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這一推,意識也回歸過來,垂下了眼睛沒在意,道:“我在看那33樓直升梯,好多年了,都沒人用過,怎么今天亮燈了,誰知道是什么大佬今天過來。”
可不得好奇嗎?祁家的企業就算不掙錢,到哪也都默認高其他企業一等。
而33樓一般是為老板留的一層辦公樓層,什么人有資格上去?
已經試完妝出來的顧茜茜剛走下來,就聽見這樣一句話,高跟鞋的嘎噔聲頓時停了下來。
她目光跟著看向了那前臺口中所謂的33樓直升梯。
此刻上面亮著的數字已經開始閃動,明顯已經到達。
33樓,大佬…
“難道…”她突然瞪大了雙眼,想起來了外面的傳聞,以及明天的時裝秀。
內心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是那個傳聞中的祁家三少?
此時那邊的談話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不是說那祁三少會過來嗎?”拿資料的女人打開電腦錄入著信息,邊打字邊不在意的道:“說不定是三少過來了。”
“切!你可做美夢吧。”不知道哪里又插過來一句,笑了一聲,嗤之以鼻道:“這么多年了,三少什么時候來過,那嚴設計師雖然出名,但是咱們三少可是不可一世的京都太子爺,怎么可能專門過來參加一個設計師的時裝秀。”
這些聲音顧茜茜已經恍若不聞,她的注意力已經集聚在了那臺電梯上。
33層,直升梯。
她目光垂了垂,思索了片刻,隨后揚起來了眸子,盯著那電梯凝了凝神。
………
八月初,籌備已久的時裝秀終于拉開帷幕。
寧姒憑本事混進鼎世大樓,來到了時裝秀會場。
但是并沒有去觀眾臺,而是直接去了幕后。
嚴燼單獨一個觀場室,屏幕上上三百六十度的展現著t臺。
“今日過后,那個祁三少應該會提出來見你,如果問起來落櫻之花,你就告訴他,是一次偶然從一個女人身上看見的。”
臨走秀開始,寧姒大咧咧的坐在觀場監控前,妖孽的目光凝重而隨意的望著屏幕,慢吞吞的叮囑了一句。
嚴燼一愣,并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為什么。
此時他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皮衣,騷包的艷紅色頭發,渾身還帶著一些鏈條菱片,很符合設計師的另類獨行。
聽見寧姒的話,很是奇怪的問了一句:“為什么?”
落櫻之花不是她的首創嗎?難道竟然是偷來的圖設計?
寧姒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將胳膊往椅子上一搭,目光深邃,漫不經心偏頭道:“放心,祁家把你放在南陽三年,就是為了得到落櫻之花的下落,就算你瞞得住今天,也瞞不住以后。”
當初嚴燼的那份作業是寧姒完成的。
當時,她正因為父母的祭日傷心,無意間想起來了當年父母帶回來的花。
手邊正好也有紙,就走神的隨手一畫,被嚴燼覺得喜歡拿過去交作業。
誰知道那老師一眼驚艷,根本沒有對嚴燼說,就拿去參賽,還得了一等獎。
落櫻之花也響徹設計屆。
嚴燼知道之后,已經是過后的好幾天,事已成定局,追悔莫及。
那個時候如果再公開這畫是他人代筆,那他的設計生涯就完了。
而寧姒也沒在意,只讓他以后注意些。
所以這三年,他明知道他的熱度是來源于落櫻之花,卻還是一次都沒有在設計作品上帶過落櫻之花的元素。
他很快捕捉到了話里邊的重點。
“落櫻之花的下落?”
“什么落櫻之花?難道這花世間真的有?這又很跟祁家有什么關系?”
那不就是隨便構造出來的一朵花嗎?
寧姒抬了抬頭,看見嚴燼目光里的擔憂和不解,斂了斂眸子,認真道:“落櫻之花是十六年前京都科研所培育的花。”
并非她要斷嚴燼的后路,而是落櫻之花的現世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祁家那邊已經等了三年,這次那個祁三少又專門跑到了南陽,很難保證對方會不會對嚴燼玩陰的。
還不如直接將這些交代出來。
“什么?”嚴燼瞬間瞪大了雙眼,震驚的瞳孔炸裂:“京都科研所?”
他當然也聽過那地方,領先于人類最起碼百年的科技水平,只可惜被一場爆炸粉碎無存。
后來就已經成為了禁忌,直到前段時間程得明壽宴上,“意外”透露出來的七把鑰匙。
“那你怎么知道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十六年前寧姒才五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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