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為以后的事情打算,如果真的是有修仙者的存在的話,那如果自己以后能夠飛升,自己妻女豈不是要孤老,這就和自己這次重生回來的想法背離了。
他可以和妻女一起去死,但是絕對無法忍受和妻女分別,這種滋味上輩子他已經受夠了。
他怎么樣也不撇下妻女不管,要么就是自己和這些東西劃清界限,要么就是帶著妻女一起修煉。
腦海中的五經六藝有眾多的修煉法門,他相信可以找出適合妻女修行的法門。
“方正絕對是小神仙,前幾天我們家老七的病就是老二治好的,那可是連大醫院都治不好的病,而且那個神棍梁半仙也治不好。”
七嬸拍著碩大的胸脯跟大家說道。
“你說老七的病好了?”
“對啊!那天老二幫老七治過之后我第二天就帶他到醫院去檢查了,他肺結核全好了,煙也戒掉了!”
“神了神了!”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圍著方正,方正無奈只能給所有的人都把了一下脈,劃柴坡基地儼然成了一個大型的義診現場。
......
隨著青山村的一條小溪河,一路逆流直上是一條巨大的軍民水庫,這條水庫是80年以前一輩人靠著鋤頭和肩膀挑出來的。
這個水庫四周被青山圍繞,這一方水庫養育著青山村整個村落。
而被這溪水圍繞的劃柴坡,隱藏著一塊玉石礦脈。
那是解放前有一個地質學者探到的,當時他并沒有上報,而是將這個消息悄悄的告訴了某些大人物。
前些年因為不允許私人經濟,所以這塊礦脈一直擱置,如今市場開始慢慢的開放了,那些人已經開始準備對這里動手了。
剛開始知道這個玉石礦的有好幾個家族,而如今在明爭暗斗之下,只剩下了一家。
此時此刻。
黃龍山上,廖大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擺弄著茶具。
在他的面前,除了茶具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正是瘋癲了的梁四喜。
廖大師的兩個隨從一邊一個將梁四喜壓跪在地上。
“廢物!”
廖大師將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一腳將茶臺踹翻,臉上的肉都跟著顫抖。
“媽的!說什么這些村民都聽你的!現在把自己都搞瘋了!”
梁四喜被濺了一身的茶水,燙的齜牙咧嘴的,嘴里卻喊著:
“杯具!杯具!”
“大虎,二虎,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上面對我們的速度很不滿了!”
“我等不了了!”
兩個隨從的腰彎成了九十度說道:
“請大師吩咐!”
廖大師看了看兩人,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朝著另一邊廂房招了招手。
很快,一個女人走了出來,主動湊到廖大師的身前,跪了下去。
廖大師舒服的翻了翻白眼,然后,說道:
“去找下姓路的,蠱惑、當狗和斬首,既然蠱惑行不通,就讓姓路的動動手段吧!”
“他頂多也就是個泥腿子農民,只要是農民,就怕當官的!”
兩個隨從走了,整個齋房里就剩下廖大師和梁四喜,另外還有一個跪在那的女人。
衣衫半褪,盡顯風情。
“梁半仙啊梁半仙,按理說,這些年靠著坑蒙拐騙你應該掙了不少錢吧?”
他把姿勢調得更低一點,繼續說道:
“只要你說出你那些錢財放在什么地方,我可以饒你不死!”
梁半仙渾然不知廖大師已經對他有了殺意,捧起地上摔碎的輩子嘴里不住的呢喃:
“杯具!我的杯具!”
“媽的!把那些玩意放下,擺來擺去的,弄得老子心煩!”
“別給我裝瘋賣傻!”
一把推開女人,連褲子也不提,徑直走到梁四喜面前,拎其他的衣領,給他拉到當時茅房邊,說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梁四喜更是不為所動,自顧自的擺弄著手上的茶杯碎片。
廖大師眼神一凝,一腳踹在梁四喜的肚子上。
“廢物!去死吧!”
“噗通!”
梁四喜應聲落進了茅坑里,出于身體的本能,他的雙手不停的撲騰著。
廖大師咬牙切齒!
“就算沒有你,我也能找到!哼!”
一甩手,直接離開。
不一會的功夫。
梁四喜不動了。
他滿臉的蛆蟲,含糞而終。
一個蠱惑了青山村幾十年的神棍就此落幕。
整個黃龍山也因為梁四喜攪動了糞坑變得臭氣熏天。
第二天晚上,村名代表都聚集在了村部,洪祖信跟大家說了一下方正提出的事情。
“方正同志,這還有一個月就要收割了,現在催肥太浪費了。”
“這不光是浪費的事情,到時候賣糧食的時候,這些糧食的品質會降低。”
“那可是很大一筆錢啊!”
眾人議論紛紛。
洪祖信說道:“方正同志,你也看到了,我很想知道你說這話的根據在哪?”
方正說道:“我沒有根據,如果信我,你們就照做,如果不信,我也沒辦法。”
難道跟他們說自己是穿越回來的?這一切都經歷過?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的意思傳達到了就行,至于他們信不信,和自己關系又有多大呢?
大家都知道洪水的可怕,一旦方正說的是事實,那么就還有20多天的樣子,洪水就會傾瀉而下,頃刻間那些水稻都會爛在水里。
這可是大事,非常大的事!
“方正同志。”洪祖信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說道:
“你有多少把握會發洪水?”
方正面無表情的說道:
“百分之百!我以我劃柴坡做擔保!”
土地是農民最后的保障,土地上長滿莊稼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些糧食進到自己的尼龍袋才叫踏實。
洪祖信點點頭說道:
“如果方正同志說的是真的,那我們至少要保證自己的口糧!”
“咱們分田到戶后,才讓農民剛剛吃飽飯,如果因為我們不作為,很有可能讓大家都挨餓。你們這些生產隊的隊長都會難辭其咎。”
洪祖信緊緊的握住拳頭,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定似的。
“我的建議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確實是不相信的,那也盡量說服他們將自己口糧的那些田催上肥。”
“畢竟這口感其實差不多!”
果然是當了這么多年書記的人,一句話就讓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
發洪水這事,真不好說,畢竟這么多天沒下雨,極有可能老天爺在憋著大招呢。
反正如果沒有發洪水,大家集體去劃柴坡找方正就是了,大家都是光腳的泥巴漢,難道還怕他一個村富么?
畢竟這個事是他提出來的。
很快各個生產隊的隊長都帶著任務走了,方正也回去準備了。
明天就是他的房子封頂的日子,要準備的東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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