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屋內其他人都出去了。
裴清寒雙手被壓過頭頂,下巴被用力的掐緊,釘在床上被親吻。
沈離冬臉上的鮮血流淌下來,混進他們的吻中。
鮮血的味道讓裴清寒想要嘔吐。
但很快,他便無暇顧及了。
這說是個吻,更像一個懲罰。
裴清寒被親的喘不過氣來,臉色越來越蒼白,拼命的掙扎,卻無濟于事。
沈離冬的力氣大得驚人,仿佛一頭怪獸一樣。
在他覺得自己要因為缺氧而暈過去的時候,沈離冬才放開他。
裴清寒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氣,目光暈眩。
沈離冬打開一瓶藥,抹在繃帶上,一層層的給裴清寒纏上。
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見了。
他才覺得內心洶涌的施虐感得到了減輕。
冰冷的手指像是某種冷血動物一樣從他的后頸到胸前,勾住他的下巴。
“記住了,你是我的玩具,沒有我的允許,你什么也不能做。包括去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殺了趙國皇室!”
隨后,用力的甩開裴清寒,踹開門往外走。
裴清寒抹了抹嘴,“神經病。”
暫時找不到離開的方法,不知道要和這個神經病糾纏多久。
趙扶瀾或許選擇的是忍耐,所以最后被折騰的遍體鱗傷。
裴清寒可不會。
沈離冬給他一分痛,他就要還回去十分。
沒有修為又怎樣,不動用靈力,也有的是方法。
想著如何對付沈離冬,裴清寒漸漸睡熟了。
醒來又被人揪住帶到了皇宮里,本以為回到皇宮,他的情況會好一點。
然而,他剛到,就被人按住跪在地上。
肩膀上的傷口被拉扯到,頃刻間,鮮紅的血就染紅了淺色的衣裳。
管教嬤嬤眉頭緊蹙的看著他:“聽聞昨天晚上攝政王沒有在婚房中休息,九皇子怎么這么不懂事!”
沈離冬權勢滔天,就算是皇室也要拉攏他。
裴清寒這么沒用,讓人失望至極。
而他們的失望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一個不受寵的侍妾,懲治也就懲治了。
裴清寒垂眸,目光在四處巡視。
“敢問嬤嬤,父皇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蒼老的聲音卻充滿了氣勢。
皇太后儀仗威嚴的出現在他面前,神色厭惡:“沒用的東西,哀家教訓你還錯了不成。”
裴清寒揉了揉酸痛的膝蓋,揚起一抹笑意:“當然沒錯,只是有一點太后恐怕不清楚,攝政王并沒有厭棄我。”
“哦?”太后挑了挑眉,“怎么說?”
裴清寒纏她招了招手。
“此事機密,我只能告訴您一個人。”
趙扶瀾一向軟弱,生母早殤,任由他人擺弄,除了一張臉還算能看,其他都乏善可陳。
太后沒有猶豫,附耳傾聽。
就這一瞬間——
她臉上的不耐煩之色一僵,捂住冒血不止的脖頸,驚恐的看著裴清寒。
裴清寒握住發釵,冷冷的看著老太婆倒下。
周圍人都被鎮住了,這是何等的瘋子,他竟然在宮中當眾殺了皇太后!
“人總說天道不公,其實有時候挺公平的。無論是誰,都只有一條命,就算是高貴如你,被輕輕的一劃,也沒了命。”
裴清寒頗感無趣的將釵子扔下。
沈離冬的腦袋他都敢砸,何況是太后的。
要不是昨天沒抓住了機會,他應該也會殺了沈離冬。
寧與玉碎,不為瓦全。
裴清寒骨子里,也是個瘋狂的人。
皇太后死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正是早朝。
太監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話,皇帝惱了:“廢物,你到底要講什么!”
“陛,陛下,太后死了,是九皇子殺的!”
沈離冬散漫的目光移過去,眉頭挑了挑。
等到一群人趕到的時候,裴清寒就坐在石墩子上,他旁邊是太后的尸體。
太后死的時候,鮮血濺了他一身,將青色的衣服染成了紅色。
比喜服還要紅。
當他們來的時候,裴清寒還很好心情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各位可還安好。”
眾人……
原本安好不安好不知道,現在肯定不安好了。
皇帝大怒:“你個畜生,你怎么能對你皇祖母動手,竟然還,還……”
裴清寒無所畏懼,別說是一個幻境了,就算是真的世界,他也不會忍。
能成為快穿界第一人,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怎么可能是一味溫和忍讓了。
該殺就殺,該除的就除,沒有了礙事的人,任務自然會順利的結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眾人驚慌失措的時候,沈離冬突然仰天大笑。
“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皇太后死了,任何一個人敢這么笑都得一起去死,偏偏是沈離冬,皇帝再怎么不滿也只能看著。
“來人,將九皇子打入大牢!”
裴清寒扔下發釵,對那些來抓他的人抬了抬手,“我自己會走。”
坦然的接受一切安排。
沈離冬皺眉:“你求我,說不定我會救你。”
九皇子柔弱,性子溫和,哪怕太后的尸體就在眼前,眾人對他的印象還是沒有轉過彎。
理所當然的覺得他會求饒。
裴清寒瞥了眼他,明明一身臟污,卻高傲的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子。
鮮紅的血液從他的眼角流下,美艷危險。
“我不會求一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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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太后的時候,裴清寒又看到了一幕畫面。
趙扶瀾因為不受寵惹了皇太后不高興,在冰天雪地中罰跪了一晚上,暈過去兩個時辰才被救起來。
從此之后走路一瘸一拐,每到寒冷的天氣還會鉆心的疼。
……
監獄中,沒有人對裴清寒用刑。
臟污的地方,老鼠蟑螂到處爬。
裴清寒找了一塊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下。
一片污穢中,他獨立出塵。
刺啦一聲,監牢的門被打開。
沈離冬站在門口審視著他,裴清寒淡淡的和他對視,無憂亦無懼。
“呵,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沈離冬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住喉結。
裴清寒不慣著他,一腳踹在他的下三處。
“唔——”再強的男人也會蛋疼。
裴清寒摸著脖子,抬腳還想再踹下去。
這一腳下去了,就真的蛋碎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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