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的丟失,逼瘋了多少母親啊!
這群人就真的沒有心嗎?
張任是善于共情的那種,他此刻眼圈紅紅的,渾身充斥著自己作為一名警察的無力感。
而其他四人就好很多,倒不是他們冷血,而是見過了這種事,他們很清楚,共情無用。
陽光從來不會普照整個大地。
在這感天悲地,不如早點破案。
許笙從來不慣著任何人,他不屑的暼一眼那差點就要哭出來的大男人,譏諷的嗤鼻道:“這就是你們這么久破不了案的原因。”
張任剛想反駁,扭頭一看竟然是笙哥,頓時將話咽了下去。
他對許笙還是比較尊重的。
但是也不妨礙他此時有些忿忿不平,胸口起伏有些不服氣。
寧姒看一眼許笙,投給他一個挺厲害的眼神。
隨后揣兜走上前幾步,掏出手撿起了地上一顆豆子,放到手里摸了摸。
就是普通的黃豆,沒什么特殊,只是…
魯思跟寧姒多年的默契自然明白她再想什么,借著撿豆子的動作,將一枚信號接收器放到石墩后方。
他們這么多人,只有張任穿著警服。
那婦女卻只追著張任打,明顯是料到警察不會對民出手,才這么肆無忌憚。
她并沒有喪失理智…她有問題。
所以許笙說張任破不了案是真的,他的這點心機,也只能抓一些單干的小嘍啰。
現在警察選拔中的考核,更傾向于書本知識,基礎知識,而這些貓抓老鼠的事,未經實戰,都是紙上談兵…
魯思的動作有意避開所有人。
許笙假裝沒看見的勾了勾嘴角。
祁景修更是干脆沒往那邊看。
他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但是目光一直深不見底。
不知道注意到哪里,邁著步子往門口走了幾步,看著邊上的柴火堆,伸手摸了摸…
隨后寡淡的目光微斂,透出一股寒光。
劈口遲鈍,帶著鈍刺,似乎像是女人的手法。
然而從第四層開始往下,所有的切面整齊,一氣呵成…
那個男人說,女人是一個月前丟了孩子后瘋癲的…
那這柴是誰劈的?
寧姒注意過來,目光垂了垂,揣著兜盯著男人摸柴火的手,揚眸:“有什么不對勁嗎?”
祁景修搖搖頭:“回去再說。”
其他幾人見狀也不在言語。
這里距離南陽市區并不近,所以他們晚上就在縣里的酒店住下。
簡單的吃完午飯,幾個人聚集在一起。
圍著一張大圓桌,原本是棋牌桌的,現在臨時充當會議桌。
“你們怎么看?”寧姒食指敲著桌面,漫不經心的挑著眼尾,散漫的問道。
張任搶先一步拍桌,咬牙道:“人販子太可惡了,這個村子都被折磨怕了,這案子必須得早點破。”
寧姒挑了挑眉,沒說話。
將目光挪到了魯思身上,靜靜的等著。
魯思眸底很深,抬眸的時候有些凝重:“大壩溝總共三條主干街道,十四個條胡同,一百七十三所可居住宅院,十七所廢棄宅地,其中五十八所空宅,三所,有煙火氣息,但是無人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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