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忍不住的咽口唾沫,雖然比起來這兩個明顯練過的男人,魯大師確實略顯嬌柔。
但是好歹也是一米八的大個頭,肩寬背直的,怎么就病秧子了?
寧姒更是有點無語,你說說,這話明明是友善的,為什么說出來這么氣人?
扭頭看魯思也挺懵,她無奈的收回視線,耐著性子回道:“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堂堂扎克伯格家族的貴公子哥,偏偏在z國的警局當著一個小法醫。
雖說南陽上流的許家是他的姨舅家,在南陽也有些話語權,但是跟扎克伯格家族比起來,可是連一絲分毫都算不上。
放著顯赫的身份不要,在這裝的像只白蓮花,真要是遇見點家族爭權,仇家尋仇,把命搭上,后悔都來不及。
許笙也沒想到這都能扯到自己身上,清冷的嘴角扯開笑了笑,隨意的攤了攤手。
魯思就更無辜了,過來查個案子,怎么就個個都看他不順眼?
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雖然不是肌肉壯碩,但是好歹也是個爺們,時不時也會去趟健身房,算不上什么老弱病殘吧?
唉…就是沒學點身手,確實是點遺憾。
“多謝許先生關心了,我會小心的。”魯思伸著笑臉過去,挺溫和的開口。
讓許笙有種打在了軟柿子身上,沒有成就感,還沾了一身黏膩的感覺。
頗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偏開頭沒搭理。
一直等到那三個人走到沒影的時候,他才無奈的搖搖頭,掏出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道:“我頂多能帶過來三百人,你覺得不夠的話就該檢討一下自己,要不是你們祁家惡意壟斷,現在我的人能占滿整個大壩溝。”
祁景修鄙視的看過去一眼,什么叫做他們祁家惡意壟斷?他們扎克伯格家族沒有?
但是現在明顯不是爭論兩家矛盾的時候。
許笙剛才攔住他,明顯就是準備趁寧姒不在,他們兩個好去有機會探探密道的底。
他雖然嘴上說著不準備去,但是這事他還能真不去嗎?
祁景修寡淡的眸子一掀,呵了一聲,揣著褲兜走在了前邊。
許笙的人上午就已經開始調動,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但是三百多人分散在這么多村子里,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祁景修在得到這消息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龔華。
最快的速度調動。
考慮到交通,集合,武裝的時間,應該在晚上九點之前就可以趕到。
所以他們還是比較安全的。
……
路上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寧姒三個人到達大壩溝的時候已經四點多。
中間吃了個飯,買了點水。
魯思熟門熟路的來到上午那家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里邊一直未傳出來聲音,寧姒等的間隙,從門縫里瞧了瞧院子。
這家的宅子挺大,在這村子里算是比較敞亮的。
院子里有一些日常使用的缸甕,擺放的很端正,擦拭的一塵不染,看得出來是一家講究人。
“有人嗎?”魯思再次問道。
張任連忙也上前,推了推門,跟著敲了兩下:“您好,我們是上午來過的,現在還有些事想要詢問您二位…”
門縫被撞的更寬了,院子里的情況更是一展無余。
寧姒眸子突然縮了縮,視線落到正屋面前的井旁邊…
一個暗紅色的桶倒在地上,水漬留在院子里,還未干。
“遭了!”她突然神色一變,還未等其他兩個人反應過來,就直接凝著眉抬腳踹開了門。
妖孽的眸子里滿是凝重的闖進去。
大步的走向正屋,推開那半掩著的門。
魯思跟張任連忙追上,就算再蠢他們也知道肯定出事兒了。
等他們趕到屋子的時候,寧姒已經站到了門口頓住腳步,目光陰冷的看著屋內了。
鼻翼間蔓延過來濃厚的血腥味兒,屋內的場景讓他們呼吸瞬間停滯。
心臟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樣,那種與生俱來的懼怕,恐慌,蔓延在整間屋子里。
被殺了…
夫婦二人均被殺了,被人用刀砍在了頭頂上,尸體倒在血泊了,鮮紅的血此刻還在流動…
寧姒眸子瞇的很緊,身上的氣壓沉到了谷底,就這么站在原地,就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的股股涼氣。
雖然知曉這樣的傷口,存活的幾率很小,但是寧姒還是抱有希望的垂眸走上前。
朝著那兩個人的鼻翼探了過去…
體溫還是熱的,被殺了沒多久。
但是人已經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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