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停住了腳步,散漫的靠在醫院旁邊的名人碑上,目光若有若無的,等著門口的人走遠。
祁臻閉目沒有講話,這孫子是他帶大的,他又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要是跟他來硬的怕,只會引來那小子的忤逆。
“蕭然在什么地方?”他岔開這個問題,問道。
蕭家將蕭然送過來,是讓他來守護祁家下一任家主的。
現在景修受了那么重的傷,蕭家難辭其咎。
霍離看出來老爺子有意避開,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恭敬道:“蕭然的行蹤,三少不讓探查,不過聽說程得明壽宴時候,蕭然出現過。”
祁臻聽后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身后的院長識相的再三保證道:“祁老先生放心,三少的傷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負責,”
既然提到了蕭然,那肯定是不滿意他們醫院唄。
說實在的,客套話是這么說,但是他們現在都恨不得直接讓祁景修轉去華仁。
眼不見心為靜,還不用整天謹小慎微的。
祁臻目光在那院長身上停留了一刻,凹陷的眸子深了深。
“老爺子,車到了。”
車轍出了醫院的大門。
門口低調奢侈的車門一直打開,司機恭敬的下車迎接。
祁臻收回視線,沒說什么,
保鏢放上了無障礙踏板,霍離正推著輪椅下臺階。
距離隔得有些遠,寧姒什么也聽不清。
瞧見那邊差不多了,靠在名人碑上的她才支起了身子,揣著兜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本想著能正好跟那一波車隊錯開。
然而就當她正走近的時候。
那雙蒼老凹陷的眼神,突然一晃間,鎖在了她的身上。
“等等!”老人突然開口,沙啞的嗓音里透著凝重。
目光透過車輛,落到了正揣著兜,緩緩走過來的身影上。
“老爺子,怎么了?”霍離讓人穩住輪椅,低著頭問道。
目光也隨著老人的視線看過去。
說來也巧,這位大叔在云城費勁鬧了一場刺殺,想著激發一下祁家三少的斗志。
然而也不知道是看不上還是沒有在意,他卻一面都沒有見過寧姒,連照片都沒讓屬下查過。
只知道是個孤兒,沒什么背景的野丫頭。
此刻在看見那個妖孽而又狂肆的人影時,第一時間竟然是覺得驚艷。
的確!
長發及腰的烏黑秀發,妖孽般拉長的眼尾,昂著頭漫不經心的半瞇著眼皮。
走出來一副屌炸天的步子。
抬眸時候那微微一挑,都能讓人感覺到女人骨子里的張狂肆意。
也是這一瞬間。
讓祁臻威嚴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一刻不敢置信。
“太像了…怎么會有這么像的人。”
霍離驚艷之后,收回視線,有些不解的看著老爺子:“像?像什么人?”
祁臻蒼老顫抖的手抬了抬,虛指向寧姒的方向:“姑娘…”
寧姒揣兜準備吹口哨的動作停了停,漫不經心的看過去一眼。
腳步停住,望著那邊笑了笑,妖孽道:“有事?”
祁臻被這一笑,驚得更加震撼。
如果不是那對夫婦已經死了十幾年,家也被一場大火燒了個精光。
他都要懷疑,這個女孩是那人留下來的孩子了。
他正了正神色,眸子里沉下一口氣,疲憊的擺擺手:“沒事,小姑娘長的很漂亮,我有個孫子…”
只可惜,那些參與的科研人員,均被滅門,不可能留下來孩子。
不過反正顧家那女兒也已經出嫁,能在拐過來一個,也不錯。
只要不是個殺手就行。
老爺子對殺手這個職業有點執念。
這還得源自于祁景修的兄長,祁二少祁景泰。
那玩意兒放著好好的家族不繼承,好死不死的去當了雇傭兵,整天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本來人丁就不夠興旺,還一個個當自己有十條命使,換做誰能不氣?
寧姒眉梢饒有興致的一挑。
從剛走過來的時候,她就察覺了這老人的視線沒離開過她身上。
還以為是準備來個找她沖喜的戲碼,結果竟然是為自己孫子物色。
倒是她想多了。
想著她態度也客氣了不少,友善的望著老人,帶著幾分對長輩的恭敬,笑道:“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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