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生興奮搓手，上去就扯她裙子。
連衣裙整個被掀了起來，上半身也被扯了下來。
甚至還有人趁機上來去扯了她的帶子。
伴隨著周圍人群一陣又一陣興奮的歡呼。
而她也只能抱著自己的身子倔強的冷冷面對著他們的舉動。
因為她根本斗不過他們。
這是一場集體霸凌。
她的反抗換來的只會是更加瘋狂的報復。
她只有一個人……
所有人，所有人都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裝什么呢？”一個男生將她腦袋推到墻上，“老子上次不是在廁所里都把你摸光了么？裝什么清純！”
姜歲皺了皺眉。
而眼前的一幕還在繼續。
“瑪德下次就應該干你”
“那下次叫上我，正好我最近看了點新的小電影，想試試……嘿嘿嘿……”
污言穢語還有難聽的話從這些學生口中毫無避諱的說了出來。
……
一群完全學壞了的少少女，滿心都是邪惡的欲望。
只想在弱者身上宣泄那最丑陋的一面。
尤其是一個，被所有人欺凌的弱者。
因為他們覺得有底氣，也更有跟從感。
自己就不是罪惡的，因為所有人都欺負她，所以自己不算什么。
自己只是其中一個。
自己不欺負她，自己就是異類。
是不被團體接受的。
而且姜歲注意到，這個班里的學生穿戴的都是很昂貴的東西。
二十年前，能穿戴這么昂貴的東西，說明他們的家底很厚，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
所以才敢在學校里這么囂張。
“好了，上課了啊。”這時候老師也走了進來。
但老師對眼前的情況視若無睹，學生們也稀稀拉拉的回到了座位上。
在角落的女生是這才把自己的裙子拉了起來。
老師皺了皺眉，“王珊，你還在干什么？還不快回到座位上？”
王珊這才緩緩起身，緊緊撰著自己的衣服，低著頭，一瘸一拐的朝桌子走了過去。
其他人都在譏笑低聲說著什么。
老師又說了一句，“課堂上衣衫不整像什么話，一個女孩子搞成這個樣子故意讓人看嗎？要是下次再這樣就別來上學了！”
在這個老師說話的時候，姜歲還看到了幾個老師在辦公室里責罰王珊的景象。
他們一邊說笑著，攀比著誰收了哪個家長多少紅包，一邊喝著茶。
而王珊則被懲罰站在了墻邊，不聲不語。
畫面閃過她一開始找老師告狀的畫面。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怎么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呢？他們為什么會欺負你？”
“哦，脫你衣服啊，你就不能多穿兩件，讓人家別亂想嗎？”
姜歲知道這些應該是曾經在這個教學大樓里發生的事情。
因為惡靈們的存在，還有這個整個域中所存在的力量。
導致這個空間里曾經發生的事情也被映射了出來。
就像是海市蜃樓。
在現在的時空里映射出了曾經發生的事情。
“后來，你的女兒就跳樓自殺了，你就來這個學校應聘了老師對嗎？”姜歲說道：“然后你用老師的名義，逼死了這些學生。”
陸野給她的信息里是幾張報告，還有十分詳盡的檔案。
二十年前，這個學校里的師生集體跳樓自殺事件是真實存在的。
其中有一份名單和信息。
死去的學生正好是同一個班級。
在這些學生們跳樓自殺之前，學校里就已經出過命案。
正是王珊跳樓自殺。
而在尸檢報告里，王珊身體有多處毆打的痕跡，身體也有一些破壞。
但是當時不知道怎么，這些細節并沒有公布出去。
可能是為了學校的聲譽也可能有人施壓，也就不了了之，按照王珊自殺直接處理了。
王珊的母親多次去要說法，都沒有結果。
而學校后來發生集體跳樓事件后，其中一個死去的老師化驗結果出來，她的身份正是王珊的母親。
但這件事也沒有被公布。
是陸野命人查，才找出來的檔案。
估計當時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許多事都沒有公開。
也就是說，在王珊死后不久，她的母親來學校并成為了這個班級的老師。
并極有可能是對這些學生和老師們展開了報復，所以逼的他們跳樓自殺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那女人就站在講臺上，紅色的衣裳和慘白的人臉，七竅血洞都把她襯得分外可怖。
她的聲音陰森森的響起，那張滿是血洞的嘴也張的越來越大。
“是啊，他們都該死……”
“她們都是害死我女兒的兇手。”
“我女兒的日記里寫滿了他們的惡行，可是我知道，他們不會受到懲罰，所以……我只有親自來了。”
姜歲其實看到這個惡靈時已經準備動手了。
但是，她覺得吧，可能還是讓給她說完比較好。
即便清理了這個惡靈，但是因果依然會存在這個地方，有可能以后還會滋生出一些域來。
從惡靈口中道出因果，也就相當于將它們本身的怨氣抽出，將因果散去。
這樣也能清理的更干凈。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然后計時。
“我的時間不多，你最好說快點。”直播間不能卡太久，而且其他人還等著跟她匯合。
不然要是有其他人闖入了只會更麻煩。
惡靈：“……”
可能惡靈也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有活人催它快點。
但它已經把話口打開了，也就只能繼續下去。
“他們都該死！！他們這些畜生！！既然老師和家長管不了他們，法律懲罰不了他們，那么，就只有我來了，只有我才能親自為我女兒報仇！！”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整個空間都在動蕩。
但姜歲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晃動半分。
惡靈的情緒很激動，她的激動情緒導致整個域都變得不穩定起來。
所有的惡靈們全都瑟瑟發抖，痛苦扭曲的撕扯，發出一陣陣刺破耳膜的尖叫聲。
其他在各個分割空間的密逃的明星們也都難受的捂住了點耳朵。
有一個甚至整個人都入中邪了一般，臉色發青，眼睛一失去了焦距。
琴澤找到寧舒的時候，寧舒也被這個聲音折磨的捂住了耳朵。
她面色痛苦，好像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啊！！不要！！”
她的面容驚恐而痛苦，可卻好像還是在隱忍著什么。
片刻后她的這種痛苦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她驚恐的指著某個地方，“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此時的寧舒完全沉浸自己的幻境之中。
琴澤在這個時候猶豫了兩秒。
在救還是殺寧舒二者之間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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