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架子。”一旁的陰淳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秦城瞪了陰淳一眼,隨后起身說道:“薛公子,多謝了。”
爾后,他跟著薛天縱向著薛家正房走去。
薛天縱的父親名叫薛臨,他的實力并不強,只有初入武宗之境,若是按照武道界的劃分,薛臨甚至得叫秦城一聲前輩。
但此刻,薛臨的姿態極高,秦城只能以晚輩相見。
“薛叔叔。”秦城拱了拱手。
薛臨打量著秦城,說道:“我們薛家早就不參與炎夏武道界的事情了,這碧血劍便是我們自保的手段,我怎么可能借給你。”
秦城說道:“薛叔叔,我不會白借碧血劍,無論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要求?”薛臨不禁冷笑了起來,“你倒是說說,你能給我什么。”
秦城眼睛一瞇,他望著薛臨說道:“我可以保你終生無病無災,我可保薛家百年無憂,我可以送給薛家炎夏的訂單,我可以讓國際煉藥協會和薛家達成合作。”
“而這些,都是我借用碧血劍的租金。”秦城說道,“如果薛叔叔你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薛臨冷笑道:“年紀不大,口出狂言,跟我玩畫餅那一套?你還太嫩了!”
秦城沉聲說道:“我說到的都能做到。”
說到這里,秦城又望向了薛天縱,爾后道:“我還可以送給薛天縱一套功法,一套頂級功法。”
“哦?”薛臨眉頭微微一挑,“多頂級?”
“天階。”秦城說道。
“天階?你有天階功法?”聽到這句話,薛臨“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實際上,天階功法的珍貴遠超化境之器。
化境之器現如今之所以珍貴,僅僅是因為大環境變了而已。
但天階功法,無論放在什么時代,都是極為搶手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擁有一套天劫功法,足以跨階而戰。
“你怎么會有天階功法?”薛臨似乎有些不相信。
秦城沒有多說,他手心一翻,直接從空間神器里取出了一本功法。
這是秦城早就準備好的,他相信一份天階功法,足以打動世上任何人!
這份天階功法名為明圣劍法,是一套早已失傳的劍術,也是當年最為常見的一套天階功法。
薛天縱顫抖著手,將功法拿去,他咽了咽口水,說道:“這....這真的是天階功法嗎?”
就連薛臨都克制不住激動之情,他快步走了過來,將這功法一把拿在了手里,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套劍法的確玄妙。”薛臨看了幾分鐘后,一時間有些失神。
就仿佛他的靈魂被這套功法給吸引進去了一般。
“這的確是一套天階功法,但能不能練成,要看個人造化。”秦城說道。
天階功法自然是收益與風險并存,若是練不成,很有可能影響道心,導致日后的修途極為坎坷。
“薛叔叔,這套功法能打動您嗎?”秦城問道。
薛臨拿著這套功法,一時間有幾分糾結。
碧血劍雖然珍貴,但也只是限于當世罷了。
可就這樣把碧血劍拿走,薛臨心里又有些擔心。
“我只用一個月的時間。”秦城說道,“我愿意起誓,一個月之后,定將這碧血劍還回來。”
薛臨糾結片刻,爾后點頭道:“好吧,念在姜陌蓮的面子上,我可以借給你,但是...此物你定要保管好,不要被人搶了...”
秦城說道:“這世界上沒人能從我手里搶走東西。”
薛臨托人,把碧血劍拿了出來。
握著這把碧血劍,秦城只感覺渾身暢快無比。
他催動著碧血劍,凌空一劍向前斬去。
一縷縷化境的氣息緩緩爆開,數尺粗的劍芒更是直逼天際,似乎連天都要斬開了!
“不愧是化境之器。”秦城驚嘆道,“此劍倒是頗為趁手。”
一旁的薛天縱也不禁驚聲說道:“秦城,這把劍在你手里,似乎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秦城收起了化境之器,他望向了薛臨,說道:“薛叔叔,這把劍是什么品階?”
薛臨沒有隱瞞,他沉聲道:“僅僅是玄階,如果能夠強化的話,那自然更好。”
秦城默不作聲,玄階的武器,秦城還看不上。
所謂的化境之器,無非就是化境高手的貼身武器罷了,若是秦城踏入了化境,那么這武器便再無半分用途。
而品階卻不會變,一把天階武器,其珍貴程度遠超這碧血劍。
“薛叔叔,不多叨擾了。”秦城拿到碧血劍后,便準備離去。
“這么著急嗎?”薛天縱不禁詫異的說道。
秦城恩了一聲,說道:“等我事成之后,我們再聚。”
離開了薛家,秦城和陰淳來到了一處無人之地。
陰淳說道:“真沒想到,一把玄階兵器如今都如此搶手。”
“你用的是什么品階?”秦城問道。
陰淳有幾分自豪的說道:“地階上品,距離天階也僅僅是一線之隔。像這種玄階兵器,永遠無法生出器靈。”
秦城也不禁點頭,這把碧血劍,甚至還不如秦城的青銅劍,只不過碧血劍上有化境的氣息罷了。
“秦先生,你也該為自己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了。”陰淳提醒道。
秦城晃了晃拳頭,說道:“我的拳頭就是最好的兵器。”
“好了,開始吧。”秦城收起了笑容,臉色變得有幾分凝重。
陰淳答應了一聲,說道:“秦先生,如果你忍不住的話,可以告訴我。”
秦城說道:“來吧。”
他坐在地上,微微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神識被抽離。
陰淳雙手緩緩抬起,一股詭異的氣息在他的手心當中凝聚著。
這等手法,就連秦城都不曾見到過。
“唰!”
隨后,陰淳將這縷氣息向著秦城屈指彈去,觸碰的一瞬間,秦城便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猶如剝皮抽骨一般!
僅僅半秒鐘的時間,秦城的額頭便流下了豆大的汗水。
他渾身抖若篩糠,牙關緊咬,多次疼得近乎昏厥,卻一聲不吭。
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