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音樓還有個xl試劑,多少人看不慣,還得討好著音樓。
他還沒來得及抽動嘴角,后背頭男人又哼了一聲,凝重且陰鷙的舉著酒杯笑道:“笙,總算是干了一件正事。”
那神色就像是恨鐵不成鋼的老父親,看見自己的兒子終于成器了一樣。
頓時,他又啞口無言的低了低頭,咽下了一口唾沫。
這兩個人的關系,還真是復雜。
幾年前還打的不可開交,將他那弟弟逼出m國,現在就一副弟控的模樣,他搖搖頭,真搞不懂他們在搞什么。
要不就像祁家那樣,不爭不搶,和和睦睦,退出家族。
要不就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各憑本事,來一場二龍奪嫡。
總是這樣陰不陰,鬼不鬼的,算怎么一回事。
偏偏他想避開這個話題,對方卻從未不舍地追上來,收斂了眸光對他問道:“聽說笙在z國撞見了祁三少?”
“是啊,撞上了。”連那打小報告的郵件都已經落到了他的電腦上。
他就不明白了,那小報告給他那個姑父也就算了,給他這個外甥算什么回事?
“那郵件沒給你發?”不能吧?
那陰險的家伙可謂是把扎樂伯格家族的人,全部發了一遍,連帶著他這遠親都沒放過。
“什么郵件?”
男人還真的疑惑起來,銀白色的眸子略顯懵然。
他握著酒杯頓住,這就更過分了吧,連他這個親哥哥都沒發,給他這個八竿子打不到的陌生人發做什么?
扎克伯格家族的關系復雜程度不亞于樹狀圖。
家族現在掌家的主事,是歐亞混血,因為血脈問題,家族內部也出現了不少紛爭。
輪到這男人的父親,只能靠著婚姻拉攏關系,穩定局面。
于是,在二十六年前,他姑姑,y國的希樂公主嫁了過去,三年后生下他面前的這個哥哥,難產去世。
次年,他姑父又娶了一個z國的女人,生下來一個男孩。
這個男孩就是許笙!
“關于他的郵件。”至于什么內容,他不感興趣,在他眼里,伯克伯格這一代的繼承人只有他面前這個男人一人,
男人短暫遲疑之后,忽想起了什么,掏出了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后,一條信息來到了男人的手機上。
標題直接就是,扎克伯格家族二少覬覦已婚之婦,無恥糾纏,夜闖祁家,卑鄙傷人的種種惡行。
看完這些信息,他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笙前段時間突然會被父親召回。
夜闖祁家,卑鄙傷人,這些還情有可原。
那個覬覦已婚之婦…
“他看上了誰的妻子?”銀白色的眸子有了詫異。
天底下這么多漂亮的姑娘他不要,做什么要去覬覦別人的妻子?
對面男人十分不恥,笑著冷哼了一句:“我怎么知道?這打小報告的人不是祁家那位嗎,看這語言的激奮程度,估計你那弟弟惦記的就是他自己的女人吧。”
那封郵件他都沒有點開,他怎么能知道上面寫的什么。
但是標題挺醒目的,想不注意到都難。
銀眸男人皺眉。
祁三少的女人?祁三少結婚了?沒聽說啊?
之前在哈佛的時候,他跟他見過幾面,那男人長的唇紅齒白,十幾歲的年紀容貌就已經風靡全校,又是祁家送來的少主,身后保鏢無數,雖然吸引了很多小迷妹。
但是他記得當時那人狂傲的很,對所有的女人都十分漠視,從不多看一眼,就連祁家那老爺子設計送上床的女人,也都被直接丟了出來。
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竟然結婚了?
他第一反應是不可能,第二反應是,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入了那個男人的眼。
好看的眉眼瞇起一道冷霧,給男人身上又添加了幾分神秘的冰霜。
同樣是清冷,許笙身上是如蓮的圣潔,而這個人身上則是寒如刺骨的冰,帶著殺氣颼颼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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