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老爺子之前那位摯友加恩人,也是今天的忌日,老爺子今年選擇待在壹行別院也正常。
陵園深處五十七座墓碑整齊劃一,順序按照輩分依次排下來。
漆黑的墨石碑,清晰的刻著每個人的身份。
三百保鏢黑壓壓的站了一片,祁景修作為繼承人站在最前方,目光落到面前的碑文上。
他的伯伯,祁家第二十一代家主。
他的父親,祁家第二十二代家主。
至于為什么他的伯伯和父親同一天去世,卻同為家主的原因。
是因為他的伯伯沒有留下來子嗣。
而祁家家主之位不傳旁系。
所以他的父親為二十二代家主,他才可以做第二十三代繼承人。
同樣,也只有歷代家主,或未成婚的男子,才能葬入這一座陵園。
“聊一聊?”
祭祀剛結束,祁景泰就湊了上來,攔住了祁景修的路,揣兜歪歪斜斜的站著,又痞又野蠻。
祁景修抬眸看了眼遠處等待的直升機,扶了扶手腕:“路上說。”
祁景泰不解,問了一句:“你去哪?”
祁景修腳步未停,祁景泰只好追著。
“南陽。”
祁景泰當即皺眉:“我不去南陽。”
又不同路,怎么路上說。
祁景修不理會,機門已經提前打開,接下手下人遞過來的耳機,徑直往上跨:“那就電話里說。”
反正他現在沒時間。
“啊?”祁景泰有點不解。
這人就在這,為什么還得電話里聊?
還欲伸手去攔,就看見保鏢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準備關機門。
他臉色一陰,看著直升機還剩下的一個座位,黑著臉的擠開保鏢坐上去:“你去干什么,這么著急?”
連說句話的功夫都沒。
“求婚。”祁景修答得干脆。
雖然說名義上他跟寧姒都默認婚姻,但是該走的形式還得走。
這段時間也該提上進程了。
祁景泰系安全帶的手僵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驚愣的看過去:“誰啊,給誰求?”
他不是有婚約嗎?顧家那個。
祁景修涼涼的抬眸看過去一眼。
儼然一副高冷的模樣。
祁景泰更加好奇了:“老頭子知道嗎?那婚約可是老頭子親自定的,重視的跟個寶似的。”
話出的那一刻,祁景修還真的皺了皺眉,想到了南陽一直忙著找顧家兌現婚約的老爺子。
但是視線再看到祁景泰身上的時候,突然生出一個想法,莫名的勾了勾唇:“祁家可不止我一個男兒。”
顧家能嫁過來個侄女,祁家不能換個兒子?
祁景泰臉色瞬間變了,不詳的預感很強烈,下一秒解開安全帶,就去開機門。
然而有人比他反應更快,“鐺”一聲機艙門上鎖,緊接著發動機螺旋槳的聲音響起,窗外場景開始慢慢下滑。
“祁景修,你能做個人嗎?”祁景泰暴躁回頭。
真不愧是祁家從小當繼承人培養出來的崽,心是真黑。
祁景修很無辜的攤攤手:“你自己上來的。”
祁景泰:“……”
“對了,你剛才找我準備說什么。”
祁景泰:“……”
他現在啥都不想說,想下賊船。
老頭子在南陽不是什么秘密,他去了南陽,能不能直著出來都是一個問題,要是再被這玩意設計娶什么顧家女,那還活不活?
“你行!”粗魯的撞幾下艙門,有種憋屈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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