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野收下了錢和禮物,又送走了姐姐姐夫一家,這一天的婚禮,總算真正結束。
莊懷簡笑著說:
“好了,累了一天,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周自衡一手拿著厚厚一沓錢,另一只手大大方方牽起俞小野的手說:
“媽,那您也早點休息,我們上去了。”
莊懷簡笑笑,望著一對新人急不可耐地上了樓。
來到樓上,剛一進門,周自衡丟下錢就把俞小野抱緊了一陣狂吻。
終于能光明正大住到一起了,俞小野能夠體會周自衡那種激動的心情,所以不管他了,忍著他嘴里的酒氣和略帶粗暴的狂吻,讓他放縱了一回。
直到他開始有其他動作,俞小野才開始掙扎:
“你剛剛出那么多汗,先洗澡!”
“一起。”
“不要,你先去——”
“那你干嘛?”
“我,”俞小野朝散落了一地的紙票子瞄了眼,小聲道,“我收拾收拾錢。”
“你是跟錢洞房,還是跟我洞房?”
俞小野嘿嘿一笑:
“跟你,當然是跟你。”
周自衡笑了,輕輕在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后抱起人往衛生間走。
“睡衣沒拿。”
“要什么睡衣,反正樓上只有我們倆。”
俞小野緊張地把臉埋在他脖頸,聞著他身上的酒氣,有點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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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俞小野渾身酸疼地從睡夢中醒來,旁邊的周自衡還在睡。
第一次比周自衡醒的早,醒來后俞小野認真地看著周自衡沉睡的臉龐,越看越迷戀,越看越覺得狗男人帥,第一次見他時還不覺得,如今越看越順眼,越看越覺得帥的一塌糊涂。
想上去偷親一口,又怕把人弄醒。
只好忍住。
而后又想到——錢?
對了,錢還在地上躺著呢。
俞小野動作極輕地掀開被子,悄悄下床,套上睡裙,然后光著腳來到門口,看到鈔票散落一地,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嘿嘿,發財了!
原來嫁個有錢有權有背景的的老公這么好,一結婚就有這么多錢。
這幾千塊錢加在一起,還有珍珠項鏈、金戒指、翡翠、勞力士手表,比她之前靠空間跑黑市賺的還多。
難怪人家說女人嫁人就是二次投胎,本來覺得這話太過夸張,現在才深刻體會到,這話還真有點道理。
俞小野蹲下來,把錢一張張撿起,然后就坐在地上開始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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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邊點錢,這邊床上的周自衡也慢慢醒來。
周自衡以為自己新婚生活一定是睜開眼就能看見媳婦兒在他懷里安靜地睡著,兩人粘在一起摟摟抱抱不肯起床,但是,新婚第一天醒來習慣性地去摸人,卻摸了個空。
睜開眼,旁邊沒人。
只聽到屋里窸窸窣窣的聲音。
悄悄轉過臉,居然看見他那財迷老婆大清早的坐在地上點錢?!
……
周自衡悄悄嘆了口氣,然后一動不動地盯著門口的小財迷在那數錢,看她能點到什么時候。
俞小野把所有錢數了一遍,正好,四千一百八。
好多哇!
如果從現在開始躺平的話,能花多久?
起碼四五年夠了吧?
哈哈哈哈——
提前跨入小富婆行列!
俞小野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美滋滋地抬起頭,忽然撞上了一雙半瞇著的眼睛。
“……”兩秒鐘的沉默。
周自衡淡淡問了句:
“數完了?”
“啊,那個,剛,剛數完。”
“上來!”
俞小野乖乖起身,把錢放到桌上,而后鉆進被窩。
一上來就被溫熱的身體包裹住了。
周自衡批評道:
“大清早不在床上待著,跑過去數錢?在你眼里,到底我重要還是錢重要?”
“我是怕錢被風吹走!”
“門窗都關的死死的,你告訴我哪陣風能把錢吹走?”
“哎呀,我怎么說你就怎么聽,那么較真干嘛?有你這么一大清早就批評人的嗎?”
“好好好,我不說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說。”
兩人消停了一陣,俞小野緊緊地抱住周自英的腰。
周自衡忽然說道:
“咱們結完婚,該回去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后天吧,怎么樣?”
“好,我聽你的,我也想我爸媽、想我二哥二嫂了。”
“小野,回去之后,咱們領證吧?”
俞小野忽然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看著周自衡的臉問:
“領證?咱們一開始不是說好了,只是在這邊擺喜酒,回去之后假裝什么都沒發生嗎?”
“是嗎,我是這么說的?”
“——”俞小野仔細回想了一下,周自衡好像沒有明確這么說過,但是,她理解的,就是那個意思。
現在周自衡突然說回去就領證,俞小野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么感覺,好像又上當受騙了?
周自衡像是怕她生氣似的在被窩里握住她的手,然后很堅定地說說:
“小野,我不能忍受沒有你的生活,我希望每天早上一睜眼就看到你在我身邊,每天晚上我們一起睡覺,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我不能忍受跟你分開。”
俞小野小聲吐槽:
“也不知道你前面三十年是怎么過來的。”
“不一樣,沒有你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區別,但有了你,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不管怎樣,回去之后必須領證,公開我們結婚的事實。”
“哎,你老這么霸道,我在這個家,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嗎?”
“別的事都聽你的,我就這一點要求,必須在一起。”
“那我的工作問題呢,你打算怎么安排?”
俞小野想起自己來到這里之后,其實一直是“被迫打工”的狀態。
她原本在連隊待的好好的,留在父母身邊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偷空去黑市上掙點錢,日子也算過的悠哉悠哉,一家人打算先把這幾年熬過去,等未來社會開放了再另作打算。
結果,賈頌把她送到場部宣傳隊表演,從此結束了她悠閑自在的小日子。
在宣傳隊排練了幾個月,等結束了演出,以為能回到連隊父母身邊,誰想又被周自衡連蒙帶騙的騙進了總場宣傳隊。
在總場宣傳隊排練了一個節目,以為要長久的待下去,結果中途又被周自衡送到師部文工團排練進京演出的節目。
以為進京表演只是順帶著見見周自衡的父母家人,結果,又事發突然地跟周自衡擺了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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