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立刻將錢送回家,然后瘋狂跑出來前往其他區域。

  這一刻其他人也眼珠一轉,想著之前在哪里見到過武裝分子以及那些陌生人。

  三天,抓捕行動越來越頻繁,更多的市民走出家門開始尋找隱藏起來的敵人,當然這期間也有誤報或者謊報,紫帽子只是輕微懲罰,并沒有傷害他們。

  第四天下午,抓捕出動的人越來越少,秦川站在辦公大樓看著被押送上囚車的犯人,對著一旁的維爾說道,“這就叫做千金買馬骨,這就叫做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

  秦川這樣說當然是因為之前幫忙抓賊的事情,有的是假的,有的是真的,真的就是真抓一些暴徒,假的自然是角色扮演。

  維爾尷尬,他更認為這個是美刀的力量,有足夠的美刀,他不需要這些平民,就能夠讓武裝分子為他所用,不過這樣做顯而易見,整個城市穩定的更快,更安穩。

  秦川也不傻當然知道維爾什么意思,但是每個人的辦事方式不一樣,秦川自然不需要對方和自己一樣,更何況雙方合作是為了各自的利益,而不是所謂的正義。

  不過顯而易見,秦川的辦法比其他國家的正義手段更加有效,甚至贊同度更高。

  穩定城市然后就是逐步退出城市,將安全交給警察部隊,而這時候政府軍占據了話語權,開始再次要求談判。

  紅巾軍和其他武裝分子對付政府軍還行,但是對付赫爾士兵還差得遠,他們只能回到談判桌,尤其是曾經鬼面進攻過紅巾軍,將他的主要頭目一網打盡,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一周后,赫爾旅開始集結聯合政府軍開始向其他勢力地盤施壓,這些勢力沒辦法只能同意再次回到談判桌上。

  第八天談判桌一共三部分,利亞共和國官方代表,利亞共和國反對派,紅巾軍,以及其他勢力代表,最后一波則是聯合G監察代表和秦川的紫帽子。

  看著一群人不服不忿的樣子,秦川都感覺有些好笑,但是他不能笑,他要保持自己的正義姿態。

  看人都到齊,監察官說道,“既然都到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之所以大家都在這主要原因就是大家都想和平,所以我在這代表聯合G組織,作為見證人。”

  監察官說完,看向秦川意思很明顯,該你說了,“那就開始吧。”

  官方代表直接說道,“我政府軍已經在紫帽子的幫助下對各個勢力做到了完全壓制,甚至是絕對的優勢,我方要求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將會寬待處理。”

  他說完,對面的反對派和紅巾軍代表臉上露出了不屑,同樣看向秦川這個紫帽子頭領的時候,他們臉上也露出來恐懼,他們都知道秦川的手段和戰斗力,也就是因為這個,他們才會選擇再次談判。

  當然既然是談判總需要有來有回,一名反對派代表冷笑,“寬待處理,不會是將我們全都砍頭吧,就你們也有信用?”

  “就是,你就是一個騙子。”

  “沒錯,盧侃部隊就是聽信了你的話,被你親手砍了腦袋。”

  “還有露比......”

  聽到這,維爾臉色難看,他看向秦川,秦川沒有表示什么,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那些家伙是投誠后犯了法,他們罪有應得。”

  “可是他們的家人也犯了法?”

  “犯的是反抗軍家屬罪吧。”

  “無所謂,反正法律是你們制定的,想怎么改怎么改,你們又不需要臉面。”

  “沒錯,我們是不會放下武器的。”

  ......

  維爾舌戰群雄,直到下午五點,雙方也沒達成要求,反正談判就是這樣,你來我往,沒理說出三分理,有理更是說上天。

  夜晚,維爾嘆氣,“秦,會議上你怎么不幫我,你要是幫我肯定能夠壓制他們?”

  秦川搖頭,“我是你請來的自然站在你這一邊,但是你別忘了還有那個監察官,他監察什么?監察你們?他管得了嗎?他實際監察的是我,如果我有一絲偏向,他就會匯報給國會,說不定那些大流氓就會支持反抗軍打擊你們,這樣的話得不償失。”

  聽到這,維爾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光考慮自己的利益,沒有想到這個監察官居然還有這一層意思。

  秦川繼續說道,“在接到你的邀請,我就申請過藍帽子進行維和,但是被對方拒絕了,沒辦法只能換成紫帽子,所以在談判中我沒辦法直接發言幫助你,只能充當后盾。”

  維爾點頭,他需要的就是強大的后盾,只有這樣對方才會投鼠忌器,不會再談判的時候攻擊他的地盤。

  親給維爾倒了一杯圣靈泉,“更何況談判不就是這樣嗎?你來我往,要是跟過家家一樣或者石頭剪子布定輸贏的話,就沒有那么多矛盾了。”

  維爾點頭,只是他有些勢單力薄。

  秦川說道,“現在這情況我們不妥協讓步就是勝利,穩固勝利果實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反抗軍會傷害國民,我們很心痛。”維爾表現得很愛民惠民。

  但是秦川心中一臉的鄙夷,國家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還是因為政府的不作為,或者說政府的能力不足,不足以為國發展,不足以調節各個部落的矛盾。

  或者說他們組織的政府就是一個攬錢的工具,他們不在乎百姓的生死,也正因此才會出現大量的反抗軍和軍閥。

  這些反對派勢力開始的時候是為了人民,可是到了一定時候他們就轉變成了暴徒,不在為民請愿,而是成了和政府軍一樣欺壓百姓的一份子。

  說白了就是一丘之貉。

  秦川搖頭,“部落矛盾不可調節,你在努力也沒用,我倒是覺得你們應該以現在的情況為基礎,進行發展最少戰爭開始不能老是請外援,請外援需要錢,打仗需要錢,錢沒了,這樣弄咱們當官就沒啥意義了。”

  聽到秦川這樣直白的介紹威爾也很贊同,千里做官只為財可不只是在華夏流行,在世界也通行。

  維爾雖然理解,但是這件事不能拖,必須有個解決的辦法,“那怎么辦?”

  秦川想了想,“先往后拖,等局勢穩定下來,大家都冷靜了,再談具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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