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太騷了。
就像一只狐貍甩著毛絨絨的大尾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味道。
“這個新人真是狂妄,居然說陸潮生的不好,坐等他被陸潮生粉絲撕成碎片。”
“不要引戰,陸潮生本人都沒有說什么呢,有什么好吵的。”
“這人就只有一張臉而已,還沒有出名呢,干嘛這么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就憑你主子對他好嘍,你沒看到嗎,陸潮生自己主動摟住他的腰的。”
陸潮生不知何時離他們這么近了,濃郁的眉眼,帶著強大的沖擊力。
裴清寒仰著頭,小刷子一樣的睫毛輕輕顫抖。
琉璃一樣的瞳孔中清楚的印出他的樣子來,裴清寒的眼底閃閃發光。
少年啊,看著也像是愛著他呢。
多讓人著迷啊,這么漂亮的眼睛,應該要被放在保險箱里,珍藏起來才對。
陸潮生彎了彎眼睛,手指情不自禁的伸手朝他摸過去。
手伸到了半空中,就像是害怕驚擾了什么一樣,又縮了回來。
這動作被攝像機完整的收錄了進去,周健的心就像被一只手捏住了一樣,盯著直播彈幕,做好了危機公關的準備。
好在,大家對陸潮生的濾鏡很重。
都覺得他的脾氣變好了,絲毫沒有往戀情的方向去想。
韓柚拉著裴清寒的手,和他換了個位置,“清寒不是那個意思啦,pd的實力當然是無可挑剔。
陸潮生的眼眸瞬間冰冷,像是冷血動物的眼睛一樣。
被他盯上,韓柚瞬間手腳發涼,顫抖不止,這是面對捕獵者時,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裴清寒從身后探出頭來,沖陸潮生彎了彎眼睛。
他有一種清艷的美,出水芙蓉一樣。
“pd,下次見。”
陸潮生回去以后,還在回味這一句,:“下次見,他還想要和我見面。”
他坐在鏡子前,雙腿交疊,手指捂住嘴,夸張的大笑。
周健看了都覺得頭皮發麻,一直都很正常的人,怎么談戀愛的時候,這么像個變態呢。
裴清寒洗完澡要睡了,韓柚突然撲到他的床上,抱著他的枕頭。
“喂,你和陸潮生是不是認識?”韓柚喜歡吃甜的,寧愿少吃飯也不肯放棄棒棒糖。
他卸了妝,咬著棒棒糖,終于有了符合他年紀的清爽。
“不說話,你們不會是真認識吧?他是你前男友?”
裴清寒試圖把他從自己的床上拉下來:“不是,你想多了。”
韓柚看著瘦弱,但練舞的人就沒有真弱的,較起勁來,裴清寒居然都拉不動他。
“我不信,”韓柚一口咬碎棒棒糖,嘴巴里喀嚓作響:“你們之間的氛圍就很不一樣。”
“隨便你。”裴清寒懶得爭這點事情。
韓柚瞇了瞇眼,他染了米白色的頭發,微微卷,像只小綿羊。
“你們之間肯定有貓膩,你說是陸潮生的粉絲,你能說出他的作品嗎?”
裴清寒……
他還真說不出來,到這個世界就參加選秀,手機被沒收了。
對陸潮生,他只知道他很有名,其他的一無所知。
韓柚一臉他就知道的表情,“看來你并不是他的粉絲,你一點都不了解他。只是看上了這兩臉而已,你該不會……”
他一副吃驚的樣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裴清寒擦干頭發,無語:“不要亂猜,沒你想的那么復雜。”
……
寂靜的夜晚,有人在熬夜的練習,有人已經進入夢鄉。
裴清寒和韓柚的房間已經熄燈了,他們都沒有打呼嚕的毛病,睡得很熟。
只做室友的話,韓柚是個很好的人選。
宿舍樓的外墻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常常有許多的小蟲子爬來爬去。
窸窸窣窣的,撞在窗戶上發出砰砰的響聲。
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黑色,無聲的到了窗戶外。
一雙冰冷的豎瞳,透過窗戶看到房間里面。
少年的氣息順著窗戶的縫隙傳了出來,怪物癡迷的嗅聞。
窗戶被鎖死了,怪物的尾巴變得小小的,伸進去將鎖打開。
緩緩的,在地上爬行。
監控發出紅色的光,怪物一尾巴拍上去,閃了兩下就暗了,失去了作用。
怪物粗壯的身體纏繞住的裴清寒的床欄,將鐵質欄桿弄得彎曲。
尾巴支撐起上半身,貼著少年溫熱的臉頰。
裴清寒睡得很熟,臉頰粉粉的燙燙的,看起來很乖。
怪物在他的臉頰邊吐了吐舌頭,似乎在丈量能不能一口將他吞下去。
最后,怪物放棄了這個念頭,小心翼翼的貼下他的身上,癡迷又眷戀。
第二天六點半,裴清寒準時的起來。
與此同時,對床的韓柚也睜開了眼睛,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窗戶。
被擦的明亮的窗戶上,從上至下,有一條很明顯的裂痕。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對勁。
昨天晚上睡前還好好的,怎么一覺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裴清寒起身去查看,忽然發現他床邊的欄桿彎曲了。
彎曲的弧度很小,不注意看就會忽略掉。
韓柚將窗戶破了的事情告訴了節目組,節目組說很快就會過來換了。
裴清寒想了想,沒把床的事情說出去。
他大概知道了這是誰做的。
節目組也覺得三樓窗戶突然裂開很奇怪,他們經費充足,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
等到一查監控,發現他們房間的監控居然也壞了,這下事情就不簡單了。
為了不節外生枝,節目組自己請人來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監控攝像頭有明顯被破壞的痕跡。
“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錘了一下,鏡頭都碎了。”
絕對是有人潛入他們房間里了。
應該要報警才行。
但是節目很火,這時候報警了,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
最終,也只是安撫了兩人,告訴他們一定會調查到底。
關鍵是事情太詭異了,在一個到處都是攝像頭的選秀節目,竟然有人無聲無息的潛入了選手的房間。
在調查的時候,陸潮生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他貼著裴清寒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怕的話可以來我房間住,有空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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