢的應桃感覺到渾身發酥,喉嚨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方正抬起頭,自下而上的看著應桃完美的臉蛋和她那修長而又優雅的脖頸,就像白天鵝,鎖骨深陷,性感撩人。
他恨不得在她美麗的脖子上深深的種下一顆愛的草莓。
迎著丈夫炙熱的目光,應桃深深的吻在他的額頭,笑臉蕩漾起羞澀的酒窩,聲音軟糯香甜:
“老公,謝謝你!”
吐氣如蘭,暖香中帶著柔軟的氣息撲灑在他的鼻尖。
方正忍住心中的悸動,心中欣慰,此次重生回來,這么多的努力,意義也許就是在此吧?
只要自己心愛的女人開心,他做什么都愿意。
只是這個姿勢太折磨人了,他有些遭不住了......
應桃也看著方正微微揚起的下巴,陽光帥氣,剛毅,太迷人了,她自己早就沉淪了。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躺在主人懷里的貓咪,眼神里都是期盼,期盼著主人再次撫慰他。
應桃毫不吝嗇,炙熱的唇再次迎了上去,這次,不再是額頭,而是他的薄唇,輾轉著尋覓,久久分不開。
有點甜,還有一絲絲的淡淡的煙草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時間都停滯了,直到,小黑過來舔了舔應桃的腳脖子,她才反應過來。
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小黑!”方正有些小小的醋意的喝止小黑狗!
小黑狗,嚇的夾著尾巴,往后倒退了幾步,頭一會往左偏,一會往右偏,晃悠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方正,好像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主人突然兇自己。
懵懵懂懂的樣子可愛極了。
“這是我老婆的腳,只能讓我舔!記住了嗎?!”方正坐直身子指著小黑狗。
小黑后的前腿顫了顫。
“噗呲!”應桃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吃一條小狗的醋啊!”
方正回頭看著自己的媳婦說道:
“桃兒,你就是個妖精,我以后要把你周圍的人看得緊緊的,不能讓任何人覬覦你,哪怕小黑也不行!”
應桃盈盈一笑說道:
“行行行!你把我別在你褲腰帶上得了!”
“你以為我不敢!”
兩人嬉笑打鬧了一番,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方正這才走進里屋。
今晚他要親自下廚給,丈母娘一家嘗嘗自己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廚藝。
他將買來的五花肉切片后,用米粉和作料包裹,放進還沒有徹底蒸熟的飯上,然后在另一邊的灶臺上,又抄了幾個小炒。
一個番茄炒蛋,一個魚香肉絲,一個手撕茄子。
從灶膛里取出幾塊火食(燒透了的柴火留下來的木炭),放在幾塊磚頭中間,而后架起了鐵絲網。
河蚌和小溪魚已經被他洗的干干凈凈,焯過水。
將剁碎的朝天椒和蒜末灑在上面,還在河蚌上疊了一層粉絲,放了一點白酒。
瞬間香味撲鼻,河蚌在火上滋滋作響,香味傳出好遠好遠,將老丈人的酒蟲都勾引出來了。
兩口子到前面的地里扒即可蒜苗,突然聞到香味,老丈人的鼻子聳的跟狗鼻子一樣。
“這是誰家在燒什么,怎么這么香?”
應媽瞥了他一眼說道:
“都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別人家的飯菜香唄?”
“嗨~!沒那回事!只是從沒有聞到過這么香的菜香了,咦...”
他突然循著味道再次聞了聞說道:
“這是你女婿帶給我的茅臺酒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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