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修陰鷙的目光沒抬,走幾步上前,身后人拉開椅子,男人穩穩坐下,朝著滿桌形形色色的領頭人掃了一遍。
有人開了口子,后邊人這才跟上。
“境主當代豪杰,為救自己妻子怒闖擂臺,槍殺丘和,令人敬佩不假,但是今日在場的咱們,也都不是什么心善仁慈之輩,誰家叛徒還沒上過擂臺,境主這么打破規矩,準備讓我們以后如何立足?”
“就是,好人都讓你做了,罵名讓我們背,以后出去,我們還怎么跟手下兄弟交代。”
“境主,這事你做的屬實不地道,擂臺開始前你要是保下來,咱誰也不能說什么,現在你闖擂攔人,干預賽場,還殺了守擂人,把黑鷹送出雇傭兵界,這以后傳出去,倒是顯得我們諸位容不下人了。”
這就跟市場一樣,我家不降價,你家降價,那不都去你家了。
然后把他們都逼的干不下去了,市場上就剩他一家了,他在恬不知恥的把價格提上去。
搞一個行業壟斷。
到時候哪怕價格高過之前,他們也沒那本事再去搶占市場。
雇傭兵聯盟也就是因此誕生,維持彼此之間平衡。
“沒錯,我們要一個交代,南非地界我的人雖然不多,但是說幾句話的本事還是有的,若是今日境主不能給個滿意答復,那就請景修以后看見南非,繞著地圖走。”
“中東亦然…”
一時間,附和的人越來越多。
伏云疤跟鬼一倒是沒開口,并不是他們不想要交代,而是不想做別人的槍。
這種情況,他們只要安靜的坐著,等待最后的結果,坐收漁翁之力就好了。
畢竟,市場秩序擾亂,最先牽連的是他們哪些中小組織,黑手黨跟明巢底蘊深厚,鬧一場是贏家,是輸家還不一定,
滿座千夫所指,矛頭全部對準了云修境。
而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卻一副風輕云淡,等到爭論聲漸漸平靜下來。
才偏眸看向身后,龔華了然的點頭,拍了拍手掌。
頓時一隊西裝革履的男人排隊走近,突然的動作讓屋內瞬間緊張,紛紛將手放到了槍上。
“云修境主,你這不會要惱羞成怒,準備直接把我們一窩端了吧?”早他媽知道,就該多帶點人。
祁景修給了他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吩咐他們上前。
頓時二十多臺電腦幾乎同時擺在了他們面前。
屏幕上,一段實錄影像撞入他們眼簾。
武器,炸藥…各種制式炮彈在試驗轟炸,威力進行實地勘測,無數架直升機,坦克,大炮,甚至還有巨大的核彈,一個占地不亞于一個小型國家的衛星平鋪圖上,分布這將近十萬雇傭兵。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聚精會神的一秒不眨。
祁景修的聲音適當響起:“這是云修境在外蒙的主基地,常駐雇傭兵過十萬,分散各國受雇傭人數二十萬以上,錢,云修境不缺,也不介意多養些人…”
說罷,意有所指的看向那些剛剛意圖拿捏他的領事。
他們干雇傭兵可能是為了掙錢,而他做雇傭兵,是為了守護他們祁家的祖業。
他的戰備常駐軍,都要趕上他們的總數,這就是底氣。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十萬雇傭兵,配合著制式武器,這是咋樣的概念?
不,不是十萬,是十萬常駐兵,雇傭出去的還有二十萬,他就問在坐的人,誰家能養得起這三十萬人,每年的軍費支出都是一筆多大的數目?
所有人都臉色難看,他們發現自己剛才的威脅就好像是一個笑話,就好像問一只老虎,要不要吃自己的即視感。
沉默了半天,孤月鰲渾身戾氣也沒了,敲桌,壓制著脾氣問道:“你怎么逃避衛星搞的這些東西?”
他媽的,怎么他們但凡有點動靜都得被查。
三十萬雇傭兵,短短五年,云修境就已經這么強大了嗎?
祁景修還沒回話,烏塞邦就罵罵咧咧懟回去了:“你覺得這我們能對你說?”
不用用腦子都:“想要交代,行啊,問問我這十萬常駐兵的槍。”
眾人臉色難看,這哪是什么交代啊…
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嗎?而且高于自己幾倍的威脅,實力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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