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驗傷報告,傷情圖片,一個不少。
就算是瞎子也看的著。
警察臉色鐵青一瞬,大呵道:“你這就是在強行狡辯。”
聲音震得耳朵一顫,寧姒不耐煩揉了揉
這樣的不識好歹的動作,讓兩個警察更是怒氣高漲,周圍壓迫感蔓延出來,連空氣變得很壓抑。
仿佛下一秒這里就要變得雞飛蛋打一樣。
寧姒卻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她笑了笑,漫不經心的看過去一眼。
“有監控嗎?有指紋殘留嗎?現場有嫌疑人dna嗎?凡是將就一個證據,什么都沒有,我何來的狡辯?連自證清白都不可以嗎?”
她緩緩的動了下身體,讓自己的坐姿更舒服一些,就這么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那雙靈動帶刺的眸子微垂,似有似無的掃到那被兩個人當成寶貝的口供上,指了指:“另外,兩位警官,那些人應該不認識我吧?現在他們還沒來指證,你們是怎么確定,我就是毆打的那個人。”
聲音挺平淡,聽上去似乎沒什么息怒,但是話里卻帶著幾分冷芒。
她一不認識那些人,二沒有在公共鬧市區,沒有監控攝像頭。
三…天那么黑,她都不記得那天來的人長什么模樣,那些人卻獨獨認出來自己,還能判斷出來自己是誰。
而警察更是直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她的聯系方式,在這百分百確定的審問她。
說出去誰信?警察要是真有這種破案的速度,那南陽市怕就不會再有那些小混混了。
話里有理有據,寧姒也確實覺得奇怪。
然而那兩個警察聽了卻露出了冷笑,仿佛十分鄙夷:“這你倒是失算了,當天有目擊證人,所有的東西都是目擊證人提供,勸你還是別在垂死掙扎了,現在只需要對比你的手掌,跟傷者的傷痕是否吻合,就可以直接給你定罪。”
說罷,那兩個警察似乎被氣得夠嗆,直接甩袖拿著資走出去。
空蕩蕩的審訊室里就剩下了寧姒一個人。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寧姒這才凝著眉頭,有些煩躁。
目擊證人?那天晚上黑成那樣,哪里來的什么目擊證人?
難道是有人故意的?
這種低級的手段,難不成是顧茜茜,寧靜紜的手法?
但是那天夜晚兩點多,顧家那幾個人怎么知道的?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少。
就是配合調查,挺煩。
她忍不住喘口重氣,怎么自從遇見祁景修,她就沒一天幸運過?
“警官,能不能給個時間?還需要關到啥時候?”她不耐煩的抬頭,看向頭頂上邊的攝像頭。
似乎早就猜到有人在盯著。
果然,門外傳來回應:“等著吧,一會帶你去醫院驗傷,到時候你就百口難辭其咎。”
“哦。”寧姒垂眸淺淺的應了一聲,還不知道有多久,昨天沒有睡好,現在有點困。
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將頭埋在胳膊里,進入淺眠。
而監控后邊,此刻也是陰風嗖嗖。
警察小隊長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辦公室能過來這么多大人物。
想到對方剛剛亮出來的身份,現在還心有余悸。
“祁少,您確定她就是那天打人的兇手嗎?這種事可不能作假…”警察隊長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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